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_穿成豪门赘A后我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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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第六十八章

  江畔这话无疑是让见广涛的脸如同前阵子他们见家股票似的,惨绿惨绿,别提多让人心惊肉跳了。

  再看他宝贝闺女那恋爱脑的傻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考虑见月已经八个月身孕,见广涛还算有理智,不过他没想到自己的好闺女会趁着他不在把人领家里来,真是挑战他的耐心。

  他当然也知道,见月从六年前遇见这货就一头栽进去了,这么些年过去了,经历了这么多事,一颗心也被伤了多次,眼泪也掉不过不少,可兜兜转转还是跟江畔走在了一起。

  想到此,见广涛就怒气直冲天灵盖,让他保持冷静都难。

  但越是这样,他越不能发火,就算发火也不能当着见月的面。

  他必须得冷静。

  江畔这个人能再那样伤害见月后还能把人追到手,就证明她不简单。

  见广涛一阵心思飞转,在愤怒、郁闷、失望、可恨种种情绪尘埃落地之后凝成一个冷笑。

  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个江畔,好家伙一个大学四年就把向来听他话的宝贝女儿给“教唆”的只听她的。

  “你真有心理疾病了?”见广涛顿时眼里布满了心态,拉着见月坐下,“别瞒着爸爸,跟爸爸好好说说,你看过心理医生了?”

  江畔继续没脸没皮,指了指外面,“炖着排骨汤呢,我得等汤炖好再走,这叫有始有终。”说着又温柔的捏了下就在身旁的见月,“谁让咱俩的宝贝疙瘩想喝呢。”说完头也不回地闪人。

  “你给我闭嘴!”见广涛阴沉着脸瞪过去,“伤人自尊?什么人?她是人吗?”说罢瞪向江畔,冷声道,“江畔,你想过我这一关,不会连几句话都禁不住吧?”

  “我现在没功夫搭理你,你可以滚了。”他恶声恶气地。

  “离开这几个月再回来,练就这么厚的脸皮了?”他冷冷地嘲讽,“真是刮目相看啊,我活了大半辈子什么人没见过,还真是头一次见你这种,真是开了眼了,叫我佩服啊。”

  见广涛没辙,最后提出了让江畔入赘他们见家,他就这一个要求,只要江畔答应,其他的他都可以接受。

  反正年轻叫的那种什么哥德尔莫斯症,还是什么CPU之类的。

  听了这话,见广涛不由转怒为笑,哼一声,“口气不小。”

  连江畔对她不好,她都病态的觉得新鲜,却也成了那个人用来刺痛她的利刃。

  知道宝贝闺女是Omega,他从见月很小时候就开始物色周边好的Alpha,这个“好”不单单是家境,最重要的是人品,同时还要只专一的对见月一个人好。

  见月当然知道,她亲爱的老爸自从妈妈过世后,把全世界的爱都给了她一个人,这么些年又当妈又当爸,对她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因为知道她是Omega,从第一次有月经开始进入发/情/期,他爸早就把该准备的抑制剂都备好了。

  这么想着,见广涛就不打算再让江畔这个碍眼再在这,于是直接赶人。

  见广涛还是不信,“你跟爸说实话,我是你爸,咱爷俩相依为命这么些年,我能害你?月月,她是不是CPU你?”

  见广涛拧眉不信,“你刚刚说得你有病。”

  所以,当那个江畔以不是很完美的形象闯入她的世界里的时候,见月觉得新鲜,太新鲜了。

  “?”见月一头雾水,“什么CPU?”

  “谢谢爸夸奖。”她把厚脸皮表现的更加淋漓尽致。

  江畔面带礼貌地微笑,“您放心,比这难听的话我听过太多了,您这几句在我这,压根刺激不到我。”

  江畔给他讽刺的半点儿不影响心情,她就是脸皮厚啊,从小练出来的,不脸皮厚她能活这么大,不脸皮够厚遇到那些恶人恶事早得恼的寻死去了。

  大概正如现在的这个尹丽所说,你不是傻,你是脑子有病。

  “月月,你跟爸爸说,你是不是生病了?”见广涛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江畔面不改色,“我知道,您给我留着余地呢。”

  “爸!”见月听不下去了,“你干嘛呀?说话这么伤人自尊。”

