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_穿成豪门赘A后我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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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第六十二章

  江畔这一脚,直接踹在了大家心巴上。

  千金姐妹团们立时对她刮目相看,纷纷投向赞许的目光。

  渣男不会游泳。

  江畔算准了时间,让人把他捞上来。

  看着跟拽死尸似的,把渣男硬拉蛮拽的,乔媛媛的心情升起一股筷感。

  这一脚把渣男吓得够呛,上岸后扬言要告江畔。

  江畔算准了在坐各位的心理,也秉承着光脚不怕穿鞋的,直接质问,“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踹你?”

  渣男立刻把目光投向李继几人。

  “李总,赵总,杜总,你们可是看到了,她……”

  就如见月所说,是可以杀人,但乔家人不能轻易冒着个险,如果渣男只是个毫无作为的普通人,怎样都无所谓,但现在他能跟李继这种人谈上生意,在生意场上展露头角,正是混的风生水起的时候,他要是真出点什么意外,牵扯的人和事不少,乔家人只能继续被恶心着。

  怕那种货干什么?

  江畔意识到,这位乔媛媛不是主角,没主角光环。

  “哎,我们俩跟李总只能一样,你说是不是?”那个赵总接话。

  乔媛媛不好意思地一笑,“我记住了。”说着把话题放到名片上,她看着上面的姓名和手机号,不太明白地问,“就只有联系方式吗?”

  江畔解释,“因为蔬菜基地还没有建好,目前只有三十亩地的秋土豆。”

  江畔立刻谢拒她的好意,并直白地说:“乔小姐,我那一脚可不是明码标价,单纯只是看不惯。”

  想他总是把生意放在首位,任何事都不如公司的事重要,他可以不去管跟他合作的老板们人品如何,但绝不能不去管对方能不能给他带来利益。

  “入股?”

  “秋土豆?”对农作物,乔媛媛一窍不通,她思考了一下,“卖给我吧,一千万可以买这三十亩地的秋土豆吗?如果不够你开个价。”

  快到饭点,千金们决定去吃点东西,这回破天荒的都叫上江畔一块去。

  李继早就看不惯渣男,只是没找到合适的理由断绝来往。

  而今天,他根深蒂固的想法动摇了。

  想想,真正的有地位有钱的上流社会人士,倒不像是影视剧小说中那样可以不顾律法肆无忌惮的摧毁一切人和物。

  “我看到是你失足掉下去的。”这时李继缓缓开了口。

  见月眨巴着含笑的眼睛拿手指悄悄碰了下江畔的手指,肯定之意很是明显。

  渣男给噎的说不出话来,怔怔地半响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些人没有站在他这一边的,说不生气那是骗人的,他的愤怒已经掩盖不住,但也知道深浅轻重,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

  江畔一双笑眼看看她头顶那可爱的发旋,随后看向其他人,正要开口说点什么。

  转头再次怒瞪江畔,语带威胁,然后狼狈离开,离开前不忘意味深长的瞪一眼乔媛媛。

  “一定会。”乔媛媛当着江畔的面把她的手机号存在手机上,不忘问,“蔬菜基地什么时候建好?”

  乔媛媛想都没想,直接问,“差多少?我给。”

  这就是大多数男人的想法。这一点李继非常有清晰的认知。

  这句话直接把渣男弄了个心惊胆寒,“李总!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明明就是……”他说着话锋一转,看向另外两位,“杜总赵总,你们俩……”

  江畔露出礼貌地笑容,“谢谢乔小姐,土豆已经找到售卖渠道了,如果你真想买,等以后蔬菜基地建起来,到时候非常欢迎。”她说着指了指名片上的手机号,“可以存上我的手机号,方便以后有需要联系。”

  这场闹剧就此结束。

  江畔好脾气地笑笑,不忘调侃,“乔小姐记住了,要扔也要把人渣扔湖里去。”

  “你误会我了,”乔媛媛笑着颔首,“我只是想……入股。”

  见月和其他人先去了餐厅,乔媛媛提议去屋里谈,等到了休息室,她的感谢溢于言表,但也知道千恩万谢不如来点实际,于是她要了江畔的名片,并为刚才把名片丢湖里那事道歉。

  这时乔媛媛先一步出声,“你们先去吃,我有几句话要跟江小姐说。”说着问江畔,“江小姐你不介意吧?”

  “为什么?”乔媛媛带了点好奇,“钱不够吗?”

