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_穿成豪门赘A后我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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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第八十七章

  李祥供出了江畔,被抓的那天,江畔带着警察来,那一刻他就决定了,就是死也得拉上江畔。

  警察根据李祥提供的证据以及调查的结果,上门“邀请”江畔跟他们去警局一趟。

  见月神色紧张,虽心下慌乱却保持冷静,礼貌地询问警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抓江畔。

  江畔眉峰上挑,纠正,“亲爱的,警察同志不是来抓我,是让我跟他们走一趟。”

  见月怔怔地,她哪有心思注意自己的用词,望着眼前一脸淡定的江畔,“警察啊,来我们家了,还带你去警局,只有犯法才这样啊。”说着着急的要哭了。

  因警察同志的到来,惊动了午休中的见广涛,虽然他对江畔不喜欢,但这段时间的观察,尚且还算可以,最重要见月需要江畔,他目前是不希望江畔出事。

  助理推着轮椅,见广涛跟两位警察同志交谈了几句,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警察同志们公事公办,简单扼要说明来意。

  “放心,我们的人民警察绝对不会冤枉任何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江畔依旧很冷静,“当然,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违法犯纪的坏人。”她说着伸手给见月擦泪,安慰地抱抱她,“没事,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如果没分析错的话,李渣滓肯定盼着跟他联系频繁的“江畔”去保释他。

  可是,她不是“她”啊。

  警察调查了夏延飞,跟江畔并不是同村,对这点提出了疑问。

  见月破涕为笑,松开他,平复下心情,扶着见广涛去了沙发上坐着,有点担心地问,“爸,你说交了保释金是不是很快就可以出来了?”

  听到夏延飞这个名字,江畔是蛮意外的,没想到那个跟金雁联系的男人是这小子,也就是原主那货发现了夏延飞是金雁的老乡,利用这层关系利用了那小子。

  见月感觉有点焦躁,“爸,你帮她一回行不行?她真的不是从前的那个江畔,你能明白吗?”

  见月嘴唇张了张,最终只是叹一口气,想想也对,应该相信她。

  等警察同志说完,问江畔,“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这话是真的,从李祥的口供中,其中江畔花钱买热搜利用舆论恶意诽谤见月和她的关系,捏造不实言论,以此来使得见家公司股票下跌。

  她也不是原来的“江畔”。

  “你还愣着干嘛?”见广涛啧一声,“我腿不方便,你也不方便,这事交给陈律师去办。”说完吩咐助理去联系陈律师。

  当然,她清楚自己被原主摆了一道。

  见月仍旧是愣愣地,半晌,才一把抱住见广涛,“爸,谢谢你。”感动地要哭,“我就知道爸你最好了。”

  “叔叔,”江畔看向见广涛,“月月就交给你了,我很快就回来,谢谢。”

  他的话让见月眼神闪过一丝讶异,尤其是那句“自己家的事”,见月带着不敢置信望着见广涛。

  江畔实话实说:“认识,但不是同村,更没有指使他去做那些损人不利己的事。”

  看着女儿前一刻还忧心忡忡,这一刻倒是冷静自若的有了主意。

  江畔是白痴吗?花钱诽谤别人就算了,还要诽谤自己。

  这么大的黑锅,她可不背。

  见月双眉紧锁没说话。

  见广涛看着女儿心急如焚的样子,沉默,片刻,“拿保释金去吧,自己家的事能解决就不要去麻烦别人。”

  见月一张脸皱着,点点头,“好。”

  见广涛继续道:“你不是说她跟从前那个江畔不一样了吗?既然不一样,那肯定是个遵纪守法人品过关的好公民,既然这样,你担心什么?对不对?”

  “哎呀呀呀,我的脚,松开松开……”见广涛故作嫌弃。

  江畔一路上都很冷静,她在分析,李祥被抓马上半个月了,那个王八羔子肯定等着有人保释他出去,可惜,墙倒众人推,没人肯帮他这个满身肮脏的人渣。

  江畔跟一个村出来现在当八卦娱记的夏延飞频繁联系,炒作舆论这块夏延飞出不少力。

  江畔说:“警察同志,我是无辜的,我相信你们肯定也发现了多处可疑点。”

  他们这类人有个最大的通病,交好的时候臭味相投有好处共同享,交恶的时候绝对誓要把对方拉下泥潭,不斗个你死我活绝不罢休。

  每一个江畔都冷静且真诚,她没做就是没做,这一点毋庸置疑。

  警察同志接着问其他的问题。

  当然,李祥给出的理由是江畔跟见月离婚,因爱生恨,为报复见家父女,不折手段,甚至不惜诋毁自己。

  没等来“江畔”的任何动静,这才拉“她”下水。

  进了局子,走程序,江畔静静坐在那,听着警察同志们从李祥口中供出的关于“她”一桩桩一件件罪行。

  等见月打完电话,见广涛说:“她让你找李继和薛卉,应该就是找让你先拿保释金去,如果不行就叫上他们其中一个去保释她。”

