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_穿成豪门赘A后我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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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第一百零四章

  原主那么会“打算盘”的人,假设她是装精神病,那么一定会想法设法找机会离开。

  如果她不是装的,对江畔的提醒就会没反应,那么江畔只能恭贺一句原主喜提宿命结局。

  从江畔的角度来看,更加希望原主是装的,因为她要是真的精神方面有了问题,对她来说的确算得上一件好事。

  恶人怎么能没有恶报?江畔心想。

  连续一个星期对原主各种“看望”,江畔便不再去了,当然,像是放恐怖电影之类的事依然照做,只是她本人不到场。

  见月带着孩子回来了,江畔这回可不想再跟她想见的爱人错开了。

  换了身新衣服,买了鲜花和玩具,早早到达新家。

  因考虑见广涛,江畔在薛卉住的那个小区买了房,那地方距离见月家很近,很方便。

  见月一下飞机就让张姐和小舟把她们送到新家,她和江畔都期盼着半年未见,将会是一场喜极而泣、激动人心抱着不撒手的场面。

  但没想到,刚一到,两人情绪上那些思念还没来得及宣泄,小团子就拉臭臭了。

  “视频电话跟面对面能一样吗?”江畔忍不住抬手帮见月捋了捋有点乱的头发,随后看向她怀里的小团子,“小雪是个饭桶啊,吃这么久。”

  江畔的眼神立刻不对劲了,有些无奈,还有些委屈,“我们俩……你又不是不知道,还需要根据你爸的话参考我们的感情?”

  这话让江畔再次失笑,称赞朵朵说话说得越来越清晰了。

  江畔眉毛皱的更深,“你听你爸的?”

  “?”江畔眉毛一皱,疑惑脸,“为什么?难道因为我没跟他天天视频电话?”

  等把两个孩子都放在床上安顿好,见月朝江畔靠过去,莞尔一笑,“被女儿打伤心了?”

  如果她知道穿成Alpha终身标记Omega会让其怀孕,那么她一定不会那么草率的终身标记见月。

  不过从见月怀孕到小团子出生再到如今,江畔陪伴她们母女俩的时间屈指可数,小团子不跟她亲,这点她完全理解。

  等给小团子处理干净,洗完屁屁,换上干净衣服,人家又饿了,哭着要吃奶。

  江畔端详着见月的笑颜,终于没再忍下去,吻了吻那朝思暮想的唇,“辛苦了。”

  短暂沉默,江畔紧盯着见月,问,“那你参考后得出什么结论?”

  江畔是又愣又懵,哭笑不得。

  见月也是满眼温柔,说起朵朵来,意外小家伙跟江畔竟这么亲。

  “以前不听所以吃了大亏,现在嘛,”见月很坦白,“会根据我爸的话做参考。”

  见月瞥她一眼,“亲什么亲?抱着,小雪要睡了。”

  小团子困了,窝在见月怀里很快进入梦乡;江畔给朵朵下了碗鸡蛋面吃饱喝足后也困了,趴在她怀中也慢慢睡去。

  “我心脏有那么脆弱?”江畔要笑不笑地,揽住见月的肩膀,温温柔柔地看着她。

  见月眉头一皱,“怎么说话呢?你才是饭桶呢!”

  江畔又说:“这回终于能以我自己来跟你和孩子一起生活了。”

  江畔:“?”

  江畔说大概是天天视频电话的功劳,见月笑表示赞同。

  江畔还没把坐在她腿上的朵朵放下,朵朵自己就从她腿上下来了,乖乖地站在一边,还不忘奶声奶气地交代,“要小心。”

  “这么久没见当然要多看看你了。”江畔声音轻软。

  “我们朵朵可是很聪明的。”见月很骄傲地笑起来,“一教就会。”

  朵朵跟着附和道:“妹妹不是饭桶。”

  “看着我发什么呆?”见月打破沉默,“也不说话,不认识了?”

  见月瞪江畔一眼,让她滚。

  江畔:“……”

  她的意思见月明白,但还是不得不打击道:“我爸不同意。”

  江畔现在脑中坚定了个想法,绝不会生二胎,尤其是看着见月从最开始要当妈妈的手足无措到现在应付自如,与其说是欣慰高兴反而更多的是心疼愧疚。

  女人必须要生孩子吗?江畔从来不这么认为。

  “这个嘛……”见月有故意地成分,眼里闪着笑意,“你猜?”