  他的候选人有好几个,其中就有薛卉,想着等见月大学毕业后,就安排让见月自己挑。

  到最后闹的非她不嫁,非她不娶的。

  别说见广涛了,见月都给江畔这不要脸地劲儿弄的个瞠目结舌,不过不得不承认,江畔捏她脸蛋的手法都舒服,想着,下次连脸也让她按摩。

  “我……”见月嗨一声,“我刚刚脑子突然卡壳一下,没注意到你的问题。”她拍拍见广涛的手,“放心放心,我好得很。”

  她被保护的太好了,没受到过一丁点伤害,也没受到的过丝毫的风吹雨淋,她的世界里全是温柔的善良的有钱的可爱的,仿佛这个世界所有都是完美的。

  “就网上说得,哦,”见广涛一拍大腿,“CPO!对,她是不是CPO你了?”

  心思转到这儿,见广涛脑门一亮,对啊,怎么光把问题放在江畔这个畜生身上了,搞不好见月自身心理也有问题。

  “嗯。”见月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回了句,“啊?”

  见广涛的声音里透着点失望,见月回神看他,随即讨好地上前挽住他的胳膊,“爸爸,你消消气,你这样会吓到你孙女的。”

  这一声“爸”可把见广涛听火了,那叫一个恶心,他觉得脏他的耳朵,于是毫不留情面地怼回去,“少恶心我,你这喊的脏我耳朵!”

  “少来!”见广涛毫不心软,态度强硬,“我告诉你,谁也不好使,我再在乎孙女也是因为你!”

  “是?”见月明白过来,“什么呀爸,我没有心理疾病。”

  见广涛从愣中回过神来,再看见月那一脸晕陶陶地痴迷样儿,刚消下去的火气又蹭的冒上来了。

  见广涛不知道江畔用了什么法子让见月对她这么死心塌地,他真就开始怀疑见月是不是有什么心理疾病了。

  见广涛的脸再次紧绷起来,他心态向来平和,经历了青年丧妻的痛苦,看淡了很多事,除了自己的宝贝女儿,已经没什么事能让他一颗心总是悬着。

  见广涛:“……”

  “看什么看?瞧你那没出息的样!跟哪辈子没见过Alpha似的!”

  见月给说笑了,“爸,你说得是PUA吧?”

  “管他呢,你就回答我她有没有。”见广涛摸不准年轻人口中的流行词。

  见月摇头,脸上依然带着明朗地笑,“这个你放一百个心,她绝对没有。”

  反倒是原来的那个,现在反应过来才知道,打从一开始那个人就在PUA她了。

  见广涛半信半疑地沉吟了片刻,又问,“那你是不是得了那个叫什么哥德尔母症?”

  “啊?”见月再次一脸问号。

  “得哥尔什么的综合症。”见广涛觉得烫嘴。

  见月明白了,“你是说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对对对,就是这个摩尔综合症。”见广涛点着头。

  见月再次给戳到笑点,“爸,这叫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什么摩尔综合症,好搞笑。”

  “你别管我怎么叫,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有没有得这病。”见广涛着急上脑的,“告诉爸爸,千万别瞒爸爸,闺女。”

  看着自家亲爹如此心急如焚,见月收起了笑容,带了正色,“爸,你放心,我真的没有。”

  “你没骗我?”见广涛明晃晃地不信,转而放低姿态,带了点落寞的意思,“月月,爸爸有时候可能脾气大了些,你别怪爸爸,爸爸是真不想你再受到伤害,你是你爸我的命。”

  见月听得心里一痛,不由红了眼眶,“爸,我知道,我真没有,她没有对我精神上控制打压,我也没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她……”话到这儿顿了顿,“爸还是那句话,你放心,她跟从前你认识的那个真的不一样了。”

  “能有什么不一样?你还真相信人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见广涛眉头不展,“你没听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没听过狗改不了吃屎?”

