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_穿成豪门赘A后我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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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第五十九章

  市中心某高档公寓里。

  薛卉端着两杯牛奶和两份煎蛋,身上是白色浴袍,把一份放在江畔跟前,“畔,我只会做这个,尝尝。”

  江畔略微皱眉地看了一眼,把面前的煎蛋放到薛卉跟前,“谢谢,我空腹吃不了腥味。”又把牛奶放过去,“我空腹喝牛奶容易窜稀。”

  “川西?”薛卉听不懂,“那是什么?”

  江畔解释,“拉肚子。”

  薛卉依然没懂,“拉肚子?”她按照她的理解,看看自己的肚子,“什么意思?这样吗?”说着用手扯了下肚子。”

  江畔没了耐心,“就是拉屎!腹泻!明白了吗?”

  “畔,你真的很不讲卫生,我在吃东西呢。”薛卉皱起眉头,表情嫌弃。

  “我不是来找你吃饭的,也不是来跟你解释汉语意思,”江畔言归正传,“你们薛家80%的生意全在国外,这么说,所有公司餐厅里的食材全部在当地采购了?”

  江畔微微蹙眉,“我理解,但不表示赞同。”又说:“那是因为你没尝过真正的美味。”还说:“我怎么记得你在我家的时候,赵美女炒的土豆丝你一个人都能吃上一盘子。”

  “为什么不喜欢?”薛卉兴奋地小表情当即一垮,接着试图说服江畔的胃,“NO,NO,NO,相信我,那是因为在这里吃不到……那个词怎么说,嗯,哦,正道的味道,如果你吃了正道的那些食物,你绝对会爱上。”

  薛卉笑眯眯,下一秒又觉得这个夸奖听起来有点别扭。

  江畔这话说得让人蹙眉,可惜,薛卉没懂什么意思,于是她问,“沾个光是什么意思?”

  薛卉顿时有点不懂了,“接月月小姐做什么?”

  “吃饭啊。”江畔说得让人嫉妒,“跟她约好的一起吃顿饭。”

  “礼物呢?”薛卉立刻反问。

  江畔:“……”

  江畔觉得跟这人说话费劲,没搭这话茬,而是说:“我道歉,是我用词不当,是这样的,你在这里买了房买了车,在我们这里有个风俗,买了新房,亲人朋友会给你添屋香,我是来给你添屋香,给你做顿美食尝尝。”

  薛卉捂住心脏,一副受伤的表情。

  “我也想家。”江畔喃喃着。

  薛卉眉头一皱,“露两手什么意思?”

  薛卉看她,“你后天就回去了,可我要在这待很久。”

  薛卉问,“什么人?”

  “有很多种的,热狗、芝士通心粉,当然我不是很喜欢芝士,苹果派、牛排、鸡翅,光三明治就有十多种,油炸土豆、龙虾、汉堡、各种美味的甜点还有美味的炖肉块,”薛卉从不知道自己的汉语发音会如此标准,“披萨、洋葱圈、沙拉、华夫饼、奶酪、培根……怎么样,听着是不是很想去尝尝?”说到这,她放下叉子,“畔,不如现在我就带你去我家公司餐厅品尝品尝,你一定会爱上的。”

  江畔看着她生气吧啦的样子,挑起一侧眉毛,“要不,今天我给你露两手?”

  薛卉皱皱眉,“可你刚刚明明说要给我露两个手的。”她晃晃自己的双手。

  江畔耐了耐,然后没好气地反问,“你怎么这么多问题?你到底去不去接?”

  薛卉拔高了音量,“将畔!你这样我会伤心的”

  “薛卉,”江畔端起桌上的煎蛋,“这玩意在我们这根本不叫饭,而且你做的闻起来很腥,看着也不好吃,还有你说得那些,在我看来也不是饭菜,更谈不上是什么美食……”

  江畔答,“见月。”

  “给你做俩菜让你尝尝,”江畔说着掏出手机,“不过,在那之前,得麻烦你帮我去接个人。”

  “我什么时候占你便宜了?”薛卉眼睛瞪圆,一脸冤枉,“我从来不会占别人便宜。”

  衣服换好,拿上车钥匙临走前,薛卉突然又纳闷了,“畔啊,为什么你不去接?”