  “哇。”朵朵的大眼睛惊的更加圆乎乎,小手鼓掌。

  江畔笑着亲她一口,然后亲了口朵朵,最后亲了亲小团子。

  见月愣了一下,随即放声大笑。

  见月笑,“天天视频电话,天天见。”

  江畔笑,接着一本正经地说:“我的意思是随我,我是饭桶。”

  见月抱着孩子喂奶,江畔坐旁边抱着朵朵陪着,一家四口,大眼瞪小眼。

  这话把见月逗笑,“什么啊,我爸说你长得跟那个坏蛋有点像,还是个瘸子,最重要突然出现,总觉得你不怀好意,他对你没好感。”

  见月不带犹豫,“当然。”

  小团子乌溜溜的大眼睛也是个圆乎乎,猫儿眼一眼懵懵看着江畔,随即伸出小手给了江畔嘴巴一下。

  江畔轻哼,抬手捏住见月的下巴,什么也没说就照着那唇吻了下去。

  半年没有亲密,早就心痒难耐,此刻一个吻足以点燃两人,哪里还忍得住,江畔二话没说,抱起见月就准备去别的卧室,却因身体原因,一个不稳,两人摔了个大马趴。

  江畔疼的呲牙咧嘴,见月又疼又想笑还不忘关心江畔。

  两人躺在地板上都没动,见月偏头看江畔担心地说:“可别造成二次伤害。”

  “没事,哪有你说的那么脆弱。”江畔侧躺看向见月,“摔疼了是不是?摔哪了?”说完不等见月回答就上手摸。

  见月看她着急的样觉得好笑,露出一排小白牙,俏皮道:“你摸哪就哪疼。”

  江畔无奈,“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说实话。”

  见月依旧笑盈盈地,“就像你说的,哪有那么脆弱。”

  “也是。”江畔抽回手,下一秒又给见月拽了回去,见月让她给挠痒痒。

  于是,两人躺在地板上挠起痒痒来。

  某个时刻,见月问,“还做吗?”不等江畔回答,她怪不害羞地说:“我想做。”

  江畔噗嗤乐了。

  夜色美,月儿亮,人团圆,一场“云雨”,累到极致,却也身心满足。

  洗过澡,看了看卧室里还睡的香甜的两个宝贝,江畔纳闷,“这么能睡?要不要叫醒?”

  “今天早上起得早,白天赶飞机没午休,一天都是兴奋状态,到了家是天黑,这个点,估计一觉到天明的可能性很大。”见月小声回答,并示意她们俩出去。

  江畔点下头满意道:“不错,这样我们的二人世界能够多一点时间。”

  见月无奈一笑,“你真是,”顿了一下,点下头赞同道,“说得没错。”

  此话一出,两人相似一笑。

  在沙发上温存了一小会儿,见月肚子饿了,她是怎么省事怎么来,直接点外卖。

  等点完见月忽然意识到什么,赶忙问江畔,“如果外卖小哥曝光我们俩怎么办?”

  “这里是高档小区,他进不来的,放门口我去拿。”江畔把烧开的热水提出餐厅,给见月冲了杯速溶豆浆。

  吃饭的时候,见月闲话家常似的跟江畔聊起在国外这几天的事,江畔安静听着,她爱听见月跟她讲这些琐碎事。

  见月讲的起劲,说着说着抬眼看了看江畔,问起她自己回来忙了什么。

  江畔实话实说,当听到去找了“江畔”见月脸上的笑意就没了,也不吃菜了,拧眉看着江畔,眼里带了担心,“你身体还没好,一个人跑精神病院找个疯子干什么?”

  “搞她啊。”江畔回答的很干脆。

  “?”见月眉毛皱的更深,朝她递了个嫌弃地眼神,“哪种搞?”

  江畔:“……”

  因见月这个问题,江畔嘴里吃着的菜差点喷出来,直接无了个大语,“你脑袋瓜里想什么呢?”

  “你脑袋瓜想什么呢?”见月翻个无语的小白眼,“我是问你是想搞死她?还是只整整她?”

  “咱不做违法犯罪的事。”江畔喝了口汤,“虽说幼稚,但确实想整整她,还有就是……”说着停顿了下,表情严肃起来,问道,“你现在怎么想的?”

  见月长睫毛忽闪几下,好似在思考,大约几十秒后说:“这次去国外,我突然想通了,不想再浪费时间精力在一个人渣身上了,我们越想跟她斗,越会让她觉得我们在意她,既然这样,不如就当她不存在。”

  江畔挑高一侧眉毛,显然有点不是很赞同,“她总千方百计的在我们俩眼前蹦跶,怎么才能当她不存在?”