  杜总笑了笑,“我眼神不好,看着像是你自己失足掉下去的。”

  “当然不介意。”江畔礼貌回应。

  江畔这一脚正好为他解决烦恼。

  其实,对于别人感情上的事属于私事,像李琪见月她们女孩子家互相安慰是可以的,但到了他们男人这里更多的是漠不关心。

  虽有耳闻乔媛媛被前男友拿裸#照威胁,却也是嫌弃渣男给男人丢脸的同时,又觉女性不自爱。

  “如果三千亩蔬菜基地的话,资金方面完全没问题,但如果想建成万亩蔬菜基地,”江畔抿了嘴,“确实不够。”

  话说回来,这不就是小说世界吗?

  看着眼前这位豪门千金,江畔爽快地说:“乔小姐,不要冲动下做决定,等你深思熟虑后,如果还想入股,我很欢迎,但现在,抱歉我只能拒绝。”

  “这个,具体还不知道,是需要些时间。”江畔如实相告,“现在手上有一万亩地,但是目前能有三千亩建成就算是好的。”

  江畔知道这个乔媛媛纯粹是因为那一脚让她这么久憋屈的心情爽到了,作为一个豪门千金,被前任因床上那点事拿捏住,杀人的心都有,但上流社会太看重声誉了,试问如果豪门千金被曝出裸//照,乔家的脸还要不要,只能忍着恶心拿钱平息,可偏偏对方运气好,拿了钱大赚一笔,转身用钱包装成了富豪,这对乔媛媛来说比吞了苍蝇还恶心。

  因此当江畔踹出这一脚的时候,李继的确有被触动到。

  回房休息的时候,一路走过去,连山庄里的工作人员看江畔的眼神从嫌弃变成了赞赏。

  听她这么说,乔媛媛露出点尴尬之色,但很快恢复平静,“说得对,其实我对做生意也不懂……确实需要好好想想,但我不仅仅是你想的那样,因为最近确实想找点事情做……听到你这个蔬菜基地,还蛮有兴趣。”

  “这样啊,那等乔小姐想好了,随时联系我。”江畔神色从容,笑容不变,“还是那句话,到时候我会很欢迎。”

  乔媛媛没再多说,让江畔休息,她转身出了休息室。

  关上门,刚走两步,正好碰到了端着一大托盘食物的见月。

  “媛媛,要不要吃?”见月一边笑着一边把托盘的食物放到乔媛媛鼻尖,“闻闻,刚刚让厨子做的。”

  乔媛媛嗅了嗅,摇头,“我不饿,你赶紧进屋吃吧。”在见月要走时,她又叫住她,犹豫着问,“你特意拿来……跟江畔一块吃?”

  见月点点头,又解释,“她不会伤害我的,真的……她跟从前……不一样了。”

  “我信。”乔媛媛想都没想,“虽然跟她接触不多,但的确感觉跟以前不一样了。”说着一笑,忍不住调侃,“你好像对她又有那层意思了?”

  “……也不是,只是觉得她跟从前不一样,很新鲜,很安全……”见月支支吾吾。

  乔媛媛意味深长地眼神瞅着她,伸出手指指着见月,“你心虚了?”

  见月表情滞了滞,“说什么呢,”轻咳一声,迅速转移话题,“饭菜要凉了,肚子里的宝宝饿,我去吃饭。”说完麻溜着进休息室。

  乔媛媛张了张嘴,最终叹口气,盯着眼前这扇紧闭的房门好一会儿才回过味来,眉头略微一蹙,“她们俩怎么这么像在交往?”

  江畔看着挺着大肚子的见月端着饭菜跑这来跟她一块吃,就心软的不行,动作很利索的接过托盘,亲她脸颊亲的特别顺畅。

  “饿。”见月没回应江畔的亲脸颊,一心只在吃饭上,坐下就开吃,吃到第一口热呼呼的饺子,才满足地转向江畔,“太好吃了。”

  江畔坐在了她旁边,微笑着看着她,语气关切地问,“早上没吃饭吗?”

  “吃了,饿的快。”见月又往嘴里塞了个饺子,然后夹起一个放到江畔嘴边,江畔很自然的张嘴吃了。

  见月递给她一双筷子,把托盘往江畔面前推了推,“我吃的多饿的也快,已经胖了很多了,等宝宝生下来估计还会更胖。”

  江畔看看见月的身形,女主角不愧是女主角,除了隆起的肚子,其他地方没有丝毫一点赘肉,除了脸上有了点肉,但依然是一张美女脸。

  “你这叫胖?”她笑,“你是不是对胖有什么误会?”

