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惩治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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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不欲让朕惩处周太医？”玉明澈握着林玥的手，轻轻捏了捏，说道“如果是因为没有证据，朕可以派人私下料理了他。”
林玥回握住他的手，笑容温顺恬静，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说道“陛下不将他罚入大理寺审问，是因这周太医之事涉及左丞相，私下料理了他倒是简单，可不是也浪费了一个大好的机会吗？”
“爱妃的意思是？”
“这左丞相看似中立，实则摇摆不定，陛下何不借此事让他表个衷心？”林玥附在玉明澈耳边低语了几句，又道“周太医如何狼狈地离开北辰宫，相信那些人都看在眼里，还请陛下派人盯着他和长乐宫的人。”
入夜，林玥如常陪玉明澈批阅奏章，她气定神闲地翻看着书，今夜注定不会太安静，只见高云猫着腰入了殿来，走到玉明澈身边说道“陛下，他们果然出手了，老奴带侍卫将人救下，现下已在殿外候着了。”
“带到正殿，朕要亲自审问，传左丞相入宫。”
林玥随着玉明澈来到正殿，高云已命人在龙椅下首置了座椅，两人入座之后，就见周太医和秋蝉，还有一个眼生的小太监被带了上来，按跪在地上。
周太医瑟瑟发抖，跪拜行礼，说道“微臣周昌成拜见圣上。”
“周昌成，你可知罪！”玉明澈端坐在龙椅上，气度威严，语气森冷。
“微臣”
“周大人，”林玥莞尔一笑，说道“本宫言而有信，并未让陛下严惩于你，只是有人不放心你出了宫去啊。”
周太医跪拜在地，头也不敢抬，只声音颤抖着说道“圣上，微臣有罪，微臣与长乐宫宫女秋蝉有私，她奉淑妃娘娘的命令，买通微臣在宸昭仪的安胎药里下了红花。”
秋蝉听闻此言，睁大双眼，也跪拜在地磕了个头，争辩道“奴婢是被冤枉的，望圣上明鉴。”
林玥轻笑一声，眼神一转，斜睨了秋蝉一眼，说道“你说冤枉，周太医的话里哪句冤枉你了？是私通？还是下药？想清楚了再说，欺君可是要灭九族的。”
“奴婢奴婢确与他有私，”秋蝉头点着地，浑身发着抖，宫女私通是重罪，这是隐瞒不了的，只要派宫中姑姑一验即知，欺君可就是全家性命不保了，她咬牙说道“奴婢”
一声娇媚的“陛下”打断了秋蝉的话，来人一袭桃红华服，妆容艳丽，正是淑妃谭如玉。
淑妃双眼噙着泪水，甩开拦着她的太监，走上前对着秋蝉就是一耳光，怒道“你这下作不知感恩的东西，竟做出这般不知羞耻的事，居然还为了掩盖丑事对周太医下毒！”
淑妃此言一出，久无回应，殿内异常的安静，她眉头微皱，只见秋蝉眼神闪躲，那跪着的小太监微微摇了摇头。
玉明澈冷声说道“朕只知这太监欲刺杀周太医，淑妃的消息倒是更灵通些。”
淑妃立刻跪在地上，说道“臣妾只是听说，听说臣妾宫里的秋蝉对周太医下了毒，定是有人陷害臣妾，故意传了这假消息。”
“淑妃姐姐家世显贵，素来是不把下人看在眼里的，今儿倒是奇了，怎的会轻信了下人之言呢？”林玥轻抚云鬓，柔声说道“陛下已命人围了那地方，应该很快就能得知真相了。”
