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_穿成豪门赘A后我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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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七章

  江畔给两只小狗,黑的那只取名叫大黑,黄的那只取名叫小黄。

  许锐扶了扶眼镜,露出智慧的眼神,“这么随便?是不是重名率过高?农村好多小狗都起这样的名字。”

  江畔想想也是,笑着说:“那你来取?”

  许锐又扶了扶眼镜,眼神更加智慧,“小黑?大黄?”

  江畔:“…………”

  于是,最终,江畔决定黑的那只叫小黄,黄的那只叫大黑。

  “怎么样?这回重名率不高了吧。”她笑的一脸骄傲。

  许锐:“…………”

  大写的服。

  江畔很是理所当然,“你老板让你来这也不是让你当少爷的啊。”说着举起小狗狗,“难道你想看着它们俩风餐露宿吗?”说着学小奶狗叫,“汪汪,先给我们搭建窝吧,谢谢许帅哥。”

  许锐把所有困惑说明了。

  他问江畔图什么,江畔说这里的地三年后政府规划开发,五年后,这里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那时候手上的地就是寸土寸金,她现在所做的某些事,全是为了自己的良心。

  江畔究竟是什么人?有什么样的手段?

  做了那么多无法原谅的事,见月却选择放过了她,并且还能心平气和通电话,太不敢置信了。

  江庆和笑着让她赶紧闪开别在这碍眼,并说一个不够,怎么也得来两个大肘子。

  但对见月的那些伤害,确实是她做的。

  路上,许锐架不住内心的困惑,开口说:“原谅我有些不礼貌,请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上次来还是杂草丛生的荒地,现在,眼前则是万亩良田。

  许锐无奈了,“江小姐,老板让我我来这里不是让你拿我当劳动力使唤的,你先带我去田里看看。”

  听完,江畔露出一点笑,继续看着前方的路,“因为我不是从前的江畔啊。”说着不给许锐思考的机会,继续说:“你跟我这几次接触,难道很讨厌我吗?看见我就烦吗?”

  但不可否认,这个变了的江畔人格方面确实有某种不可控的吸引力。

  “你刚刚问题的答案就是,因为没有年轻人愿意做,”江畔看他一眼,“就像你这种,考学出去的,没有愿意回村的,剩下的也是想尽办法去城里买房子,然后不回村,有小部分年轻人各种原由被迫留在村里,但大多数都是出门打工,留老人妇女孩子在家,终上三种人,有能力的把父母接走,但大多数父母都在老家,这也是为什么我雇的劳动力多数都是五六十岁以上的中老年人了。”

  许锐摇头,“忏愧。”

  许锐心想,你还真是自信。

  这一点让许锐非常困惑,同时也带了好奇。

  “这一点我不赞同,你小看这些大叔大婶们了,他们干起农活来,比我们年轻人有力气还有经验,至于别的活,我当然会找年轻一些懂技术的劳动力,”江畔说着有点发愁地叹口气,“许锐啊许锐,你当了几年城里人,就忘本了啊。”

  跟听说的完全不一样。

  江畔笑笑,“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介意。”

  这个答案让许锐很意外,他以为她会说担心等到开发那一天,村民们会心里不平衡产生大冲突,因此现在要拉拢他们的心,但江畔却给出了截然不同的回答。

  江畔记得小说中这个许锐也是农村考出来的,他问这个问题让她有点诧异,不答反问,“你有多久没回老家了?”

  一番交流,许锐心服口服,江畔的确有种说不上来的人格魄力,这一点无可厚非。

  江畔笑意放大,“这不就得了,他们跟你一样,虽然还是顶着这张讨人嫌的脸,但却被我的人格魅力折服了。”

  许锐没有丝毫犹豫地摇了摇头。

  许锐目视前方,将面前的巨大变化尽收眼底,连连感叹的同时,不禁有点纳闷,“为什么你请的这些劳动力大多数是五六十岁以上的中老年人?”

  “忏愧什么呀,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追求,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就像我找的这些中老年劳动力,”江畔说着视线看向还在劳作的村民们,“去劳务市场吧,年纪大了没人要,在我这,一天一百,管一顿饭,每个人都满意,也都踊跃报名参加,你相信吗,我给他们八十,他们也会抢着干,在他们眼里挣点就比闲着强。”

  “怎么了?跟我回老家有什么关系?”许锐真的许久没有去关注过农村的事情了,他把自己完全的投身在大城市大公司。

  许锐:“……”

  别这样,我害怕。

  “许锐同志,你喝酒吗?”