  见月清澈的眼睛看着她,伸手捏捏自己的大腿又指了指屁股,还捏捏自己的脸,“除了脸之外,其他地方我偷胖。”

  “是吗?”江畔兴趣盎然地端详了她一会儿,问,“我可以摸摸其他地方确认一下吗?”

  见月眼睛瞪地圆溜溜,“吃饭呢,我会痒的。”

  江畔“哦”了声,却还是忍不住上手温柔的捏了下见月的脸蛋。

  见月没反应,专注干饭。

  江畔晕船晕的没什么胃口,她把筷子放在托盘边上,顺势把托盘推到见月面前,“我不饿,你多吃点。”

  见月皱皱眉,“马上就吃午饭了,多少吃点。”

  江畔靠着沙发椅背,“我能说晕船晕的现在闻见饭菜味胃里就不舒服吗?”

  “行了,别说了,我知道了,”见月往旁边坐了坐,碎碎念,“早知道不来找你吃了……”

  听着她的话,江畔唇边笑意渐渐放大,找个舒服的姿势半躺在偌大的沙发上,沉默了会儿,跟见月说起刚刚和乔媛媛的对话。

  “她要入股,你为什么拒绝?”见月也不懂做生意,“这么大的蔬菜基地,建成的话要很多钱吧?”

  江畔点下头,“入股一万亩全部建成现代设施的农业基地,大概得需要四到五亿,这还是保守的数字。”

  见月吃了一惊,看向她,“种个地这么贵的吗?”她真的不是很理解。

  “当然,我要建全现代化的农业基地,跟你认知里人在地里拿个锄头什么的不一样,而且单单靠我一个人完成不了,光靠你们有钱人投资也完成不了,需要政府支持。”江畔说着呼出一口气,整个后背懒洋洋靠着沙发椅背,“短时间内,很难完成,所以暂时我一边先种点试验田一边找人入股。”

  见月似懂非懂,“为什么需要政府支持?”

  在她的认知里,无论是她爸还是其他叔叔伯伯婶婶们,做生意除了必要的手续外,很少跟政府打交道。

  “因为我做这件事不仅仅是为了赚钱。”江畔正色道。

  见月看着江畔认真的表情,沉吟几秒,问,“为了你的那些农业学术研究?以及梦想?”

  “有这方面,”江畔肯定地点点头,她在科研基地那些研究是她上辈子的心血,当然不能浪费掉,至于梦想,严格来说,江畔的生活很单一,好像没什么梦想,如果非要说一个,那就是成为农业科学家,但这是要付出一生的精力完全的投注在农业上,她现在没有那样的魄力了,“不过,我没那么纯粹。”

  见月眨巴眨巴眼,依旧没太懂,吃了口菜,感兴趣地说:“跟我聊聊呗,这个世界只有我知道你是从别的世界穿过来的,你不跟我聊,跟谁聊对不对?”她又吃了个水饺,嘴里塞的鼓鼓囊囊,含糊不清地表示,“你跟我聊你,我非常喜欢听。”

  江畔调整了下姿势,拿起桌上的矿泉水喝了口,要笑不笑地问,“对我这么好奇?”

  见月大方承认,“你对我了如指掌,我对你却一无所知,当然好奇了。”

  江畔给她的坦白弄得一笑,没有立即回话,喝了口水才说:“那我就给你说说为什么我这个要得到政府的大力支持。”

  见月点头,乐意听。

  江畔坐直了上半身,敛了脸上的笑意,“农民靠土地生活,土地对农民来说是赖以生存的基础,在对待土地方面,那份特殊的情感是常人无法理解的,在土地上他们有他们的一套公正观,如果政府征地用来修路、建桥,城市扩建,用来建设利于国家的什么基地,或者把土地拿来做公益好事,他们甘心把地拿出来给政府用,但如果是私人买地,买了之后又拿去卖,靠卖地成为富豪,那么,他们不甘心的,严重了还可能会闹。”

  见月安静地吃着饭,脸上的表情由最初的听故事转为严肃,听到这,她明白了。

  “那政府那边你可以吗?”她有些担心地问。

  “一步步来,”相比刚到村子里的一筹莫展,现在江畔从容很多,“我把这三十亩地的秋土豆种出成绩,明年春再种上几百亩大棚春土豆,一定会得到关注的,现在我正在朝着那个方向努力,到时候别说万亩,就是十几万亩或者几十万亩也不是梦。”

  此话一出,见月惊讶,江畔这人的能力远超过她的想象。

  她对土地的面积没什么概念,一万亩在她看来够大了,那么十几万亩甚至几十万亩根本无法想象那是有多广阔。

  江畔说完看向傻呆呆的见月,问,“我这么说你能明白了吧?”