  江畔跟警察同志走后,见月换了副神情,“爸,我要保释她出来,保释金得多少,保释人是越多越好吗……”她嘀咕着就拿起电话咨询律师。

  江畔皱眉,“警察同志,我听了都不信,你们信吗?”她叹气,真诚道:“第一,我不会,第二,我没钱,第三我说得都是真的。”

  于是警察问了江畔是这样吗。

  见广涛安慰,“你放心,她不是说了,很快就回来,你要相信法律,相信她。”

  两名警察面面相觑,暂且不给这件事下定论,接着问下面的。

  江畔反问,“你觉得我会吗?”说着哄道,“别哭,我很快就回来,你要是在家无聊可以找李继、薛卉他们玩,或者跟叔叔说说话看看电视。”略微停顿下,问,“明白没?”

  见月心里稍稍平复几分,但还是提心吊胆,拉住江畔的手,“……你没背着我做什么坏事吧?”

  一直审讯到晚上才结束,种种疑点,警察们肯定会深入调查,她可不能在这待着,见月预产期到了,她必须得陪着。

  眼下就等着见月来保释她了。

  长达八个小时的问话,江畔早就饿了,拘留所的晚饭味道还不错,默默吃着饭,结合今天警察叔叔提供的那些信息,再将所有事情串起来想,江畔这才意识到原主的可怕。

  原来从穿过来那时候开始,原主就已经开始处心积虑要对付她和见月以及见广涛了。

  真是病态,报复见月和见广涛尚且有理由,报复她这个穿越的无辜者干什么?

  江畔不禁皱了皱眉,唯一的理由难道是因为她成了“她”?

  除了这个,江畔想不出还有什么。

  她除了占据了这具身体之外,能享受到的关于这个身份的“福利”少之又少,甚至一开始随时面临着被见广涛父女送进牢狱的危险。

  她想到了赵翠萍和江庆和,不过很快否定,如果原主有心,为什么那么执意的要跟父母断绝来往,如今穿成别人了,也没有去看过他们,甚至在交谈间,那个人渣也从没提起过两位长辈。

  江畔暗暗叹一口气,更加觉得原主就是个心理变态的极端主义者。

  陈律师作为见广涛非常信任的律师,办事效率很快,保释金一出,第二天早饭的时候江畔就回了家。

  一进家门,见月就迎了上来,担心地围着江畔问这问那。

  江畔耐心回答,随后去见了见广涛当面谢谢他。

  见广涛面无表情地说他帮的是他女儿,见月预产期到了,江畔这个Alpha不能不在身边。

  江畔知道见广涛对她已经改观不少,这次绝对出于真心帮助她,但没戳穿,依旧表达感谢。

  见广涛让她要谢就谢见月。

  江畔一本正经地说:“我们两口子之间不用这么见外的。”

  见广涛:“……”

  江畔又非常真挚地说:“叔叔我一开始很担心你不会帮我,所以才先提了李继薛卉他们,其实,我真的很想遇到难处的时候第一个想说的是你的名字,希望这次的事我挺过去,你能实现我这个小小的愿望。”

  见广涛:“……”

  话说完,江畔就去洗澡了,留下见广涛愣在原地陷入深思。

  洗过澡换身干净衣服,江畔就开始收拾去医院的东西,见月舒服地靠着沙发,“用不着,有张姐她们呢。”

  江畔说:“她们准备的我可能会摸不清楚,我自己准备,你需要什么,立刻就可以拿给你。”

  见月歪歪头,眼里带了笑意,“这么贴心。”

  江畔停下手上的活,低头贴近她,“这是最基本的。”

  见月笑意渐浓,拉住江畔的手,“知道啦。”她敛起笑容,心疼地让江畔坐下,“你没有挨打吧?”

