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修行的方法
“这是……”林青惊讶地看着吴殳的肩膀。
“这就是修行的结果。”吴殳头也没回，缓缓说道。
林青松开了手，出神地站在原地。
站起身的吴殳回过头来，嘿嘿一笑：“怎么样，想不想学。”
看到吴殳得意的神态，回过神来的林青撇了撇嘴：“不就是肌肉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那你为什么感到惊讶呢？”
林青觉得这个臭老头的这一点让人讨厌，就是喜欢炫耀，而且倚老卖老。他心里发着牢骚，嘴角抽了抽，不置可否。
“臭小子，这是向人请教的态度吗？”
听到这话，林青一下子爆发了：“你是要想我求你吗？我林青从不求人！”
林青句话说的声音很大，连在洞边收拾东西的白树也往这边扭了扭头。
按道理说，如果向人请教问题，请教者不仅态度蛮横，而且还发脾气，被请教者肯定会觉得这个人疯了，根本不会理会他直接就走人了。脾气不好的，可能就会大打出手。但是吴殳却出奇地平静，更奇怪的是他不仅不发怒，还在笑。
林青被他笑得心里面发憷，他心想，这个老头是傻了吗？我冲他发火，他还笑？
忐忑不安的林青觉得这个老头必定在想什么坏主意，而且极其可能已经做了坏事。
“臭老头，你是不是对我使坏了！？”
这话说的让吴殳皱起了眉头：“刚刚还觉得你小子直率简单，看来是我看走眼了。”说完，吴殳绕过林青，慢悠悠地往河边走去。
不明所以的林青仅仅迟疑片刻，便跟了上去。边跟边发问。
“那个……吴先生，你到底是教我还是不教我呢？”
吴殳停下脚步，侧过身瞅着林青：“你是想不想让我教呢？”
林青一听这话，脸又拉下来了：“你是不是又想让我求你呢？”
“那你求不求我呢？”
林青抽了抽嘴角。他叹了口气，然后回过头看了看白树和程天天，发现他们都没有看这里，这才回过头来。他咬了咬牙，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样跺了跺脚。他把脸伸向吴殳这边，脸上堆满笑容，殷勤地说道：“您教教我吧。”
“没有诚意。”吴殳转过身，继续慢悠悠地往河边走。
林青咬了咬牙，跟了上去。又来到吴殳的旁边，谄媚地轻声说道：“大师，吴大师，教教我吧。”
吴殳再次无视了林青的请求，继续往前走着。
林青气得原地直跺脚。他又回头看了看白树和程天天，确认了他们都没有注视这边之后，小跑着来到了吴殳的旁边，弯着腰捏着吴殳的肩膀，边捏边跟着吴殳往前走，嘴里还不忘轻声询问力道够不够。
吴殳停住脚，得意地点了点头：“这才像话嘛，请教别人，就得有个请教的样儿，对吧？”
“对对对！”林青发出了一连串恭维的声音。
“好吧，看在你这么虔诚的面子上，我索性就收了你这个徒弟吧。”
徒弟？林青又要爆发，不过他转念想了想，既然向人请教了，别人教了自己，那就是老师了。那自己就是徒弟的身份了。即使嘴上不承认，但是事实也是那样。而且徒弟也是一时的，也不是永远向这个臭老头低头。想到这，林青把怒火压了回去。
“徒弟就徒弟！”
林青咬着牙答应了。
吴殳听到林青愿意拜师，顿时喜上眉梢。他随即让林青对他行了拜师礼。
本来应该是三叩首，但是林青执意不愿意下跪，最后勉强鞠了三个躬，完成了这个礼节。
师徒关系以一个不规矩的形式就这样完成了。
拜完了师，吴殳得意洋洋地发表了一通自己关于修行的见解。林青没有心思听，他心神不宁地瞅着白树那边，生怕这个丢人的行为被白树看到。
他又用目光扫视了下程天天，没有找到，估计是去树林里面逛荡了。
“我说的话你听没听啊？”看到林青心不在焉，吴殳忍不住用镰刀柄敲了下林青的脑袋。
林青又要发作，被吴殳一眼给瞪回去了。
“吴大师，你啥时候开始正式教我站上那个石头呢？”
“徒儿，休得无礼，怎么叫师傅呢？”
“师……师傅，您老什么时候教我呢？”
“这才像话嘛，跟我来吧。”吴殳说完大摇大摆地往河边走去。林青跟了过去。
到达岸边，吴殳让林青给他搬了一块石头过来，他坐了上去。
“徒儿。”
“在……”林青总觉得特别别扭，但是只能厚着脸皮这样说。
“你身体里面的那股力量，对你来说是好事也是坏事。好事就是说，你可以利用这股强大的力量，用它来帮你做事。坏事呢，就是你很有可能被这股力量吞噬掉。你明白吗？”
“明白，明白，白树都和我说过了，你说点我不知道的。”
“我希望你能够通过修行，来锻炼出强大的精神力与体能以及身体的强度，有了这些基础，你才有可能将这股力量化为己用，而不是让它在你体内乱窜，最后冲破你的血管，炸毁你的肉身。”
“那么，尊敬的师傅大人，我将如何去修行呢？”