  见月定定神,点点头,踌躇了几秒,问,“得到政府的支持,就能保证以后那里如果真的开发,就不怕那些农民闹了对不对?”

  “这个是没法完全保证的,所以我又想了个缺德招,找了个懂风水的,以备不时之需。”江畔不打算瞒着见月,“就是之前在马路上我抱的那个小孩的妈妈。”

  提到这件事,见月眉宇间的醋意显出来,直视她一字一顿地确认,“你跟她真的没什么?”

  “我跟她?”江畔觉得可笑,“一个beta,完全不是我的菜,最重要我已经有了你和宝宝,见月同志你连这种醋都吃?”

  见月脸上冒了点红,嘴硬道:“谁吃醋了?”

  江畔浅笑一下,顿了顿,言归正传,“我倒是希望永远用不到金雁。”

  “哦,她叫金雁啊。”见月吃饱了,放下筷子,喃喃着。

  江畔默了默,忍俊不禁,“是啊,她叫金雁,让人办事,总要知道对方的名字吧?”她凑近了些,藏不住嘴角的笑容,“月月同志,你是饭菜没吃饱改吃醋吗?”说完吹下她的耳朵,“无聊的醋别吃。”

  见月鼓腮,依旧嘴硬,“我吃醋?”她狠狠瞪一眼江畔。

  江畔笑得更欢,见月给她腿上一拳。

  挨了打,江畔笑意不减,把见月揽在怀里,温柔的抚摸上她的肚子,“小家伙最近乖吗?”

  话题跳得有点快,见月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她大概知道你不在我身边,所以很乖。”

  江畔没接话,老实说她这个人其实有点恐婚恐育,尤其是对生育,她是排斥的,或许因为她从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也没感受过父母的爱,所以在她少年时期就决定长大了不生孩子。

  她认为,她一定继承了她父母的“抛弃”“没责任”“不爱孩子”等劣质基因。

  这种怪异的心理陪伴她多年,直到确定了性取向后,才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其实江畔活得很自我,那些来自外界各方的议论、指点和评价她从来不在乎,就算她不喜欢同性,她依然可以不结婚不生子。

  只是,她很在乎自己对自己的看法,这么些年,她从来都是一个人,她爱自己,她也督促自己,提升自己,警告自己,同时也安慰自己,鼓励自己,甚至也会嫌恶自己。

  这份嫌恶从记事起就有了,她执拗的断定,她一定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就不乖了,一定没少让妈妈受罪,要不然父母怎么会生下她就抛弃了。

  在这件事上她纠结痛苦了二十多年,从未向任何人诉说过,只是自我消化,自我疗伤。

  甚至有一段时间,江畔走在路上看到孕妇,就会出现生理性的难受,甚至严重到了想吐的地步。

  尤其是在了解到胎儿是寄生在母体内,所需的营养从母体摄取,甚至有的胎儿还会跟母亲“抢夺”营养。

  因此,她对孩子从来就没什么喜欢。

  江畔以为这辈子她大概都不会喜欢小孩子了,但没想到一场穿书让她的单一的生活发生巨大转变,不仅有了爱人,还有了孩子。

  见月靠在她怀间,隔着衣服仍能感受到暖热的皮肤,烫的她心口发热,江畔默不作声地神态温柔地看着她。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准备形容她的心境,对见月她确实很喜欢,对见月肚子里的孩子,她心里反复的纠结着,却也会想到孩子的时候心一时间柔软的不像话。

  等不来搭话,见月不由看她,“怎么不说话了?”

  江畔心念微动,稳稳心神,“没有,只是在想她这么乖,等她出生给她起什么名字好。”

  提到这个,见月立马话多了,“我想了很多了,都写了下来,等回去我发给你看。”

  江畔说:“好。”

  “你也想了名字吗?”见月眼里含了笑,带了点小雀跃,“你把你想的发给我看看。”又说:“我爸说花钱起,不过我是想着咱们自己也想名字,到时候选出最好的一个。”

  江畔安静听着。

  某个时候,见月把话题扯到了她们俩的名字上,“你知道我们俩的名字是一首诗吗?”