  闻言,见月一时语塞,短暂沉默,她说:“那就当她是垃圾,是大粪,遇到了就得赶紧躲开,省得弄身上臭味。”

  江畔很淡地笑,“不能说当她是,应该说她就是。”

  见月赶忙赞同。

  江畔又说遇到了垃圾大粪一样的混蛋,躲开是个法子,但还有个做法是应该赶快处理掉,处理的干干净净的那种,这叫以绝后患。

  要知道原主可是想要江畔的命。

  这样的危险人物,就算江畔停止,她也不会停止的。

  这一刻,江畔恍然意识到,原主确实是“疯了”。

  疯到似乎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对付她这个江畔。

  “也许她不是装的。”江畔突然说。

  “嗯?”见月先是一愣,随即明白,接着困惑,“你是见了她后确定的?”

  江畔摇摇头,说是一种理解。

  “理解?”见月这下不明白了,疑惑地眼睛看着她。

  江畔看她如此呆,忍俊不禁,“她或许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精神病,但她现在把所有精力都盯住我们,所有的思想情绪起伏都跟我们有关,她放弃了全世界很多美好的事和人,只选择仇恨我们,这还不够疯?”

  经这么一说,见月茅塞顿开,确实如此,“江畔”那个王八羔子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相继无言,好一会儿,见月打破安静,闷闷地说她从没想过会跟“江畔”闹成今天这样的局面,这让她愤怒厌恶的同时,还参杂着不可避免的自我怀疑和无法言说的挫败。

  见月长出一口气,懒懒靠着椅背说她累了。

  “这不是你的错。”江畔心疼,“你只是遇人不淑,仅此而已。”她伸手握住见月的手,攥在手心里,“是她有问题。”

  见月看着江畔,觉得嗓子眼有点发哑,鼻子酸酸地,蓦地掉了眼泪,把整个人放心地靠向江畔,“有你真好。”

  “这就感动的哭了?”江畔尽量表现地带有调侃。

  见月吸了吸鼻子,没说话,她是真的累了,从来没想过谈一场恋爱结一次婚能让她像是死过一回一样。

  江畔轻柔地拍着见月的后背,她明白见月的心情,但却不能感同身受。

  仔细想想,经过这样一场婚姻,任谁都会受伤,会悲哀。

  见月又长出一口气,抱住江畔的腰,整个人贴紧她,重复道:“有你真好。”她加重语气,“真的。”江畔笑,亲亲见月的头顶,“我也一样。”

  见月觉得江畔的身体很温暖,怀抱很舒服,整个人靠着很安心,她把脑袋埋在江畔怀间,喃喃地说她这半年一直撑着呢,就等江畔来了抱住她大哭一场。

  听了这样的话,江畔脸上看不出多大情绪,心口却涌出酸涩,温柔地抚摸见月的后脑勺,说着对不起。

  片刻,见月摇了摇头,“应该说谢谢,谢谢你还活着。”

  江畔笑笑,没错,谢谢她还活着。

  “虽然已经过去了,但只要想到那场车祸,”见月紧了紧手臂,“你说得对,她是个不折不扣毫无人性的疯子。”话到这儿,见月忽然松开了江畔,从她怀中直起身来,漂亮的脸上露出决绝地狠来,“偷偷违法一次找人弄死她得了,一死百了,大家都安生了。”

  江畔觉得好笑,问,“找谁?谁肯做杀人的事?”

  “只要钱到位,有些人就是敢做。”见月说。

  这话不假,江畔没有立即搭腔,而是喝了口水才慢悠悠地开口,“咱聊点别的行不行?”

  江畔不想再聊一个满是恶意的“疯子”。

  见月同意了,说起那万亩地来,提了几位股东,直言李继投资一个亿跟江畔买地建蔬菜大棚的事被嘲了。

  江畔听得笑,说李继估计想弄死“江畔”的心都有了,多年维持的生意奇才人设一夜间崩塌了。

  “还笑?他这回是生你的气。”

  江畔连忙纠正,“亲爱的,不是我,是‘江畔’。”

  见月捋了一下,“嗯,跟你没关系。”

  跟李继合作的是“江畔”,这是江畔当时顶着“江畔”脸的后果。

  这个结果不会让江畔受到来自李继以及其他几位的愤怒,这就够了。

  这是见月希望的,也是江畔“算计”的。

  “要是李继哥撤资的话,那我就同意了?”见月问。

  “好,你做主。”现在合同上江畔的名字改成了见月,江畔放心,“要不然就让他们全退股好了,如果他们要求赔偿我就赔他们。”

  见月瞠目,想起江畔现在成真正的富豪了,愣了愣,问起石油的事,对这件事她是极其惊讶的。

  江畔好笑地弯起嘴角,“我也感到很不敢置信,这叫……奇迹?开挂?”