说曹操，曹操到，一侍卫入了殿来，请了安，禀报道“微臣在周太医遇袭的屋内发现一杯下了毒的茶。”
那侍卫又将一个药箱打开，示于众人，说道“还在这药箱之中，发现了一串佛珠，这佛珠材质稀罕，不似凡品。”
玉明澈手指轻叩了下扶手，高云立刻走到那侍卫面前将佛珠取了过来呈给圣上一观。
玉明澈冷哼一声，说道“淑妃你好大的胆子，不仅谋害皇嗣，还命太医偷换佛珠意图诬陷德妃。”
淑妃哭诉道“臣妾不知什么佛珠，臣妾是冤枉的！”
“所有证据证人都指向淑妃娘娘，”林玥眼神冷厉，说道“您真是好狠毒的心肠啊！”
淑妃指向秋蝉，又指向周太医，怒道“是你！还是你？”她看向林玥高声说道“他们定是和你串通一气，污蔑本宫，宸昭仪你好狠的手段，明明是你的贴身宫女琥珀送周太医时说什么好好办事，公开于众，是你陷害本宫！”
林玥站起身走到淑妃面前，眼神冰冷，说道“娘娘怕什么被公开于众了？竟如此急不可耐地要除掉周太医？”
“你！”淑妃指着林玥怒道。
林玥一手抓住淑妃的手腕举到眼前，认真仔细地瞧了瞧她的手，说道“本宫瞧着淑妃娘娘这双手才真真是染满了鲜血和欲望。”
昔日淑妃曾言林玥一双玉手染甲是勾引圣上的凭证，借着这个由头，险些断了林玥的手指，如今林玥怎么看怎么觉着淑妃的手肮脏污浊，这丹蔻指甲分明染着自己枉死孩子的血。
林玥本以为自己能冷静处之，此时却没忍住眼泪夺眶而出，淑妃不能死，即使做了如此恶毒的事，依然死不得，但她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她转身跪在地上，面上泪水全是发自真心，声音凄楚地对陛下说道“陛下，淑妃心思歹毒，可怜臣妾那无辜的公主，都不能来到这世上见一见父皇，臣妾求陛下为公主报仇！处死淑妃！”
玉明澈在此之前，已与林玥商量好了对策，然而听到她这真心实意的哭诉，心中还是怒火难平，他手紧抓着扶手，用力到骨节发白，就听高云低声说道“陛下，左丞相已在殿外候着了。”
“传！”
只见左丞相面露焦急之色，快步入殿跪拜行礼道“臣谭知鹤拜见圣上。”
“平身。”
“臣教女无方，有愧圣恩，自知有罪，不敢起身。”
玉明澈平复情绪，说道“传朕旨意，淑妃品行不端，褫夺封号，降为婕妤，禁足长乐宫。”
淑妃跪拜在地，哭诉道“陛下，臣妾知错了，臣妾再也不敢了”
林玥一脸震惊地看向玉明澈，眼泪簌簌落下，说道“臣妾失了孩子，如今证据确凿，陛下却只罚淑妃禁足？”
“宸昭仪和谭婕妤都先退下罢。”
“陛下”
“退下。”
屏退左右，待太极殿只剩下玉明澈和左丞相两人，玉明澈一手扶额，甚是苦恼地说道“左相可知为何朕不重罚淑妃？”
左丞相抿了抿唇，心想陛下应是欲以此事拉拢自己，回道“臣不敢揣测圣意。”
“左相不必如此拘谨，那佛珠先后指向德妃和淑妃，你只细想除掉了德妃身后的人谁最得利，若今日之事公开，你与右相又会如何？”
左丞相思虑片刻，说道“那位是想陷害右相未果，又欲挑起臣与右相的争端？”
玉明澈勾起一边嘴角，冷哼一声，说道“左相久未表明立场，那位怕是心急了，今日之事若是公开，就做实了你与右相不合，利用女儿陷害忠臣，若朕信了，左相还以为只是争端那么简单吗？”
左丞相立刻跪下，额头渗出了冷汗，摄政王既已对自己下了手，也就是不再给他摇摆不定的机会，自己的女儿谋害皇嗣已成定局，可这以佛珠陷害忠良的事是万万认不得的。