  薛卉已经不想再听下去,她拧着眉,“你们总是喜欢告诉我这里的食物有多美味,但是,我……我的胃也不是很习惯这里的饭菜……我认为的美食,就是我说得那些。”

  薛卉的脸上大写的不服,甚至还有点小生气。

  几秒的语塞,江畔磨着后槽牙,“待会我去买菜做饭!再给你买礼物!”

  薛卉满意点头,“这还差不多。”她拍拍江畔的肩膀,“我换身衣服去接月月小姐。”

  江畔面无平静地说谢谢,然后很无情地回绝,“我的胃不是很喜欢西式食物。”

  江畔耐心解释,“占便宜。”

  江畔无奈叹口气,“薛卉啊,你求知欲比小学生都高,不错。”

  江畔把煎蛋放下,指了指牛奶,“太单一了,你要知道在我们这里仅仅是喝的汤就有上百种,甚至更多,而且奶类我们也有很多。”

  薛卉摇摇头,“我不清楚,但我知道,总公司里餐厅的三明治非常美味,咖啡非常美味,以及那里的意大利面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面条,对了,还有薯条也是非常美味。”话到这儿,手上的煎蛋突然就不想了,“畔啊,我突然想家了。”

  薛卉一脸憨笑,满眼求知,“畔啊,告诉我嘛,你告诉我,我就去接月月小姐。”

  薛卉不服气,“你都没吃,怎么就这么肯定!”

  江畔又指了指煎蛋继续说:“我们这里不仅可以做出美味的煎蛋,能把鸡蛋做出各种花样来,对了,蛋类,我们也有好几种。”

  “主要是给她做,你呢顺便沾个光。”

  薛卉活这么大,就没听说过还有这种风俗,她感到新鲜的同时,疑惑地发问,“甜屋香是什么意思?是说我屋里很甜很香对吗?”

  江畔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说了句,“我说的家跟你说的不一样。”顿了下,在薛卉发问之前,将话题转移,问,“你家公司餐厅就只有你说得这几样东西吗?”

  江畔皱了眉,嫌弃地丢出三个字,“不可能。”

  “添屋香的意思就是我和见月同志一块来给你送礼物,明白了吗?”江畔勉强露出一丝笑,重复问,“明白了吗薛卉同志?”

  “我不方便。”江畔可不想还没从热搜上下来的她和见月再次上热搜。

  薛卉又来问题了,“为什么不方便?”

  江畔:“……”

  江畔的表情都凝固了,这人怎么能有这么多问题?

  一看江畔的表情,薛卉哈哈一笑,“别气,好,我先去接月月小姐,回来你再慢慢告诉我。”

  江畔顿感疲惫,站起身,“我跟你一块下楼。”

  然后她交代了薛卉几句,让她开车一定要注意安全,宁可等三分不可抢一秒。

  等她说完,薛卉说:“畔,我没有你们这里的驾照。”

  江畔:“……”

  短暂懵掉,她偏头看薛卉,“我给你找代驾。”

  江畔为了和见月能安静吃上一顿饭,思来想去,就想到了薛卉,如今她跟这位外籍朋友早就是关系很铁的朋友了,恰好薛卉刚买了房,回村前来给她庆贺一下。

  没想到这个货太让她疲惫了,单单说话就能让她费劲到想踹她一脚。

  出了公寓大楼,江畔用薛卉手机找了个代驾,等代驾来她又交代代驾,才放心的去超市买菜。

  路上给见月打电话说了一下她的安排。

  见月本来就为和江畔去哪吃饭的事发愁,她是不想上热搜了,就想安安静静自由自在的一起吃顿饭说说话,听了江畔的话当即豁然开朗,夸还是江畔想得周到。

  江畔无声笑笑,“去你家不可能,去外面吃也不是很放心,去酒店如果被拍到那又是得上热搜,想了想,就来薛卉这安全也方便。”说着问见月有特别想吃的菜吗。

  见月来了兴致,“你做饭?”

