第六十九章_穿成豪门赘A后我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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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第六十九章

  摔倒的见月心脏骤然一紧,第一反应是担心肚子里的孩子,看到江畔跑着扑过来,她一把抓住她的手,“江畔,快,孩子!”

  江畔觉得胸腔的空气都紧了,扑跪倒她面前,焦急查看情况,还不忘询问。

  这时见广涛也跑了过来,上前就一把推开江畔要抱起见月去医院。

  江畔见状,顾不上什么礼貌不礼貌,有些失控地吼道:“别碰她!”

  摔倒的孕妇不能一下子就动的,要确认一下腹部的状况,有没有痛感,痛感是多少,还要确定□□有没有见红。

  见广涛这个什么都不懂的中年人一上来就要抱见月,万一没事给动出事来,后悔都没地方哭去。

  见广涛被江畔突如其来地一声怒吼吓的僵在了原地,伸出去的手就那么支楞着,好一会儿才收回,没好气地说:“看什么?赶紧带月月去医院!”

  “你给我闭嘴!”江畔依然怒不可遏,“立刻马上让尹丽在急诊室等着!把家里的车备好!我们马上就出发去医院。”

  见广涛给吼地不敢置信,却也乖乖闭嘴了,按照吩咐赶忙去办。

  见广涛上前,轻咳一声,打断了这份短暂的温存,柔声询问见月是不是真没事。

  尹丽给这一连串的问题问的皱起眉头,“这么多问题,我先回答哪一个?”又说,“你放心,暂时的情况……”

  她没法想象见月肚子里的孩子如果真出个什么事,那将是怎样的痛心。

  也是让江畔能跟见月走到今天的纽带,不能断了。

  最重要,这个孩子是她们俩的宝宝。

  江畔依旧眼眶发热,她也奇怪自己这种失态。

  更是从那以后,她不能看到有关孕妇受到一丁点伤害,她害怕她恐慌,即使路上遇见个孕妇跟她没半点关系,向来冷漠的她也会不由说上一句小心脚下。

  她曾在存留亲眼目睹一个八个多月的孕妇摔倒后见红的样子,一地的血,那是很多年前了,她小的时候,经济条件也差,那个孕妇肚里的孩子没保住。

  见广涛一颗心悬着不上不下的,祈求着一定要母女平安。

  见月哭的眼泪哗哗地,脑袋也懵懵地,根本没有精力思考江畔的问题,她哭着说:“去医院吧,我怕。”

  江畔不由分说抱着冲出去,家里的司机早就准备好车子了,但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慌,要保证见月不受到二次伤害,上车的时候江畔很小心,坐到车里让见月以最舒服的姿势靠在她怀里,关车门才暴露了她的焦躁。

  抱着见月的双臂微微有些颤唞,怀里的人整个人都瑟缩地抖着。

  从那以后她就讨厌熊孩子,也从那以后遇到孕妇尽量都绕着走。

  把见月推到急诊室,家属们就不能再跟进去了,江畔万分焦急地在急诊室门口等着,一颗心跟叫什么揪着拽着似的,让她没办法保持冷静。

  “好,去医院。”江畔确定确实没有见红,才轻轻地把见月抱起来,她一脑门的汗,也是吓的,抱起见月又问,“这个姿势痛不痛?”

  等看到见月,江畔这才算是完完全全松了口气,她上前,握住见月的手,眼里染上了点红,嘴唇哆嗦着没说出一个字来。

  见月哭着摇头,“去医院。”

  见月无奈一笑,“爸你总是不信我,那你该信丽丽吧,真没事,不过得住院几天观察观察。”

  “我怎么冷静?这可是我的女儿,她和孩子万一有个……”

  见月见状,抬手摸摸她的头,安抚的意味非常明显,“放心吧,我和孩子都没事。”

  江畔心里默念着祈祷着,还不忘用一只手探到见月下方再一次确认有没有见红。

  “要快!”她对司机说,“拜托了。”

  “冷静,平复心情,”江畔一边安抚一边又仔细检查,还不忘问见月随时的感受,“现在痛感呢?”