  江畔就知道她的女主角会有这种脑回路,不禁一笑,“我们的警察同志又不是不讲道理,少看点狗血剧。”

  “我是担心你嘛,问一下,你没受欺负就好。”见月说着正色盘问为什么警察来找江畔。

  江畔没打算瞒她,简单明了地说:“李祥出卖,我背锅。”

  见月明白江畔这句话的意思,眸色一暗,随即提议,“我们报警吧,让警察把金雁抓起来。”

  “为什么抓人家?理由?证据?”江畔表情严肃,“现在金雁这个皮囊成了那个混蛋最好的保护。”

  见月这回不傻,听出了潜台词。

  如今江畔这副皮囊会让她背锅甚至还可能顶罪。

  她立刻担心道:“怎么办?我们跟警察坦白吧,说你是穿越者,说金雁现在是那个坏蛋,说……”

  她说着说着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江畔静静看着她,眼眸中带了意味不明地情绪,抬手捋了捋见月的碎发,平静地说:“死后穿越本身就是一种运气,所以你放心我一定没事的。”

  见月抿抿唇,垂头丧气地说:“她也是死后穿……”

  江畔直接让这话逗乐了,“对哦,真是麻烦了。”

  见月表情惊惧,“……怎么办……”

  “我是正派,”江畔看着她,话锋一转,神色变得正经,“她是反派,注定走向失败。”

  见月还是担心,静静地看着面前地江畔,好一会儿再次提议,“我带你去整容吧,换一张脸。”

  江畔是真佩服见月这一出又一出的主意,抬手摸向她用着的这张脸,“可是我怕疼,整容有后遗症。”

  “现在整容技术很发达的,几乎不会有后遗症。”见月觉得这个可行,“我现在就打电话咨询,立马预约。”

  江畔再次给她逗笑,双手摁向见月的头顶,一边按摩一边说:“亲爱的月月小姐,麻烦你动动脑子,你当警察叔叔都是笨蛋吗?我整容成别的容貌,人家就不把我当江畔了?”

  见月拍脑门,“我吓得,智商都不够用了。”说着靠向江畔的肩膀,叹气道:“如果能偷偷把金雁的脸换成那个混蛋的就好了。”

  江畔微微挑下眉,她想,这个,还真是个不错的主意。

  只是,实现的可能性几乎不可能。

  两人温存了会,见月靠在江畔怀里不肯起,她双手抱住江畔的胳膊不撒手。

  江畔由着她,对于这样安心的时刻,她也很享受。

  见月的预产期到了,肚里的孩子有可能今天晚上就出生,也可能明天、后天,还可能过几天。

  各种可能性都有,这期间江畔想,她决不能离开见月半步。

  金雁那边安静地有些不对劲,她总要多个心眼考虑见月和孩子的安危。

  某个时刻,见月打破沉默,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张画,她先抱在怀里,“给你个惊喜。”

  江畔一眼识破,却配合,“什么惊喜?”

  见月“噔噔噔”,把画好的江畔给她看,并说:“你那天晚上跟我描绘你的样子,我就想立刻动笔了,等你睡着,我用了一个晚上把你原来的样子画了出来,怎么样,像不像?”

  江畔很惊讶,也很惊喜,这回不是配合,而是发自内心地赞叹,“你真厉害。”

  见月笑,“我是问你像不像。”

  江畔看着画中的人,陷入了沉默。

  画中这张脸,这双眉眼,眼边这颗痣,这个鼻子,这个嘴巴……是她的脸。

  江畔心头微动,难掩那翻涌的情绪,却克制住了突然抽痛地心脏,浅浅一笑,“很像。”

  “真的?”见月看看江畔,又看看手上的画,“有什么需要改的地方吗?”

  江畔想了想,“原来这张脸是活的,是存在的。”

  她忍不住开始微微发抖,一些死去的记忆开始攻击她。

  江畔想,原来她会有一天这么想念自己。

  那是她作为她这个江畔最大的标志,不仅仅是一张脸,而是那才是她。

  江畔长呼口气,强行按住翻涌地情绪,说:“你可以送给我当做纪念吗?”

  见月看出她情绪里的不对劲,蓦地心疼,一把抱住她,“这是草稿,我怕忘记你跟我描述的样子,所以当夜画了出来,好问你有什么需要改的,既然没有,我会很快画出来,而且我本来就是打算画好了送给你当纪念。”说着温柔地拍着江畔的后背,哄道:“不哭不哭,有我在。”

  江畔笑出声,“我哪有哭?”她回抱住见月,“谢谢。”

  见月心疼地厉害,带了哽咽,“你说的,我们两口子之间不需要这么客套的。”

  江畔又是短促一笑,没说话。

  这天晚上,见月专心致志非常认真地画了一张,她特意挑选了跟六寸照片一样尺寸的画纸,为的是画好了做成相框送给江畔,甚至想好了名字——自画像。

  这幅“自画像”见月用了三天完成的,完成那天,她还特地选了个精美的包装盒,送爱人礼物是要有点仪式感。

  而正在医院住院部办公室向尹丽咨询的江畔,这时收到了李琪的电话,让她看热搜。

  当打开手机看到热搜,江畔眸色一僵。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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