“我之前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这个人不太对劲，当我仔细观察的时候，才发现是你的皮肤表面有若干处凸起，这是血管不够通畅导致的。我再进一步观察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你体内有一股力量在往外不断地散发着，这股力量是我从未见到过的，当然现在知道，那是一个行星了。我那时如果再出手晚一点，你可能就要被这股力量完全充斥着你的血液中，最后撑爆血管，爆体而亡。所以我不得不用了一点小计谋，也就是对你制造出有致命性的攻击的假象，逼迫你将体内积蓄的力量爆发出来，这样你才得以活命。”
“唔。”
林青掐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那么，如果你劈中了我，我没有爆发出来呢？”
“那你就死了。死翘翘了。”
林青嘴角抽了抽。
“当然，我的办法是有很大概率成功的。而且即使我不成功，那么你也会死，干嘛不尝试一下呢？对不对？”
“你说的都对。”
吴殳清了下嗓子，继续说道：“我之所以让你去站那颗石头，让你完成一个看似简单，却极其困难的任务，是因为我希望能够因此而让你受挫，借此来激发你的斗志。有了这个斗志，便可以事半功倍。”
这话听得让林青感到困惑。不可能完成？那为什么你完成了。
“你说的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是什么意思？”
吴殳嘿嘿一笑：“那块石头，我涂了特殊的液体，经过瀑布常年的冲刷已经使得石头表面比镜子还光滑，而且那石头的坡度也是我精心计算然后打磨出来的。大多数人，跳上去都会像你一样立刻滑落下来。我刚刚看到你竟然站了三秒，也算是不容易了。”
林青恍然大悟：“你这个臭老头，为什么不早说，你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废物！”
吴殳仰起头，露出一副骄傲的表情：“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
林青耷拉着眼皮，沉默着不知道怎么回复。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站稳，就像我刚才一样，只要你掌握了技巧和身体与意念具备了那个素质，就没问题了。”
“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要把这块石头弄成这样？”
“修行，都是为了修行。”
“那么到底怎么修行？”
“你别着急，我接下来就要说到这里了。”“修行要针对的点有三点，我刚刚和你说过了，是精神、肌肉、耐力。你如果想要站稳那块石头，首先你的腿部和腰部与臀部的肌肉的力量都要能够支撑你使用我的那个技巧。但是，站稳石头还不是目的，你要做的是，在瀑布的浇灌下，静坐冥想。普通的静坐冥想并不简单，但是也很简单。怎么说呢，就是只要你能够保持内心平静，你的背部腰部的肌肉饱满，就能够长时间静坐。但是在这瀑布边静坐却不一样，你首先要时刻紧张着，用你的肌肉与高强的耐力维系着自己在石头上面稳坐，然后又要保持自己内心平静，而不去乱想。这就是我的这种方法的困难之处。”
“在瀑布下面冥想，其实对你来说是一件好事情。因为普通的人刚开始冥想，会被许多杂念所困扰。但是瀑布的轰鸣声，会帮助你集中你的注意力，阻碍你去胡思乱想。”
林青听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我说的这些很简单，你应该能够听懂吧？”
“没问题呀，不就是锻炼肌肉、锻炼耐力、锻炼精神力吗？只要我能够在瀑布下面打坐冥想，就完成了对吧？”
吴殳点头默认。
“听起来很简单嘛，那么就快点教我怎么锻炼吧！”
吴殳嘿嘿一笑：“不要着急，这件事情不是能够一蹴而就的。我把你每日的任务分成了三块。第一是耐力，第二是力量，第三就是精神力。那么耐力就需要通过长时间的机械动作来达成，比如在树林中跑步。力量则是负重去做能够刺激到相关肌肉的动作。精神力则是需要你先在平地静坐开始练起。”
“那很简单呀！那咱们现在就开始吧！”
吴殳摆了摆手，脸上露出难色。
林青心中纳闷，这又是要出新难题吗？他不禁问道：“又要捏肩膀吗？”
吴殳摇摇头，讪笑道：“那个……徒儿，为师肚子有点难受，可能是吃鱼吃的，为师要先去方便一下。”
林青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吴殳，压低了声音，无力地说道：“徒儿允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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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修行的结果。”吴殳头也没回，缓缓说道。
