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_穿成豪门赘A后我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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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第七十章

  棚里的蘑菇们长势喜人,赵翠萍和江庆和摘了几大筐子挑了最好的给寄了过来。

  满满两大箱子,江畔分给了李琪、薛卉、尹丽还有许锐,末了也没忘金雁娘俩。

  张姐拿走些,剩下的全屯在见家大冰箱里。

  江畔把蘑菇拿出来,跟张姐说今天的汤她来煲,煲完后也由她送去医院给见广涛。

  张姐一下子瞪大了双眼,连连拒绝,她可不想惹见广涛生气。

  江畔坚持道:“张姐,我是有事情要问见叔叔,趁着他受伤去,也能保证我不会受伤,你说对不对?”

  张姐听的嘴角抽[dòng],又莫名觉得有点道理,可见广涛听到江畔的名字就不高兴,最重要的是目前他还不知道聘用的临时保姆是江畔,如果江畔就这么去医院里送汤,这事就瞒不住了。

  江畔猜的出她的心思,宽慰起来,“张姐你放心,到那我绝不会提在这当临时保姆的事,我进病房前更不会让别人看出我是江畔。”

  张姐还是摇头。

  江畔无奈,“我真有重要的事问,是关于见家股票的事,这可关系到公司以后的发展。”

  见广涛忙拿起勺子舀了一大口放进嘴里,瞬间熟悉的味儿,家乡的味道,又看还准备了煎饼和大葱,眼睛都亮了,急不可待的拿起煎饼卷起一包菜又把大葱卷里面,一大口下去那叫一个满足。

  一看那道干巴鱼炖黄豆,口水都要出来了,“小张,你今天怎么想做这道菜?”

  “放心,他受着伤呢,挨不了揍。”江畔信心满满。

  见广涛:“……”

  等不来“张姐”的回话,见广涛皱了皱眉头,但也没在意,因为他被臭豆腐吸引去了注意力,拿起来拧开,拿着筷子就夹了一块,惬意十足道,“就这一个煎饼卷大葱配臭豆腐我能吃上几天不腻。”说完甚至还开心地笑出声来。

  “要的就是这个味儿。”江畔又戴上口罩,拿着墨镜和帽子去了衣帽间比划,最后戴了顶张姐常常戴的那顶防晒帽,妥妥把整张脸都盖住了,就算是熟悉的人,乍一看也会认不出的。

  见月笑,“那要是好吃呢?”

  江畔突然觉得这个见广涛也蛮可爱的。

  见广涛笑着跟眼前的“张姐”对视了一眼,“小张你今天做的菜,太合我心意了,这可比吃大鱼大肉舒坦多了。”

  江畔看着他吃得这么香,没吭声。

  江畔改造的一点不夸张,她顺利进了病房,见广涛还真就把她当成了张姐。

  见广涛控制住想要掀翻的冲动,沉默了下,冷笑一声,“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我这个人从来不浪费粮食。”

  江畔给她拿煎饼卷了一包,递过去,“尝尝,不好吃的话你亲我一口。”

  鲜香的全素蘑菇汤、清炒山药、香味扑鼻的干巴鱼炖黄豆再来煎饼和大葱以及一小罐臭豆腐。

  见月看了她一眼,给出评价,“辈分直接上去了,过于稳重。”

  “不吃就饿着。”江畔顺嘴接话道,说完意识到这话不行,再看张姐的表情,赶忙补救,“我的意思是,我做饭的手艺还算可以。”

  眼前的“小张”依然没给回应,见广涛疑惑更甚了,不禁问,“小张,你怎么不说话?”

  见月漂亮的脸上绽开开朗的笑容,咬了口,软糯的黄豆入口即化,就连干巴鱼也是炖的软糯,连鱼刺都可以吃下去,辣味酱香味黄豆的香味混合着淡淡的鱼香,这个菜让见月瞪圆眼睛,激动地给出评语,“奇了怪了。”

  “为什么这么好吃?”见月咽下嘴里的煎饼。

  江畔点下头,“叔叔说得对。”

  “奇了怪了?”江畔没懂。

  “不是,我是问你做饭。”张姐说,“老爷虽不挑食,可胃口很刁的,你要是做的不好吃,他不会吃的。”