  江畔“嗯”一声,“想吃吗?”

  见月满意点头,十分期待,“当然想吃,我还没吃过你做的饭。”

  江畔笑,表情不由带了无奈,何止是没吃过她做的饭,她们俩连一次正当的约会、拥抱牵手都没有。

  见月想了想,“好像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不过只要是你做的,什么都行。”

  江畔应了声“好”,再要挂电话的时候,见月又开口,“你会做饭吗?做的好吃吗?不好吃的话,我可是不会给面子的。”

  江畔笑意正浓,“好,如果不好吃的话,随即处置。”

  见月笑的开心,连连说着好。

  挂断前,江畔又像个老妈子一样交代,“来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又说,“抱歉,暂时不能亲自去接你。”

  见月不要让她在意,挂断电话,她承认,一瞬间想不顾一切让江畔亲自来接她,但理智占上风,忍住了。

  江畔买了很多菜,然后给薛卉挑了一套茶具以及一斤好茶叶,送礼物方面她也是个白痴,只能依据自己的喜好来买,而且她考虑,茶具茶叶是很能体现我国茶文化的,可以让薛卉那个一无所知的家伙多点了解。

  等她到薛卉那,见月她们已经到了。

  也难怪,薛卉买的高档公寓过一条街就是见月家所在的别墅区。

  “月月小姐,怎么样?喜欢我的新家吗?”薛卉正在跟见月介绍着,还不忘强调她特意买距离见月家近的房子。

  见月礼貌笑着,客气道:“你喜欢就好,因为是你住。”说完径直走到江畔跟前,“怎么都不跟我说话?”

  刚换好鞋子的江畔提起地上两大袋子食材,“见月同志,我这不没来得及嘛。”

  见月看向那两个袋子,“我帮你……”

  “不用。”江畔抢话,“你给我老实待着,我去做饭。”说完直奔厨房还不忘叫上薛卉来帮忙。

  “我也可以帮忙。”见月自告奋勇跟着进了厨房,没一分钟就被江畔抱着出来了,放沙发上让她看电视。

  不明所以的薛卉:“??”

  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好像来不及了解?

  薛卉就算再智障也看出点端倪了,她连忙跑去厨房,凑到江畔跟前,“你跟月月小姐……什么关系?”

  “恋人。”江畔很坦白,说着拿起一把蒜苔放到薛卉手上,“把蒜苔摘了。”

  “恋人?”薛卉拔高了音量,满脸的不敢置信,“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俩……什么时候确定关系的?”

  “别这么大惊小怪的,”江畔又把葱姜辣椒蒜放到她手上,催促,“赶紧干活。”

  薛卉还是愣愣地,回不过神来地样子,“太突然了,怎么会这样,我不能接受……你背着我到底对月月小姐做了什么,”她看向江畔,一脸悲痛,又看向手上的东西,“我失恋了,做不了任何事。”

  江畔嘴角抽[dòng]两下,说:“不帮忙,那你就不许吃。”

  薛卉眼巴巴望着她,“你太残忍了,你简直就是魔鬼。”

  “废话少说,赶紧干活,”江畔又塞给她一把青菜,“全部摘好洗干净。”

  薛卉长叹一口气,“你不是人。”

  “嗯,谢谢,我已经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被开除人籍了。”江畔一脸淡定,还不忘催促,“赶紧的啊,薛小姐。”说完又塞给她两个洋葱,“谢了。”

  薛卉:“……”

  十分钟后,薛卉泪流满面,边吸鼻子边擦泪,还不忘控诉江畔。

  见月听到哭声,起身走到厨房门口,一脸疑惑,“薛小姐你怎么哭了?”