  “听过,可这些话套用在她身上不大合适。”见月尽量把话说得隐晦又能让见广涛明白。

  “怎么不合适?她是有什么特殊?”见广涛一脸鄙夷,“你还说没被她精神控制?你都被她把脑子洗了。不对,是换了。”

  “对,没错,爸就是换了,”见月再次挽住见广涛的胳膊,斟酌着语言组织,“但不是我换了,是她换了,她从头到脚,脱胎换骨了。”

  见广涛依旧坚信是狗改不了吃屎,是猫就爱沾腥,一个江畔就算她现在的确言谈举止神态间跟以前大相径庭宛若两人,但谁知道她是不是装的。

  人心难测,隔着肚皮,就是同床共枕很多年的两口子也是各有各的秘密。

  最重要,江畔曾经那样对待他的宝贝女儿。

  那些事,一桩桩一件件,见广涛忘不了,也不能忘。

  这样一个可怕的人继续留在他女儿身边,他怎会不担心?

  见广涛可不想他的傻女儿再受到那样锥心刺骨的伤害。

  见月心思单纯,没那些弯弯绕绕的心眼,这也源于他从小到大把她捧在手心里照顾的太好。

  他不让这么一个宝贝疙瘩遭受一丁点风吹雨淋是因为他就这么一个孩子,也是因为她从小就没了妈,他心疼他亏欠他恨不得把全世界所有美好的都给见月。

  但没想到造就了见月这种性格,说好听是单纯,说白了就是个少脑子的,别人把她卖了她还得帮着数钱的那种。

  要不然怎么一次次把江畔这匹狼引进家里。

  “爸,你的心情我完全理解……”

  “你理解不了!”见广涛出声打断,“你要是真理解你就不会再次引狼入室。”

  “爸,关键这回不是狼。”见月真恨不得把实话说了。

  “是,这回不是单纯的一只狼,是披着羊皮打着脱胎换骨的旗号再次来骗你的狼。”见广涛说着冷哼,“你爸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二十出头就嫁人,你现在也就二十六岁,人到了三十岁的年纪都不一定能看懂人心,你这才到哪啊。”

  见月不知道该怎么跟眼前这位固执的亲爸说了,其实她明白,真的都明白,只是她爸不信罢了。

  自己以前确实一个纯纯的缺脑子的恋爱货,跟那个江畔在一起后,常常不知轻重地跟她爸对着干。

  但现在不一样了,无论是什么时候,她再爱再喜欢再痴恋,却还是保持一份清醒,这是她吃这么一次亏留下的伤疤。

  这道疤无时无刻提醒着她,无论是眼前的这个江畔怎样爱,怎样宠,怎样疼,她都要记着她曾经在上一份感情中受到的伤害。

  其实她到现在心里也依然恶心江畔这张脸,这种恶心深深烙印在了她骨子里,只要稍稍一想起原来的江畔对她所做的事,就跟吞了只苍蝇似的。

  庆幸的是这个江畔用她独特的专属的个人魅力征服了她,让她会忽视这张脸,只专注这副皮囊下那个可爱有趣又带点疯的灵魂。

  没错,她觉得如今的这个江畔有股说不上来的疯劲儿。

  她敢身上一分钱没有跑去忽悠李琪,从她手上空手套白狼般拿到了四千万。

  她还敢拿到钱后,不仅不害怕会触犯法律,还主动联系李琪让她带着去找李继。

  但凡有点脑子的人这个时候都得能跑多远跑多远吧,哪有人主动送上门的,可偏偏江畔就这么做了。

  不仅这么做,还以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见到了李继,成功把他忽悠的入股。

  李继什么人?从来不做亏本生意的精准商人。

  但到了江畔这里,诚然那些规矩都不奏效了,他还真就跟江畔入了股,给了一个亿让江畔拿去买地种。

  当然,前提是这里的地会在三年后政府开发,五年后才算正式开始建设。

  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目前完全看不出任何可开发蛛丝马迹的生意,李继就真的选择信江畔。

  凭心而论,是江畔的话有可信度吗?

  纵然有,那也是微乎其微。

  因为江畔顶着原来江畔的脸,她的口碑早就差的一塌糊,撇开李继跟她的关系亲密,就是单单人品家境这两方面,李继也不会跟一个什么都没有还一身劣性的农村赘婿合作。

  但事实上李继却做了。

  见月想,如果换作李琪是她妹妹,对这种骗她妹妹钱的人,不送她进警察局起码也得暴打一顿让她知道惹错人了。

  李继却没有,而是跟李琪一样,就那么被“忽悠”成了股东。

  见月觉得江畔不仅疯,也怪,还奇。

  她有时候会想,应该不止她一个人这么觉得吧。

  要不然李琪、李继他们为什么会跟她合作?