  江畔仔细地检查,确定没见红,她松口气,然后赶忙问捂着肚子的见月,“痛不痛?多痛?什么感觉?告诉我。”

  被打断话语的尹丽眉头皱的更深,“不是的叔叔,你冷静一下。”

  接到见广涛的电话,尹丽就直奔急诊室安排,等江畔她们到的时候,尹丽已经站在了急诊室门口。

  此话一出,江畔和见广涛都脱力般大松一口气。

  原来不知不觉间,见月和孩子已经在她心中占据了这么重要的位置。

  车门一开,她就冲上前让江畔抱着见月下车,放到急诊推车上,一边问一边检查见月的身体。

  这件事深深烙在了她脑子里,因为是村里的熊孩子闹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那个孕妇。

  听她这么一说,江畔的心顿时又提到嗓子眼,连忙问尹丽,“如果观察期间出现异常怎么办?观察到底什么意思?还需要做更细一步的检查吗?要不然把你们医院最好,不不不,要不把全国最好的妇产科医生找来看看吧?”

  见月哭的崩溃,不是因为摔疼,而是担心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痛,肚子疼腰疼屁股痛……”她说着哭出声来,“宝宝会不会有事?”

  明明都跟见月说开了,聊畅了,也答应暂时不为难江畔,可出了卧室的门他就给忘了。

  见广涛也是一副坐立不安恐慌焦心的表情,他最担心的是见月,他唯一的亲闺女可不能有半点损失。

  “暂时?”见广涛插话了,一脸恐慌,“丽丽,暂时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月月和孩子暂时没事?还是暂时别的?”

  这一刻他很后悔去踹那个玻璃桌子,如果不踹也不会吓到卧室里的见月。

  撇开她不论,就单单见月一定会受不了的。

  不知过了多久,急诊室的门打开了,尹丽走了出来,汇报了好消息。

  这个孩子是见月在受到感情创伤陷入痛苦迷茫怀疑人生时治愈她的礼物。

  不能有事,决不能有事。

  看江畔因担心脸色苍白,尹丽心里犯嘀咕,定定神,让江畔他们一块跟着把见月送到病房。

  “你能不能让尹医生把话说完?”江畔开口了,声音带着点没礼貌地不耐烦。

  见广涛:“?”

  见月:“……”

  尹丽:“……”

  几秒安静,江畔不去看见广涛什么表情,清下嗓子对尹丽说:“尹医生你继续。”

  尹丽从震惊中回神,也清下嗓子,“哦,我的意思是,这种情况是要在医院观察的,经过检查暂时看来没事,但观察一晚上也是图个安心。”

  江畔和见广涛听后,再次默契十足地松口气。

  不过见广涛扫过一眼江畔,脸上立刻见蒙上了一层化不开的生气,这个没有一丁点礼貌的年轻人真是可恶。

  进了病房,江畔本想下楼买些生活用品,见广涛开了口说早就安排完了。

  江畔这才对他恢复点心平气和,看向见广涛,张嘴问的第一句话是,“你的脚没事吧?要不去看医生拍个片子看看?”

  见广涛一愣,显然有些意外江畔居然会注意到他脚疼。

  半躺在病床上的见月一听,赶忙担心地问,“爸,你脚怎么了?”

  见广涛觉得要是说出实情面上挺挂不住的,他踹桌子那一脚眸足了劲,也让他伤到了脚,这叫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当场那一下让他的脚顿时生疼生疼的。

  但总不好明说,只能强忍着,加上见月突然摔倒,他也顾不上脚疼了。

  不过这会子火辣辣刺痛的疼又传来,让他这一把年纪了多少有些受不了。

  其实疼也没事,忍一忍就过去了,怎么都不能在江畔面前丢人。

  正当他犹豫着该怎么找个听起来不像假话的借口时,江畔替他回答了,“担心你,来医院的路上走的急闪了一脚。”

  “爸,你慢点,你可别跟我似的摔倒。”见月满眼心疼,“你得去看医生拍个片看看,快去爸,要不喊小舟上来,让他陪着你。”

  江畔既然这么说了,见广涛也不好解释什么,况且这个借口找的还算可以,轻咳一声,“没事,就……就闪了下,不用麻烦。”

  “爸,”见月可不放心,“我给小舟打电话。”

  见广涛迟疑了下,忙说:“我自己安排,你休息你的,别管我了。”

  “那行,你看你的脚去吧,这里放心交给我。”这回轮到江畔开始赶人了。

  见广涛:“……?”