他跪拜在地，语气郑重，说道“淑妃无德，陛下轻罚已是圣恩浩荡，臣得陛下信赖，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玉明澈眼眉舒展，说道“那人认为左相的位子换个人坐也一样，可朕以为，卿居相位，必不负朕所望。”
“只是那宸昭仪”
“朕与左相心知肚明即可。”
长乐宫，烛光昏暗，谭如玉将妆台上的首饰摆件摔了一地，秋蝉跪在地上哭的期期艾艾，说道“求婕妤饶恕奴婢。”
“婕妤？”谭如玉怒极，一个耳光打的秋蝉扑倒在地，她气的面红耳赤，说道“若不是你这个贱胚子不中用，本宫怎会落到这个下场，下毒都下不好，活着有什么用！”
她怒吼一声“来人！把她拖下去打死为止！”
秋蝉膝行向前抱住她的脚，哭求道“奴婢听您吩咐接近周太医，替您办了那么多事，求您放过奴婢吧，只要您高兴，奴婢做什么都行。”
谭如玉冷笑一声，抬脚踩着秋蝉的手，挑眉说道“你想让本宫高兴？那等会挨板子的时候记得喊的大声一些，本宫听到那惨叫指不定心里就痛快了。”
正在此时，林玥带着宫人步入殿来，见谭如玉踩着秋蝉的手，说道“谭婕妤似是对别人的手很是看不惯啊。”
谭如玉看见林玥，怒气更盛，冲上去就欲动手拉扯，却被林玥身边的下人拦住，她怒骂道“贱妇，不过就是狐媚圣上罢了，本宫的父亲可是丞相，等本宫复了位，定不会放过你！”
“来人。”
琥珀上前应道“奴婢在。”
“谭婕妤口出恶言，威胁本宫，本宫见她一手血红指甲，就寝食难安。”林玥神色淡然，瞥了一眼谭如玉，露出了一个浅淡的笑，说道“多谢谭婕妤言传身教，告知本宫，惩治某些小人就要在她落魄之时。”
她优雅转身，声音甜美婉转，却只留下一个字——“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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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不欲让朕惩处周太医？”玉明澈握着林玥的手，轻轻捏了捏，说道“如果是因为没有证据，朕可以派人私下料理了他。”
林玥回握住他的手，笑容温顺恬静，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说道“陛下不将他罚入大理寺审问，是因这周太医之事涉及左丞相，私下料理了他倒是简单，可不是也浪费了一个大好的机会吗？”
“爱妃的意思是？”
“这左丞相看似中立，实则摇摆不定，陛下何不借此事让他表个衷心？”林玥附在玉明澈耳边低语了几句，又道“周太医如何狼狈地离开北辰宫，相信那些人都看在眼里，还请陛下派人盯着他和长乐宫的人。”
入夜，林玥如常陪玉明澈批阅奏章，她气定神闲地翻看着书，今夜注定不会太安静，只见高云猫着腰入了殿来，走到玉明澈身边说道“陛下，他们果然出手了，老奴带侍卫将人救下，现下已在殿外候着了。”
“带到正殿，朕要亲自审问，传左丞相入宫。”
林玥随着玉明澈来到正殿，高云已命人在龙椅下首置了座椅，两人入座之后，就见周太医和秋蝉，还有一个眼生的小太监被带了上来，按跪在地上。
周太医瑟瑟发抖，跪拜行礼，说道“微臣周昌成拜见圣上。”
“周昌成，你可知罪！”玉明澈端坐在龙椅上，气度威严，语气森冷。
“微臣”