林青松开了手，出神地站在原地。
站起身的吴殳回过头来，嘿嘿一笑：“怎么样，想不想学。”
看到吴殳得意的神态，回过神来的林青撇了撇嘴：“不就是肌肉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那你为什么感到惊讶呢？”
林青觉得这个臭老头的这一点让人讨厌，就是喜欢炫耀，而且倚老卖老。他心里发着牢骚，嘴角抽了抽，不置可否。
“臭小子，这是向人请教的态度吗？”
听到这话，林青一下子爆发了：“你是要想我求你吗？我林青从不求人！”
林青句话说的声音很大，连在洞边收拾东西的白树也往这边扭了扭头。
按道理说，如果向人请教问题，请教者不仅态度蛮横，而且还发脾气，被请教者肯定会觉得这个人疯了，根本不会理会他直接就走人了。脾气不好的，可能就会大打出手。但是吴殳却出奇地平静，更奇怪的是他不仅不发怒，还在笑。
林青被他笑得心里面发憷，他心想，这个老头是傻了吗？我冲他发火，他还笑？
忐忑不安的林青觉得这个老头必定在想什么坏主意，而且极其可能已经做了坏事。
“臭老头，你是不是对我使坏了！？”
这话说的让吴殳皱起了眉头：“刚刚还觉得你小子直率简单，看来是我看走眼了。”说完，吴殳绕过林青，慢悠悠地往河边走去。
不明所以的林青仅仅迟疑片刻，便跟了上去。边跟边发问。
“那个……吴先生，你到底是教我还是不教我呢？”
吴殳停下脚步，侧过身瞅着林青：“你是想不想让我教呢？”
林青一听这话，脸又拉下来了：“你是不是又想让我求你呢？”
“那你求不求我呢？”
林青抽了抽嘴角。他叹了口气，然后回过头看了看白树和程天天，发现他们都没有看这里，这才回过头来。他咬了咬牙，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样跺了跺脚。他把脸伸向吴殳这边，脸上堆满笑容，殷勤地说道：“您教教我吧。”
“没有诚意。”吴殳转过身，继续慢悠悠地往河边走。
林青咬了咬牙，跟了上去。又来到吴殳的旁边，谄媚地轻声说道：“大师，吴大师，教教我吧。”
吴殳再次无视了林青的请求，继续往前走着。
林青气得原地直跺脚。他又回头看了看白树和程天天，确认了他们都没有注视这边之后，小跑着来到了吴殳的旁边，弯着腰捏着吴殳的肩膀，边捏边跟着吴殳往前走，嘴里还不忘轻声询问力道够不够。
吴殳停住脚，得意地点了点头：“这才像话嘛，请教别人，就得有个请教的样儿，对吧？”
“对对对！”林青发出了一连串恭维的声音。
“好吧，看在你这么虔诚的面子上，我索性就收了你这个徒弟吧。”
徒弟？林青又要爆发，不过他转念想了想，既然向人请教了，别人教了自己，那就是老师了。那自己就是徒弟的身份了。即使嘴上不承认，但是事实也是那样。而且徒弟也是一时的，也不是永远向这个臭老头低头。想到这，林青把怒火压了回去。
“徒弟就徒弟！”
林青咬着牙答应了。
吴殳听到林青愿意拜师，顿时喜上眉梢。他随即让林青对他行了拜师礼。
本来应该是三叩首，但是林青执意不愿意下跪，最后勉强鞠了三个躬，完成了这个礼节。
师徒关系以一个不规矩的形式就这样完成了。
拜完了师，吴殳得意洋洋地发表了一通自己关于修行的见解。林青没有心思听，他心神不宁地瞅着白树那边，生怕这个丢人的行为被白树看到。
他又用目光扫视了下程天天，没有找到，估计是去树林里面逛荡了。
“我说的话你听没听啊？”看到林青心不在焉，吴殳忍不住用镰刀柄敲了下林青的脑袋。
林青又要发作，被吴殳一眼给瞪回去了。
“吴大师，你啥时候开始正式教我站上那个石头呢？”
“徒儿，休得无礼，怎么叫师傅呢？”
“师……师傅，您老什么时候教我呢？”
“这才像话嘛，跟我来吧。”吴殳说完大摇大摆地往河边走去。林青跟了过去。
到达岸边，吴殳让林青给他搬了一块石头过来，他坐了上去。
“徒儿。”
“在……”林青总觉得特别别扭，但是只能厚着脸皮这样说。
“你身体里面的那股力量，对你来说是好事也是坏事。好事就是说，你可以利用这股强大的力量，用它来帮你做事。坏事呢，就是你很有可能被这股力量吞噬掉。你明白吗？”
“明白，明白，白树都和我说过了，你说点我不知道的。”
“我希望你能够通过修行，来锻炼出强大的精神力与体能以及身体的强度，有了这些基础，你才有可能将这股力量化为己用，而不是让它在你体内乱窜，最后冲破你的血管，炸毁你的肉身。”
“那么，尊敬的师傅大人，我将如何去修行呢？”