  见月眉头微动,接着笑了笑,跟江畔说无论是李继还是乔媛媛都不会要求赔偿的,至于李琪薛卉更不会。

  江畔当然知道,听着见月安慰,就柔柔地笑。

  见月又提议,那块地就那么荒了吧,要么就还卖给当地村民,多少钱买的多少钱退。

  江畔失笑,觉得见月想事情真的很简单。

  “你笑什么?”见月叹口气,“你还真想跑那个混蛋的老家种地去?”

  “不想,”江畔给了肯定答案,“但也不卖,宁愿荒了也不卖。”

  见月再次瞠目,“为什么?”

  “当然是等着政府开发了。”江畔一本正经地说。

  即便江畔跟她说了那里将来会开发,但见月还是持怀疑态度,听了这话,明晃晃地不信,“除非政府疯了。”

  “万一呢?”江畔还是笑。

  见月跟着笑笑,随即话锋一转,提到了以后该怎么向李琪他们介绍江畔。

  江畔说我们俩的事何必非要让其他人来观望。

  见月却说李琪他们不是别人。

  江畔没反驳,李琪虽然缺心眼却也是个值得交的朋友,至于李继、许锐、张姐、小舟还有见月说的乔媛媛等,都不是别人,有朋友,有竹马,有姐妹,有亲近的人,确实不是别人。

  “你知道吗,琪琪都给你气的生了一场病。”见月说。

  闻言,江畔皱皱眉,纠正,“是我气的吗?是那个江畔吧。”说完却又觉得似乎她也是罪魁祸首一员。

  撇开其他人不谈,单单说说李家兄妹,跟江畔之间有利益有情意,尤其是李琪。

  对于江畔换脸的事,目前只有薛卉和尹丽知道,李继这个生意人生气的倒不是投资的钱,而是气自己看错了人。

  同样生气的还有李琪,对她来说不仅仅是生气,更多的是伤心,她把江畔当朋友,是真朋友的那种。

  她这种身份的千金小姐,很难交到真正的朋友,除了一起长大的见月几人外,江畔是李琪认为抛开身份地位金钱这种怪圈后,唯一交到的朋友。

  虽然一开始李琪对江畔是打心底瞧不起的,但通过接触,开始觉得她原来跟“传闻”中的并不一样,要不然见月也不会重新爱上她。

  当然,李琪还是觉得江畔一身臭毛病,却早已没了起初的瞧不起和厌恶。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会被朋友欺骗和利用,这让李琪的心情不太好。

  一向骄纵惯了的李琪哪里受到过这样的欺骗,想想江畔在她面前装的模样,想想她对江畔没丝毫怀疑,再看如今,仿佛脸被狠狠甩了一巴掌,李琪觉得受到了侮辱,始终咽不下这口气。

  “她现在应该没事了吧。”江畔关心地问,“我有去某软件上看她的动态,活的还是很潇洒。”

  “她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但是这回是真给气到了,杀人的心都有了。”见月说着皱皱眉,“觉得这事以后你都没办法跟她解释。”

  江畔眉头一动,“嗯……也不一定。”

  听罢,见月偏头看她,“你是打算说实话?”

  江畔似有若无地笑了笑,摇摇头,“我现在是江畔,不是你们所认识的江畔。”

  见月浅浅笑了下,说应该给江畔改名的。

  江畔问她为什么不改。

  见月说你当时昏迷,没经过你的同意。

  江畔笑,说名字而已,她没有那么在乎。

  见月吃惊,说名字是一个人的代表,很重要的。

  江畔没反驳,但她不这么认为,名字是代号而已,可以改的。

  两人聊名字聊到见月睡着,江畔看了看身边睡着的见月和孩子们,真有种做梦般的不真实感。

  第二天,因见广涛着急见孩子,让小舟把见月和孩子接回家了。

  江畔本想跟着去的,却接到了实习医生打来的电话,说李琪去了医院找“江畔”,得到这个消息,思考小片刻,江畔决定去见见李琪。

  作者有话说:

  断更这几天,对不住了宝贝们,发个小红包顺顺毛,么么哒

  小天使宝子们:你需要反思一下

  这几天我经历了手机坏了,去修手机然后被通知时空交集,手机没修成,做核酸,回家蹲着,然后到现在,当然没更新不是这个错,是我懒犯了(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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