“周大人，”林玥莞尔一笑，说道“本宫言而有信，并未让陛下严惩于你，只是有人不放心你出了宫去啊。”
周太医跪拜在地，头也不敢抬，只声音颤抖着说道“圣上，微臣有罪，微臣与长乐宫宫女秋蝉有私，她奉淑妃娘娘的命令，买通微臣在宸昭仪的安胎药里下了红花。”
秋蝉听闻此言，睁大双眼，也跪拜在地磕了个头，争辩道“奴婢是被冤枉的，望圣上明鉴。”
林玥轻笑一声，眼神一转，斜睨了秋蝉一眼，说道“你说冤枉，周太医的话里哪句冤枉你了？是私通？还是下药？想清楚了再说，欺君可是要灭九族的。”
“奴婢奴婢确与他有私，”秋蝉头点着地，浑身发着抖，宫女私通是重罪，这是隐瞒不了的，只要派宫中姑姑一验即知，欺君可就是全家性命不保了，她咬牙说道“奴婢”
一声娇媚的“陛下”打断了秋蝉的话，来人一袭桃红华服，妆容艳丽，正是淑妃谭如玉。
淑妃双眼噙着泪水，甩开拦着她的太监，走上前对着秋蝉就是一耳光，怒道“你这下作不知感恩的东西，竟做出这般不知羞耻的事，居然还为了掩盖丑事对周太医下毒！”
淑妃此言一出，久无回应，殿内异常的安静，她眉头微皱，只见秋蝉眼神闪躲，那跪着的小太监微微摇了摇头。
玉明澈冷声说道“朕只知这太监欲刺杀周太医，淑妃的消息倒是更灵通些。”
淑妃立刻跪在地上，说道“臣妾只是听说，听说臣妾宫里的秋蝉对周太医下了毒，定是有人陷害臣妾，故意传了这假消息。”
“淑妃姐姐家世显贵，素来是不把下人看在眼里的，今儿倒是奇了，怎的会轻信了下人之言呢？”林玥轻抚云鬓，柔声说道“陛下已命人围了那地方，应该很快就能得知真相了。”
说曹操，曹操到，一侍卫入了殿来，请了安，禀报道“微臣在周太医遇袭的屋内发现一杯下了毒的茶。”
那侍卫又将一个药箱打开，示于众人，说道“还在这药箱之中，发现了一串佛珠，这佛珠材质稀罕，不似凡品。”
玉明澈手指轻叩了下扶手，高云立刻走到那侍卫面前将佛珠取了过来呈给圣上一观。
玉明澈冷哼一声，说道“淑妃你好大的胆子，不仅谋害皇嗣，还命太医偷换佛珠意图诬陷德妃。”
淑妃哭诉道“臣妾不知什么佛珠，臣妾是冤枉的！”
“所有证据证人都指向淑妃娘娘，”林玥眼神冷厉，说道“您真是好狠毒的心肠啊！”
淑妃指向秋蝉，又指向周太医，怒道“是你！还是你？”她看向林玥高声说道“他们定是和你串通一气，污蔑本宫，宸昭仪你好狠的手段，明明是你的贴身宫女琥珀送周太医时说什么好好办事，公开于众，是你陷害本宫！”
林玥站起身走到淑妃面前，眼神冰冷，说道“娘娘怕什么被公开于众了？竟如此急不可耐地要除掉周太医？”
“你！”淑妃指着林玥怒道。
林玥一手抓住淑妃的手腕举到眼前，认真仔细地瞧了瞧她的手，说道“本宫瞧着淑妃娘娘这双手才真真是染满了鲜血和欲望。”
昔日淑妃曾言林玥一双玉手染甲是勾引圣上的凭证，借着这个由头，险些断了林玥的手指，如今林玥怎么看怎么觉着淑妃的手肮脏污浊，这丹蔻指甲分明染着自己枉死孩子的血。
林玥本以为自己能冷静处之，此时却没忍住眼泪夺眶而出，淑妃不能死，即使做了如此恶毒的事，依然死不得，但她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她转身跪在地上，面上泪水全是发自真心，声音凄楚地对陛下说道“陛下，淑妃心思歹毒，可怜臣妾那无辜的公主，都不能来到这世上见一见父皇，臣妾求陛下为公主报仇！处死淑妃！”