  突然手里的煎饼不香了。

  “别可是了,就这么着行不行?”江畔不给她犹豫的机会,“今天你就歇着吧,待会把探视证给我就行了。”

  江畔无奈,灵机一动,谎称刚刚见月喊张姐有事,她忘了这茬了,说着给张姐解开围裙催促她赶紧去。

  张姐迟疑看着她,“可是……”

  见广涛是真的满意,煎饼里卷着菜,还不忘拿勺子舀着往嘴里送,黄豆和干巴鱼都已经炖的入口即化,辣味适中,这种辣是透着点油炸干辣椒的那种香味,干巴鱼半点儿腥味没有,反而有种鱼香混合着黄豆香,最后和酱香融合在一起,真叫人胃口大开。

  张姐将信将疑地出了厨房,等她一走,江畔把厨房门一关一锁,开始在里面大干起来。

  江畔说:“好吃的话我亲你一口。”

  本来脱下围裙的张姐又围上了,“不行不行,还是我来做吧,我真不放心你。”

  见月摆摆手,顾不上说话,只是给了江畔一个充满鼓励的目光。

  张姐皱皱眉,“行吗?”

  江畔依然面带笑意,说了句傻样,出了厨房把自己做了点改造,她直接穿着张姐的衣服,还弄了个类似张姐的假发,一下子成熟了十岁。

  见月闻到香味了,厨房门一开,她就迫不及待的问做了什么好吃的,不等江畔回答就指着干巴鱼炖黄豆问。

  江畔眼见着见广涛的神色由晴转阴,连忙解释,“先别生气,也别把饭菜掀了,你要是掀了弄到床上被子上,倒霉的还是你。”

  这个台阶找的,真是下的自然,让人听了也赞同。

  “怎么样?”江畔对自己的改造颇为满意,“稳不稳重?”

  江畔笑出了声,“锅里够你吃的,我走了。”

  江畔心说还好看小说的时候记住了见广涛爱吃什么,这种奇奇怪怪的记忆点也不是没用处。

  这道菜他有好些年没吃了,以前他妈在世的时候,吃的最多菜之一就有这道干巴鱼炖黄豆。

  江畔也不打算继续沉默下去,清下嗓子,开了口,“叔叔,我不是张姐。”她边说边摘下了遮阳帽,露出一张笑脸。

  见广涛冷哼,有点不舍地放下手上的煎饼,给守在门口的小舟打电话。

  江畔明白他打电话的意思,当即说:“我今天来找你是有很重要的事,请给我点时间可以吗?”

  “我没时间。”见广涛冰着一张脸不看她,打完电话,一直在门口的小舟走了进来。

  小舟一个退伍军人,练家子,将近一米九的大高个,真要对着干,江畔肯定不是他的对手,况且今天江畔来可不是打架的。

  “好吧,那叔叔你慢吃。”江畔礼貌地说完,随即看向小舟,“走吧,你在前面带路。”

  小舟没觉得这话有什么毛病,就走在了前面,等他走出病房,身后的江畔却没跟出去,只是站在门口,对着小舟笑眯眯地说:“月月让你给她打个电话,她有事问你。”说完把门一关,并且还在里面锁上了,还不忘冲小舟摆摆手,口型说了“谢谢。”

  小舟:“……”

  大意了。

  见广涛:“……”

  江畔安安稳稳的坐在了病床边上的椅子上,见广涛那个来气,可是尚未恢复的脚伤经不起动弹,他只能靠向床头,对江畔恶言相向。

  江畔安静的听着他骂,自从原主跟见月在一起,见广涛就瞧不上她,说白了从没把原主当家里人看待,对她动辄批评,时不时还要阴阳怪气几句,当着公司任何人的面都会毫不留情面的把她贬得一文不值。