  薛卉泪眼汪汪看向她,“月月小姐,我被将畔伤害的很深。”

  见月疑惑看向江畔,“怎么回事?”

  江畔瞥了一眼薛卉,随后看向见月,“见月同志,你长这么大眼干什么用的?没看到她在切洋葱?”

  见月是看到薛卉在切东西,但关注点放在了她流泪上面,被江畔提醒,这才恍然,旋即无语,“戴眼镜切。”说着走到江畔身后,很自然地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处,“做的什么好吃的?我饿了。”

  江畔表情变得温柔,连语调也轻柔,“锅里炖着小鸡炖蘑菇,现在做的是爆炒羊肚。”

  见月咽口水,“还有什么?”

  “蒜苔炒肉,清蒸鲈鱼,香菇油菜,红烧猪蹄,爆炒田螺以及再炖一个小米粥,还搭配小点心还有热呼呼的馒头,可以吗?”

  见月非常满意地点头,然后旁若无人地亲了下江畔地脸颊,“辛苦啦。”

  薛卉:“…………”

  满满一桌子,连菜带饭和点心,一共十二样,薛卉被这一桌香味四溢的菜给吸引,完全忘记刚才的“悲伤。”

  起初,三人还边聊边吃,最后就是薛卉独自一人沉默吃饭,江畔和见月则自动结界的边吃边聊天。

  薛卉:“……”

  某个时刻,薛卉呆呆地问,“我是不是有点多余了?”

  江畔直言不讳,“有点。”

  薛卉:“……”

  江畔说:“你要是吃饱喝足,可以离桌了。”

  薛卉眉毛上扬,“这是我家!”

  江畔笑了,见月也笑了。

  然后见月拿出了自己的礼物,是一本有英文翻译的汉语字典,“我想你应该很需要这个。”

  薛卉惊喜,双手接过,“谢谢月月小姐。”她翻了翻,“我的确很需要,我想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博览全书。”

  江畔轻咳,“少不自量力。”

  薛卉呛道:“你嫉妒。”

  江畔轻呵,“我为什么嫉妒?”

  薛卉拿着字典晃了晃,很得意,“因为月月小姐送我没送给你。”

  江畔简直无了个大语,“我认识汉字不需要字典,而你这个不认识汉字的外国人才需要好吗?”

  薛卉美滋滋,“我不管,反正就是你嫉妒。”

  江畔:“……”

  忍着把薛卉脑袋摁进饭碗的冲动,她转脸看向见月,“我要字典。”

  见月:“…………”

  薛卉愣了一秒,随即哈哈大笑,直呼江畔就是嫉妒了。

  见月忍俊不禁,咬唇忍笑,很快也笑出声来。

  江畔托腮,翻个漂亮的小白眼,随后也勾起了唇角。

  这顿饭一直吃到晚上,薛卉这个电灯泡还算自觉,吃饱喝足她去摆弄江畔送的茶具。

  江畔和见月很大方的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比起恋人似乎更像是志同道合有说不完话亲密无间的朋友。

  除了那天晚上的天台告白,她们俩总算可以坐在一起没什么顾虑的好好说会话。

  见月很开心,“这是我们俩第一次坐在一起吃的第一顿饭。”

  江畔情不自禁地握住她的手,本想说以后会有很多次,但觉得肉麻,只是“嗯”了声。

  见月又说:“我现在更加确信你不是她,你就是你。”

  她爱了六年多的那个江畔做不出这样的味道,况且那个人几乎不下厨房。

  想起那个人,见月胃里不轻不重地恶心了一下,眉毛也跟着微微皱了皱。

  稳了稳心神,见月将目光落在江畔脸上,眉头忍不住皱的更深,“你想过整容吗?”