玉明澈在此之前，已与林玥商量好了对策，然而听到她这真心实意的哭诉，心中还是怒火难平，他手紧抓着扶手，用力到骨节发白，就听高云低声说道“陛下，左丞相已在殿外候着了。”
“传！”
只见左丞相面露焦急之色，快步入殿跪拜行礼道“臣谭知鹤拜见圣上。”
“平身。”
“臣教女无方，有愧圣恩，自知有罪，不敢起身。”
玉明澈平复情绪，说道“传朕旨意，淑妃品行不端，褫夺封号，降为婕妤，禁足长乐宫。”
淑妃跪拜在地，哭诉道“陛下，臣妾知错了，臣妾再也不敢了”
林玥一脸震惊地看向玉明澈，眼泪簌簌落下，说道“臣妾失了孩子，如今证据确凿，陛下却只罚淑妃禁足？”
“宸昭仪和谭婕妤都先退下罢。”
“陛下”
“退下。”
屏退左右，待太极殿只剩下玉明澈和左丞相两人，玉明澈一手扶额，甚是苦恼地说道“左相可知为何朕不重罚淑妃？”
左丞相抿了抿唇，心想陛下应是欲以此事拉拢自己，回道“臣不敢揣测圣意。”
“左相不必如此拘谨，那佛珠先后指向德妃和淑妃，你只细想除掉了德妃身后的人谁最得利，若今日之事公开，你与右相又会如何？”
左丞相思虑片刻，说道“那位是想陷害右相未果，又欲挑起臣与右相的争端？”
玉明澈勾起一边嘴角，冷哼一声，说道“左相久未表明立场，那位怕是心急了，今日之事若是公开，就做实了你与右相不合，利用女儿陷害忠臣，若朕信了，左相还以为只是争端那么简单吗？”
左丞相立刻跪下，额头渗出了冷汗，摄政王既已对自己下了手，也就是不再给他摇摆不定的机会，自己的女儿谋害皇嗣已成定局，可这以佛珠陷害忠良的事是万万认不得的。
他跪拜在地，语气郑重，说道“淑妃无德，陛下轻罚已是圣恩浩荡，臣得陛下信赖，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玉明澈眼眉舒展，说道“那人认为左相的位子换个人坐也一样，可朕以为，卿居相位，必不负朕所望。”
“只是那宸昭仪”
“朕与左相心知肚明即可。”
长乐宫，烛光昏暗，谭如玉将妆台上的首饰摆件摔了一地，秋蝉跪在地上哭的期期艾艾，说道“求婕妤饶恕奴婢。”
“婕妤？”谭如玉怒极，一个耳光打的秋蝉扑倒在地，她气的面红耳赤，说道“若不是你这个贱胚子不中用，本宫怎会落到这个下场，下毒都下不好，活着有什么用！”
她怒吼一声“来人！把她拖下去打死为止！”
秋蝉膝行向前抱住她的脚，哭求道“奴婢听您吩咐接近周太医，替您办了那么多事，求您放过奴婢吧，只要您高兴，奴婢做什么都行。”
谭如玉冷笑一声，抬脚踩着秋蝉的手，挑眉说道“你想让本宫高兴？那等会挨板子的时候记得喊的大声一些，本宫听到那惨叫指不定心里就痛快了。”
正在此时，林玥带着宫人步入殿来，见谭如玉踩着秋蝉的手，说道“谭婕妤似是对别人的手很是看不惯啊。”
谭如玉看见林玥，怒气更盛，冲上去就欲动手拉扯，却被林玥身边的下人拦住，她怒骂道“贱妇，不过就是狐媚圣上罢了，本宫的父亲可是丞相，等本宫复了位，定不会放过你！”
“来人。”
琥珀上前应道“奴婢在。”
“谭婕妤口出恶言，威胁本宫，本宫见她一手血红指甲，就寝食难安。”林玥神色淡然，瞥了一眼谭如玉，露出了一个浅淡的笑，说道“多谢谭婕妤言传身教，告知本宫，惩治某些小人就要在她落魄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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