  即使回到家也会说上两句,见广涛对原主没说过什么好听的话,一味的讽刺带打击。

  原主本就心高气傲不居低位,哪里甘心被见广涛这么苛待,怨恨的种子慢慢就在心里生了根发了芽。

  见月每次听到见广涛一味贬低原主,总会上前替原主说几句公道话,然后安慰原主说是见广涛对她有所期待才这样异常严苛。

  对于见月这样为她着想的贴心爱人,原主并不感激,,反而把对见广涛的怨恨转移到见月身上,以此来补偿她在见广涛那里受到的侮辱。

  于是她把见广涛用在她身上的那一套原封不动甚至变本加厉的用在了见月身上。

  每当看到见月心情低落,自我怀疑,甚至自卑到在她面前一副低声下气的样,她就产生一种变态的满足。

  看着一个那样近乎完美的豪门千金在她面前卑微到尘埃里,她的心情就说不上来的畅快。

  就这样,原主的心理越来越扭曲,越来越变态,从一开始对见广涛的恨逐渐演变成了对他们父女俩。

  所以,原主后来才跟见广涛的对家有来往,为的就是借着别人的手把见广涛这个老东西的一切都给摧毁,包括见月在内。

  正当江畔回忆剧情间,她猛然注意到了一个重点。

  原主那个货跟见家的对头有来往,那么是不是表示那些人中就有跟现在股票有关联的人?

  思考到这儿,江畔难掩兴奋,“暂停,您该骂累了吧,歇歇喝口水,听我说两句。”

  见广涛竭力压制住心中怒火,瞪着江畔,“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说两句?”

  江畔怪无奈的,直言不讳道:“你说你,打从我跟月月交往,你就瞧不上我,对我百般刁难,处处针对,这么些年了,你依然如此,当然我不怪你,要不然你见我一回骂我一回,我早跟你翻脸了。”

  见广涛:“……”

  江畔继续说:“你就一点都不好奇我要跟你说什么事吗?”

  见广涛想都不想一下,直接甩出一个冷笑,眼见的我不好奇。

  “如果我要说的事是跟公司股票有关呢?”江畔也不再跟他兜圈子,“股票跌的绿成那副死样子,你就不着急?

  见广涛脸绷着不吭声。

  江畔看着他,“我一说这个你就不气了吧?”

  见广涛深呼吸,瞥她一眼,“你也太高看自己了。”

  江畔微微挑眉,“你要是不愿意听,那我现在就走,我不在这气你了行吧。”

  江畔已经有十足的把握见广涛要听,关乎公司股票的事,他就是面对自己的敌人也会坐在这保持理智的听。

  见广涛再次深呼吸,“你有话就说!哪来这么多废话!”

  江畔一笑,随即换了副严肃的神色,“在这之前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见广涛难得有耐心,“什么问题?”

  江畔认真道,“你的对家都有谁?当年绑架月月的那个人现在还有哪些亲人?你都知道吗?”

  这些问题让见广涛的眉头一拧,“你问这个……”话到这儿,他顿住,江畔倒是提醒他了,是啊,股票最近跌跌涨涨保不齐跟死对头有关。

  江畔注意到见广涛神色里的转变,忙问,“你可以告诉我吗?”

  见广涛有点搞不懂了,“你为什么要知道?”说完哼一声,“你不是早知道了?还跟他们走得挺近?”

  江畔皱皱眉,“如果我说我不记得了你信吗?”

  见广涛轻呵,“不记得了?”

  江畔指了指脑袋,“有些内容失忆了。”

  见广涛嘴角一抽,没说话。

  江畔记得小说里原主是有跟见广涛的死对头有来往,还卖公司重要资料给对方,但一时半会还真就想不起来对方是谁,就连对方的公司也不记得名字。

  还有绑架月月的那个人姓谁名谁她也记不起来了。

  思考半晌,她看着见广涛,真诚开口,“叔叔,你告诉我吧,兴许听了,我能想起来一些重要的内容,对于公司股票的事说不定会有帮助。”

  感受到江畔态度上的真诚,见广涛不由恍惚了一下,但很快清醒,要知道眼前的人胳膊肘子往外拐,把公司重要资料卖给对家,这件事让他如何能相信眼前这个江畔是真的变了。

  不过,为什么月月跟她重新和好的如此之快,或许,眼前的江畔是可以选择相信一回的。

  见广涛心思转了又转,最后,他长吁一口气,“好吧,我就全告诉你,不过,”他略微停顿,盯住江畔,“在这之前,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江畔爽快点头,“您说。”

  “你来找我的目的是为了什么?”见广涛仍心存疑虑。

  江畔没有半点犹豫,“为了我和见月以后在一起也不会影响公司股票下跌啊。”说着反问,“叔叔,这个理由可以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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