“我之前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这个人不太对劲，当我仔细观察的时候，才发现是你的皮肤表面有若干处凸起，这是血管不够通畅导致的。我再进一步观察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你体内有一股力量在往外不断地散发着，这股力量是我从未见到过的，当然现在知道，那是一个行星了。我那时如果再出手晚一点，你可能就要被这股力量完全充斥着你的血液中，最后撑爆血管，爆体而亡。所以我不得不用了一点小计谋，也就是对你制造出有致命性的攻击的假象，逼迫你将体内积蓄的力量爆发出来，这样你才得以活命。”
“唔。”
林青掐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那么，如果你劈中了我，我没有爆发出来呢？”
“那你就死了。死翘翘了。”
林青嘴角抽了抽。
“当然，我的办法是有很大概率成功的。而且即使我不成功，那么你也会死，干嘛不尝试一下呢？对不对？”
“你说的都对。”
吴殳清了下嗓子，继续说道：“我之所以让你去站那颗石头，让你完成一个看似简单，却极其困难的任务，是因为我希望能够因此而让你受挫，借此来激发你的斗志。有了这个斗志，便可以事半功倍。”
这话听得让林青感到困惑。不可能完成？那为什么你完成了。
“你说的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是什么意思？”
吴殳嘿嘿一笑：“那块石头，我涂了特殊的液体，经过瀑布常年的冲刷已经使得石头表面比镜子还光滑，而且那石头的坡度也是我精心计算然后打磨出来的。大多数人，跳上去都会像你一样立刻滑落下来。我刚刚看到你竟然站了三秒，也算是不容易了。”
林青恍然大悟：“你这个臭老头，为什么不早说，你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废物！”
吴殳仰起头，露出一副骄傲的表情：“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
林青耷拉着眼皮，沉默着不知道怎么回复。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站稳，就像我刚才一样，只要你掌握了技巧和身体与意念具备了那个素质，就没问题了。”
“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要把这块石头弄成这样？”
“修行，都是为了修行。”
“那么到底怎么修行？”
“你别着急，我接下来就要说到这里了。”“修行要针对的点有三点，我刚刚和你说过了，是精神、肌肉、耐力。你如果想要站稳那块石头，首先你的腿部和腰部与臀部的肌肉的力量都要能够支撑你使用我的那个技巧。但是，站稳石头还不是目的，你要做的是，在瀑布的浇灌下，静坐冥想。普通的静坐冥想并不简单，但是也很简单。怎么说呢，就是只要你能够保持内心平静，你的背部腰部的肌肉饱满，就能够长时间静坐。但是在这瀑布边静坐却不一样，你首先要时刻紧张着，用你的肌肉与高强的耐力维系着自己在石头上面稳坐，然后又要保持自己内心平静，而不去乱想。这就是我的这种方法的困难之处。”
“在瀑布下面冥想，其实对你来说是一件好事情。因为普通的人刚开始冥想，会被许多杂念所困扰。但是瀑布的轰鸣声，会帮助你集中你的注意力，阻碍你去胡思乱想。”
林青听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我说的这些很简单，你应该能够听懂吧？”
“没问题呀，不就是锻炼肌肉、锻炼耐力、锻炼精神力吗？只要我能够在瀑布下面打坐冥想，就完成了对吧？”
吴殳点头默认。
“听起来很简单嘛，那么就快点教我怎么锻炼吧！”
吴殳嘿嘿一笑：“不要着急，这件事情不是能够一蹴而就的。我把你每日的任务分成了三块。第一是耐力，第二是力量，第三就是精神力。那么耐力就需要通过长时间的机械动作来达成，比如在树林中跑步。力量则是负重去做能够刺激到相关肌肉的动作。精神力则是需要你先在平地静坐开始练起。”
“那很简单呀！那咱们现在就开始吧！”
吴殳摆了摆手，脸上露出难色。
林青心中纳闷，这又是要出新难题吗？他不禁问道：“又要捏肩膀吗？”
吴殳摇摇头，讪笑道：“那个……徒儿，为师肚子有点难受，可能是吃鱼吃的，为师要先去方便一下。”
林青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吴殳，压低了声音，无力地说道：“徒儿允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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