  给江畔噎的眉头拧上天却也没回击,眼下确实看脚要紧,出了病房,见广涛就强撑不下去了,疼的呲牙咧嘴哎哟哎哟。

  “断了断了,我这老胳膊老腿的,脚肯定断了。”他心里念叨着,一瘸一拐走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走廊上的长椅上。

  见广涛抬起脚看了看,脚肿了,也擦破了点血,他疼的一张脸皱在一块,骨头肯定断了。

  掏出手机给一同来的司机小舟打了个电话,刚把手机放下,就给突然冒出来的江畔吓了一跳。

  “你怎么跟鬼似的,走路没点声?”见广涛黑着一张脸,因声音略大,牵动了脚疼,立时倒抽一口气。

  “病房走廊,禁止大声喧哗。”江畔把轮椅放在见广涛脚边,“这是病房的,记得还回这里来。”

  见广涛的表情就好像踩到了狗屎一样,哼一声。

  没有见月在,江畔也不装什么乖小孩了,直接坐下,笔直修长的腿翘起二郎腿,看向见广涛肿的老高渗着血渍的脚,“哟,伤的不轻,保不齐骨头得断了,毕竟那么重的玻璃桌子,让你踹裂了,肯定把全身的力气都使在脚上了吧?”说着把视线移到见广涛脸上,唇边露出点浅淡地笑,“你说你干嘛跟个桌子过不去啊,冤有头债有主,你踹我啊。”

  见广涛:“……”

  “是不是?”江畔双手环胸,表情怎么说呢,贱的没边了,有种想让人扇死她的冲动。

  见广涛咬牙切齿,“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踹的你找不着北?”

  “不信。”江畔回答的那叫一个快,不带半点儿犹豫的那种。

  见广涛气的胸膛起伏的幅度很大,厌恶的瞪着她,下一秒就起身用另一只没受伤的脚使劲朝着江畔踹了过去。

  “哎哟喂!你别来个二次伤害!”

  江畔嗖地站起身,闪躲的那叫一个利索,大长腿一下就蹦出两米远,让见广涛一脚踹在了铁质的长椅上,疼的当场闷哼一声,一屁股拍在了地上,因疼的厉害,整张脸都憋红了。

  江畔:“……”

  这真的不怪我吧?

  任谁被人踹都得条件反射本能的躲开吧?

  不过看着疼的坐在地上直抽抽满脸通红地见广涛,江畔知道肯定很痛,再狠心也狠不下去了,凑了上去,“您没事吧?”

  见广涛眼神中透着嗜血地愤怒,忍着想踹死她的冲动,怒吼一声,“滚!”

  江畔还没出声,住院部前台的护士走了过来,皱着眉头,“住院部请不要大声喧哗!”

  江畔立马赔笑脸,说对不起,并解释是长辈脚痛的厉害,又不小心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小护士看看江畔又看向坐地上疼的一头汗的见广涛,歇了脾气,放柔了声音,“你不是借了轮椅吗?赶紧推他去看看吧。”

  江畔应着,让小护士搭把手,两人一块把见广涛扶着坐到了轮椅上,恰巧这时候小舟到了,一看见广涛都坐上轮椅了,顿时面上一惊,跑到跟前,怔怔地询问怎么回事,上来的时候好好的,怎么这一会功夫都坐上轮椅了。

  “老板,怎么……弄得?”小舟说话都不利索了,完全想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见广涛心烦,又气又疼,不耐烦地让他赶紧推着他离开,他现在是一秒钟都不愿意看到姓江名畔的。

  哪里会有这么厚脸皮又讨人嫌的女孩子?见广涛都要被气出内伤了。

  现在的女孩子真是一点都不可爱。他咬着后槽牙疼的想抽过去。

  江畔怪体贴,亲自送他们到楼梯口,一直跟着坐电梯下去才上来,等进了病房,她一边继续给见月剥橘子一边轻描淡写地说:“你爸的脚又伤着了。”

  吃了个橘子的见月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直到吃下橘子才咂摸出不对劲,随即问,“什么叫又伤着了?”