  “想过,”江畔不觉抬手摸摸脸,“可我怕疼。”

  见月笑,然后调皮的遮住江畔的脸,嘴里念叨着魔法,说要给江畔的脸施法,然后捏捏这张脸,“脸啊脸啊,你努力点,争取变成江畔原来的样子。”

  江畔失笑,扫了眼还在全神贯注研究茶具的薛卉,“好在有些话她听不懂,也理解不了。”

  见月顺着她的目光也看了看,然后说:“那这么说字典送错了。”说完笑的开怀。

  江畔发觉见月开朗了许多,忍不住跟着高兴。

  见月问起江畔画画的事,她真的很想早点看到江畔原来的样子。

  “我真的很好奇。”她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有光。

  江畔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我会尽快画出来。”

  见月痴痴地笑,“要不要我给你报个美术班?”

  江畔说她哪有那么多时间,后天就回村种地了,提到这个见月脸上的笑淡了淡,但很快又点头一笑。

  “我就不送你了,”见月说,“挺着大肚子不方便。”

  江畔的视线看向见月的肚子,手不由得温柔触碰,很快,她惊喜,“宝宝动了!”

  这是她第一次真切地清晰地感受到胎动。

  真实地触感让她激动地傻笑,太神奇了。

  直到胎动停止,江畔才轻轻地拿开手,而她这才发现手心都冒汗了。

  见月红着脸,“再过两个多月你就可以抱她了。”

  江畔深深看了几眼见月的肚子,点下头,然后看着见月,“你辛苦了。”

  薛卉坐了过来,眼里带着好奇,“胎动了?我可以摸摸吗?”说着不等见月同意,就忍不住想要伸手触摸,给江畔打了下手才把伸出去的手缩回,“Sorry,我没坏意。”

  江畔说:“等孩子出生让你摸宝宝的小手。”

  薛卉“哇”一声,充满期待,“畔,那我们可说好了。”

  江畔一笑,随即转了话题,问她要不要喝茶。

  薛卉表示她就是想喝茶,才来打扰的。

  江畔轻哼,“你个没眼力见的。”其实她也想喝茶了。

  从薛卉家出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半左右,江畔穿着薛卉的衣服,戴着个鸭舌帽和同样戴着帽子的见月并排走在月色下。

  “今晚的月光真亮。”见月抬头去望。

  江畔跟着抬头,看天上的月亮,然后又把视线收回看眼前的这个“月亮。”

  “见月。”她轻柔唤了声。

  “嗯?”见月看她,“怎么了?”

  “我可以叫你月月吗?”江畔问。

  见月笑,“这种问题都要问我吗?”

  “当然,名字对一个人来说是很重要的。”江畔表情认真。

  见月本想问江畔的名字,突然想到她的名字跟那个人渣一样,这一点不能仔细琢磨,一琢磨就觉得怪怪的。

  江畔真的很会猜见月的心思,她问,“你说我的名字跟她的一样,你每次听会别扭吗?”

  见月很直白,“会反感。”

  江畔:“……”

  生理上的反感的确不容易消除,这一点她理解。

  “你连名字也改了吧。”见月提议。

  “啊?”江畔呆住。

  “我都想好了,就叫江不同。”见月还挺满意,“我可是花了一晚上想的。”

  “……”江畔无奈,叹了一口气,“我的大小姐,那就不是我了。”

  见月沉默了下,“也是。”

  江畔张张嘴还想说点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抄近路走,就过一条马路,穿越一个花坛小广场就到见家别墅区了。

  把见月送到大门口,两人眼里都闪动着不舍,却都默契地不提。

  为了多跟江畔待会,见月指着大门向江畔请教翻门翻墙的技巧。

  江畔耐心十足的教,纯粹也是为了多跟她说会话。

  “等宝宝生出来,我教她翻墙翻门。”江畔说。

  见月笑,然后给她一个小拳头,“别乱教奇奇怪怪的技能。”

  江畔啧一声,“哪里奇怪?”

  见月笑的更欢,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你可不可以留下来陪我到生完孩子?”

  作者有话说:

  久等了宝子们,反思,留言发个小小红包,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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