  江畔说:“是啊,这么看,我们俩的缘分是注定了的啊,可以跨过空间的那种。”

  见月眸光含笑,这话对她来说很受用,下一刻又淡了笑意,叹气说:“她跟你重名,对你我来说真晦气。”

  江畔心头微动,见月终于换了主语,以前总是说“你跟她重名”,现在,嗯,不错。

  见月歪着头看她,等她回答,等不来就小心翼翼地问,“你吃醋了?”

  “啊?”江畔疑惑了几秒,便好笑地反问,“我干嘛吃一个已经消失人的醋?”

  见月的小表情透着不信,“行吧,你说没吃醋就没吃醋。”又说:“你承认我也不会笑话你的。”

  江畔:“……”

  唉,行吧,她爱怎么想怎么说都行。

  因为明天一早的飞机,江畔想着早些回去,但架不住这些千金们的突然投来的热情。

  加上见月说这是她生孩子前最后一次出来玩,江畔最终留下陪见月。

  挺好,回村前可以堂堂正正地陪在见月身边。

  踹出去的那一脚,换来了这几个千金小姐们对她态度上的180度的反转,妥妥的爱恨就在一瞬间。

  晚上聚餐,江畔被众人围坐着说笑聊天,不再遭受冷言冷语,不再嘲讽讥诮,也不再拿她当空气,江畔觉得还不赖,最重要,跟见月坐在一起,她们中不再有人硬挤进来分开她们俩。

  不知是不是商量好的还是默契指数过高,这些千金心照不宣的不提江畔和见月以前的种种,不问她们俩现在的情况,也不好奇未来她们的发展,只是闲话家常,说得最多的是种地的事。

  以至于江畔这方面的“专家”,到最后说得口干舌燥,回到卧房嗓子冒烟,缺氧似的头昏脑胀。

  直感叹,被一群女孩子围着七嘴八舌说个不停,着实考验嗓子,也考验耳朵和脑子。

  见月累了,江畔跟千金们聊种地的时候,她就跑卧室洗个澡睡了。

  江畔喝了杯水,站起身去了旁边见月的房间,推开门正要进去,被李琪叫住,她站定了脚步。

  李琪热情高涨邀请道:“江畔,走,一起泡温泉去。”

  江畔扭头,蹙眉看她,不想说话,只打了个拒绝的手势。

  看她这样,李琪横她一眼,“怎么了?连话都不愿意跟我说?”

  江畔凝眉,神情疲惫,“你找别人。”她走进卧室,直接关门。

  李琪呆了呆,一脸莫名的眨了眨眼睛,撇撇嘴,“不去拉倒!”

  见月看样是真累了,睡的很熟,以一种在江畔看来很不舒服的姿势躺着,她有了解过,这种姿势对孕妇来说是最舒服的。

  目光灼灼地看了会,江畔把灯关掉,只留床头一盏昏黄的台灯,然后她悄悄退出了房门。

  轻轻地关门,一转身,给迎来的一张脸吓了一跳。

  “你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江畔不由瞪薛卉。

  薛卉无辜,“我看你偷偷摸摸的,就跟着放轻了脚步……”

  江畔示意她小点声,做了个走的手势。

  回了江畔的卧室,薛卉大呼一口气,“现在可以大声说话大声喘气了吧?畔。”

  江畔略带疲惫地瘫坐在沙发上,一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捏着眉心没搭腔。

  “怎么了?”薛卉关心道,顺势坐在了她旁边。

  江畔神色淡淡,“没什么,只是困了。”

  “那你去睡觉吧,我在这看会电视。”薛卉拿起遥控器,摆弄了几下不会用,索性丢一边,拍拍江畔,“我陪你说会话,你就不困了。”

  江畔皱眉看她,还说?

  她真要白眼翻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她也不打算再跟人聊天。

  一个字没说,江畔指了指门口,示意薛卉走人。

  薛卉直接靠向沙发椅背,不走。

  江畔眉头皱得更深,不耐看着薛卉。

  薛卉对她的眼神攻势没有多怕。

  过了一会儿,江畔猛然意识到,来到这里她变得有耐心很多,脾气也收敛不少,如果是换作以前,那些千金就是再热情,她也会冷脸拒绝,还有眼前的薛卉,以前的她大概根本不会跟这种人成为朋友。

  沉吟间,薛卉提醒,“畔,你还是小心点的好。”

  “?”江畔不解,“小心什么?”

  作者有话说:

  宝子们,你们都好厉害,无论是讨论还是脑洞,都棒棒哒,我自叹不如,看得津津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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