  江畔抬眼看她,“你爸又把另一只脚伤了。”

  见月眉头一皱,“怎么伤的?”

  江畔回想了一下那个画面,应该有她的错吧,于是爽快回答,“跟我没关系,他突然就起身要踹我,我一躲,他跟走廊的长椅来了个密切接触。”

  见月:“……”

  “这还叫跟你没关系?”见月气的拿橘子丢江畔,语气担心道,“我爸伤的重不重?”

  “骨头肯定没断,不过暂时肯定走不了路了。”江畔根据经验来表述。

  见月咬紧了下嘴唇,委屈地瞪着江畔,不发一言。

  江畔心虚,几秒后妥协,“好,我现在去看看,回来一五一十的跟您汇报。”她停顿了下,“不过,事先说明,如果被拍到我陪着你爸,我怕又被有心人拿来大做文章,乱写一通。”

  见月一听,考虑她家股票,立时打消让江畔去陪见广涛的念头,“算了,你还是陪着我吧。”话到这儿,脸上的表情惊慌,“我们俩这样在医院……万一被有心人……那怎么办?”

  江畔耸肩,“没办法,你这种情况,我顾不了那么多。”

  见月靠向床头,“算了,管不了那么多了。”

  “没错。”江畔说着转了话题问见月想吃什么,刚炖好的一锅排骨让见广涛一脚踹翻了,白糟蹋东西。

  见月这才想起问江畔有没有烫着伤着,江畔轻哼,“我要是烫着伤着还在这陪着你?”

  见月这下放心,摸上肚子喃喃着说:“还好我们都没事。”

  “谁说的,你老爸脚受伤了。”江畔不打算瞒着见月,说了见广涛踹桌子把脚伤到的事。

  见月拧着眉头,“服了我爸了,干嘛踹桌子啊肯定会疼的,冤有头债有主,该踹你。”

  江畔:“……”

  见广涛两只脚伤的不是很重,但也不轻,尤其是踹桌子那只脚,直接骨折了,医生做了伤势处理,安排了他住院,做个全面检查考虑是否进行手术治疗。

  父女俩都住院了,见月觉得这是江畔大显身手好好表现的时候。

  其实江畔心里多少有点儿抵触,中年人受伤是因为她,如果她再往跟前凑,再来个三次受伤,那她可真是罪过大了。

  最重要,见广涛对她才是抵触到了极点,别说看到,就是小舟提了句江畔都要挨一顿骂。

  当然,这些因素不足以让江畔望而却步,她只是考虑在医院这种人多口杂公共场合的地方,尽量还是别表现的太过,总要考虑见家那一路下跌的股票。

  见月的观察期结束了,母女平安,把见月接到家,江畔才放松地抱抱她,念叨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张姐高兴地都掉泪了,也是一个劲的说着平安万幸之类的话。

  见月笑着看她,说她夸张,明明一天三顿的往医院跑。

  张姐道:“你和老爷不爱吃医院订的餐,我跑五顿也高兴。”说着拿上饭盒,给见广涛送煲好的汤去。

  见广涛骨折的那只脚做了个小手术,要住至少半个月才能出院。

  “你爸不在,我是不是可以放肆的住进来了?”江畔给见月捏着肩问。

  见月点点头,下一秒又摇摇头,“不行,我爸这回受伤都是给你气的,你要是真住进来,我怕气着他。”

  江畔叹了口气,“说得没错,那我应聘临时保姆。”

  “啊?”见月呆愣愣看她,“什么应聘临时保姆?”

  “张姐说得,医院家里两头跑,她一个人忙不过来,你现在身子笨了,经过这次一摔,身边更得离不开人,她说得招两个临时保姆。”江畔说着一笑,“我跟张姐说完了,我来应聘,我一个就够了。”

  见月还是呆愣愣地模样,好一会儿才回了句,“你这小算盘打的还真是响亮。”说着问,“那是不是还得给你开工资啊?”