  总不能是被洗脑了或者被精神控制了吧?

  包括尹丽以及其他几个姐妹,或许大家都已经或多或少无形中开始对新的江畔有了新的感知。

  江畔的五官是没变。

  但她的神态、眼神包括为人行事都变了。

  当然,见月也有过怀疑,或者眼前的这个江畔只是原来的江畔演出来的。

  那么,她只能说演技太好了,不进演艺圈当影后真是屈才。

  如果真的是费尽心思演给她看,这一回,见月也自认倒霉。

  不过,她这回也不是真的一头栽进去陷不出来的那种痴恋,被伤透的这颗心,再不长记性,她自己都要嫌弃死自己了。

  正如尹丽说得,也正如她自己这几个月深刻感受的,她这个Omega被江畔这个Alpha终身标记了,她的信息素只对江畔有感觉,江畔的信息素只能激起她生理上最原始的那种需要。

  这是没办法摒弃的,只要是个心理上没受到不可逆的创伤的人,生理上都有需求。

  她天经地义对这方面有需求。

  而她的需求来自江畔,只是江畔,只能江畔。

  所以,见月比任何人都无论清楚,现在的她有多需要江畔。

  在没有江畔在身边的那几个月,每当发倩期那煎熬的劲儿,想起来就恐慌。

  她又是个挺着肚子的孕妇,肚子里的宝宝也需要江畔。

  既然母女俩都需要,那她就肯给江畔机会,也是给自己机会。

  见月这次其实本就有赌的成分。

  赌赢了,皆大欢喜。

  赌输了,她活该。

  这次,见月已经做好了输的准备,如果江畔真的是演的一出毫无破绽的好戏,她大不了自己亲自挖了腺体。

  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坏的打算。

  但事实上,在跟这个江畔相处的这段时间里,见月所有的疑虑已经打消了,江畔聊起她所在世界的种种,聊起她在田间,在地头,在教室,在科研室,在四十平方米的房子里,等等,她哪里还会怀疑。

  那些事,那些人,那些地方,全是活生生的,真实存在的。

  只是,江畔说了,在这个世界,她能如此推心置腹毫不保留的暂时只有见月。

  她说暂时的时候,见月承认那一瞬间有点小失落。

  难道不是唯一吗?她狭隘的以为。

  但等冷静下来想,正是因为江畔这种坦诚又直接的态度才是最真的。

  换作其他人,不说别人,就说原来的那个江畔,她一定会说唯一来哄她。

  但到了这个江畔这里,她没有,她就说暂时,正如同她们俩曾在确定恋爱关系后,江畔依然会说不管将来如何,这一刻你在我心里是唯一,但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因此她不喜欢对着不确定的未来说誓言。

  对感情完全不一样的认知态度,对生活不一样的热爱。

  见月多想跟见广涛分享她所经历的事,一个从别的世界穿过来的江畔正在跟她交往。

  其实见月也会想,或者江畔跟她交往也有赌的成分吧。

  只要站在这个江畔的角度去想想,就会多少体谅些她的不容易。

  因而对江畔她会带些心疼。

  看到她爸对江畔这副厌恶的态度,不自觉地就会偏向着江畔些。

  见月收了收思绪,看着见广涛,组织着语言说道:“爸,这么说吧,我现在需要她,肚里的孩子也需要她,如果她真的正如你说的这样,你放心,到时候不用你出手,我亲自来跟她做个了断,你以为你女儿我真的吃了次亏还不长记性,我又不是真傻,我只是没想到会被曾经爱过的人那样算计,现在我这儿,”她指了指脑袋,又指了指心口,“还有这儿都长记性了,你这么聪明,你跟我说我妈也有一副好头脑,我是你们俩的亲闺女,怎么着也得随你们一点啊,是不是?”

  听了这番话,见广涛的心情稍微轻松点儿,但还是一副忧心忡忡地表情,“那你……”对着这张脸怪厉害的,这话没说出口,只是叹口气,换一种说法,“我看见她那样就来气。”

  “我懂,那张脸影响心情,那你就别看,”见月笑眯眯地让他放宽心,“如果她通过考验,你这边一接受我那边就带她整容换头去。”

  见广涛看着见月的笑,不禁跟着笑了笑,又叹一口气,“算了算了,你心里有数就好,不过,爸爸肯定不会放任你一个人面对她,你再长记性,我可是看得真切,你不是她的对手,她闭着眼都比你睁着眼强,你只要遇到点没法解决的要立刻告诉爸爸,让我来对付她,我还不信了,就我现在手上存留的证据,随便一件都够她吃几年牢饭的。”

  见月无奈了,“哎哟爸,你可别冲动啊。”说着也叹了口气,“好吧,我听你的。”还说,“我就当你夸她了,她要是再跟我一样傻,那你宝贝孙女就傻了。”

  见广涛心头一震,眉宇间浮现一丝愁容,宝贝孙女随月月吧太单纯,要是随那个江畔吧太精明,最好是隔代遗传随他这个爷爷。

  这么一想,就心情开始有点美滋滋了。

  甚至幻想以后,她带着宝贝孙女叱咤生意场的霸气画面了。

  江畔在厨房一阵忙活,锅里的排骨快炖好了,她想起小说中有写到见广涛爱吃肥瘦相间入口即化的大肉搭配手擀面再搭配绿蒜泥绿辣椒辣,中年人一口气能吃上一大海碗。

  不过,时间有限,大肉是来不及卤了,做个清汤排骨面也是可以的。

  不管怎么说,改善印象要从小事做起。

  趁着见月和见广涛在卧室里谈心的空档,江畔让张姐帮忙,和面擀面条,一气呵成。

  见广涛出来的时候,江畔正等着水开下面条。

  一看江畔没走,见广涛刚平复的心情一下子又有些冒火,疾步到了厨房,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张姐训了一顿,那话说得谁都听得出来他在指桑骂槐。

  江畔依然保持良好态度,泰山崩于面前她面不改色有条不紊的把面条下到锅里。

  其实她能说什么,能做什么,全然是拿着没脸没皮的让人瞧不起的贱样硬是热脸贴冷屁股。

  她理解见广涛的愤怒,明白作为一个单身父亲在面对女儿婚姻这一块的担忧。

  只要站在见广涛的角度想想,她就不能有脾气。

  她顶着原主的脸,原主的身份,原主的一切,就得受这个气。

  江畔想,总不能让她把这副皮囊下的真面目剖开来给见广涛吧?

  答案是不能。

  见广涛不是见月,他一个在生意场上摸爬打滚多年的人,什么人没见过,什么事没经过,他会信吗?

  纵然他会信,可然后呢?

  然后就是面对一连串轰炸似的求证,见广涛这个年纪的人,对持怀疑态度的人和事,总会有他这个年纪自带的一种让人皱眉头的刨根问底。

  江畔不喜欢。

  这个世界,除去那些开玩笑的口吻说出她是穿越者的话之外。

  她只在见月面前以正儿八经的态度告诉她是谁,她从哪来。

  江畔庆幸见月信她。

  也感恩见月会爱上她。

  当然也意外自己会爱上见月。

  虽然这份爱意里多多少少有些赌的成分。

  江畔敛了敛心神,把盛好的面条放上桌,刚想去排骨汤锅里舀上几块软烂的排骨再浇些热汤,就被见广涛一个箭步踹翻了偌大的饭桌。

  玻璃饭桌当场裂了,翻了,连汤带面全洒了。

  就崩在江畔脚前,好在没烫着,但裤脚,鞋子上还是不可避免的被贱到了。

  江畔的眸色当即冷了下去,木愣愣地看着地上的排骨汤,想的是见月还没喝呢。

  听到巨大的声响,卧室里的见月心下一惊,连忙跑了出来,却因跑的太急,加上穿着拖鞋,刚出卧室,就滑了一跤,失去重心地朝地上摔去,当场惊叫一声。

  “月月!”

  在看到见月摔倒的那一刻,江畔几乎是一瞬间就冲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我又双叒叕九点没更新

  你们打我吧,我知道你们够不着,你们骂我吧,我知道你们张不开嘴,嘿嘿(阴险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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