  “肯定啊,一分不能少,别跟我讲什么情面。”江畔说的那叫一个正经。

  见月切一声,翻了个小白眼。

  于是,江畔就这么以临时保姆的身份大摇大摆地住进了见家。

  洗澡的时候,见月碎碎念,“谁家的保姆跟主人睡一张床?跟主人一块洗澡,还跟主人……”

  “还跟主人上(面有张挺好的)床接(过来就是一)吻是不是?”江畔没羞没臊地接话。

  见月脸上蓦地一红,小声骂了句不要脸。

  江畔笑着亲她一口,腻歪了会才从浴室里出来。

  寒露一过,天气越来越冷,这两天气温降得厉害,江畔用电脑看监控录像投入到大棚土豆上。

  见月住院那两天,因有尹丽在,她请假回了趟村长,趁着寒露前雇了几十个农工,两天就把塑料大棚纸全部盖上,挖深沟再埋结实,以防冬天的大北风刮开塑料纸。

  等全部弄好,江畔把批发买的所有监控摄像头找工人挨个安装在了塑料大棚里,十米沟的大棚里站着个成年人没问题,自动化的浇水,不需要人时刻在地里看着,现在棚里有了全方位摄像头,江畔就算远在C市也可以观察棚里土豆的生长变化。

  见月好奇地看着认真工作的江畔,没打扰。

  不知过了多久,见月困的眼皮打架,江畔依然还在抱着电脑看她种的那些土豆。

  见月不知道江畔什么时候忙完的,因为她睡着了,等醒来江畔没在床上,床头的电脑开着,她迷迷瞪瞪的找手机看时间,这时江畔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几点了?”她困困地问。

  “两点56。”江畔爬上床亲了亲见月的额头,“睡吧。”

  见月困难地睁开眼,“你怎么这么晚?大晚上的还要看土豆吗?”

  江畔伸个懒腰,“我忙点别的事。”

  见月“哦”了声,没再多问,钻进江畔怀里又睡了过去。

  江畔借用李琪的手查了那个李祥,发现他这个人真是黑到骨子里了,跟原主真是一个小鬼剁两半,这一半成了原主,那一半成了李祥。

  所在公司偷税漏税,做假账,操纵股票……

  最重要李祥却毫发未损,在股票界混的风生水起。

  这几天江畔没闲着,每天晚上时刻关注股票这一块,她完全不懂,但可以学,好在脑子不笨,摸出点门路。

  到底藏在李祥身后的那个大佬是谁?

  江畔真的是一丁点头绪都没有,她努力回想着小说原剧情中关于李祥跟见家有什么恩怨,又绞尽脑汁地回忆小说中的剧情,看小说图个放松,不可能全部内容全部的人物都记得一清二楚。

  江畔愣是没想起来,想的最多的就是见月的剧情,那一件件蠢事想起来就让她皱眉头,看向见月的眼神不由带了点小嫌弃。

  见月傻乎乎地看不出来,也猜不透江畔的小心思,啃着江畔卤的鸭肠鸭头满足给个飞吻。

  江畔给她逗笑,想着问了见月他们见家有没有什么仇人。

  “仇人?”见月抿了口果汁,陷入思考,随后摇头,“我不知道,这个你得问我爸。”

  江畔扶额,“你说你爸对你太溺爱了,什么事都不知道,长这么大连一毛钱都没赚过,你爸会老的,以后等他真老了,你怎么办,公司怎么办?”说完叹气,越发觉得见广涛的教育有问题。

  见月听了这话皱皱眉,“你别这么说我爸,我爸也想望女成凤啊,只是,经过那次绑架,我爸就害怕了……”

  “等会。”江畔注意到了重点,出声打断,“我记得绑架你的人就是你们的对家是不是?”

  见月也想起来了,点下头,“是,生意场上的对手。”

  “那绑架你的那个人跳楼后,他的亲人呢?”江畔追问。

  见月眨巴着眼睛,“我不知道,我干嘛关心绑架我的人的亲人。”

  江畔无奈,“好好好,我知道了,你继续吃,我去问别人。”

  作者有话说:

  宝子钟爱桶桶,厉害了,你那话说得非常合人心意了,江江和月月表示说道我们心坎里去了么么

  宝子恨不同,你对自己太狠了吧,不能这样,绝对不可以,睡觉很重要身体很重要生命很重要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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