  “厉害了,我的江同志,回来给你买个大肘子。”江畔竖起大拇指。

  许锐想了下,“我考上大学后就几乎没回去过了,毕业工作后把我爸妈接去了C市就没回去过。”

  “难怪。”江畔笑。

  名字取好,江畔又叫上许锐一起给俩宝贝搭建个小窝。

  比如,江畔这个人。

  “嗯?”走着路的江畔一下没明白他的意思,偏头看他,“什么怎么做到的?”

  看着江畔和她父母如此融洽,相处模式像是朋友,即使之前来过江畔家,见过了他们的相处模式,但此刻许锐还是有些吃惊的,同时已经开始相信,有些人不亲自接触永远不要从别人口中了解。

  许锐被说的脸上一红,嘴硬道:“没有,我只是……”他自觉理亏,就没再说下去。

  因为江畔和许锐不懂建房子这活,所以,最后搭建狗窝这项伟大的工程交给了江庆和同志。

  而且李继和李琪兄妹都愿意跟她合伙买地,关键她身无分文,却能靠着一张嘴说动他们兄妹俩。

  许锐扶下眼镜,“可劳务市场肯定有很多年轻劳动力的,他们身强体壮,相比较安全些,中老年且不说年龄了,身体各方面也不行……”

  江畔骑了辆小电动车,载着许锐,把这万亩良田逛了一圈,一半以上的地老百姓们还在种着,他稀奇的是江畔居然分文不收让他们继续种,收成也全部归种的人所有。

  江畔的声音打断许锐的思绪,他回神,“喝。”

  江畔没再多言,骑车去了一家熟食店,买了两个大肘子,还买了些猪头肉和凉拌菜,又在一家小超市买了一箱子啤酒。

  “赵美女在家做菜了,我再买两个,你来这两天了,太忙,都没好好招待你。”江畔把电动车钥匙丢给许锐,“该你载我了。”

  许锐接过车钥匙,“不用这么客气,弄俩菜就够了。”

  江畔当真,“不早说,害我今天破费。”

  许锐给她一个礼貌地小眼神,“我也就虚伪的客气一下。”

  江畔:“……”

  定期检查的日子又到了,见月现在已经不用尹丽提醒,她早就列好了一个定期检查的时间表,到日子就主动去医院做检查。

  结果非常好,尹丽看着见月,“不错嘛,最近遇到什么开心事了,说来听听。”

  见月答,“没有什么特别开心的事,但每天好像都很开心。”

  尹丽“哦”了一声,“我还以为你跟薛卉有进展了。”

  见月皱皱眉,“都说了,跟她不可能,你还瞎牵什么线?”又说:“怎么?你发展第二职业了?媒婆?”

  “去你的,”尹丽笑骂,“你知道的,活这么久就给你说过这一次。”话到这儿,叹口气,“要不是我妈一个劲的让我撮合,我才懒得操这份心呢。”

  见月笑的跟朵花似的,“干妈什么时候回国?我要当面谢谢她。”

  薛卉确实不错,但也确实和见月不合适。

  因为信息素不合啊。

  说归说,笑归笑,见月这次来医院不仅仅是检查,她最近关于信息素方面发生了点变化。

  因为她开始排斥江畔留在家里的贴身物品,无论是衣服鞋子内衣还是毛巾浴巾等,都产生了排斥反应。

  唯独最后那一晚,江畔和她……睡过的那张床,用过的被褥枕头。

  “不是不是,我怎么没听明白?”等见月说完,尹丽听得有些迷糊,回忆着见月的话总结地问,“你对她留下的衣服产生了排斥?但最后那天晚上她用功的东西依然有很强的筑巢反应?是这么个意思吗?”

  见月弱弱点下头,一张脸皱着,“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又仔细思考了下,“而且,我闻出她的信息素跟之前的味道有些不一样了。”

  尹丽一副发现新大陆的震惊表情,“你的意思是,你排斥的那些衣物跟你不排斥的那些所存留的信息素的味道不一样了?”

  见月重重点头,“没错,虽然乍一闻可能差不多,但完全不一样,就像你说薛卉跟她的信息素很像一样,很像但不是,我能闻得出,我的信息素也会排斥。”

  尹丽拧眉深思,“信息素如果发生改变,除非是更换腺体,否则这种可能性几乎没有。”

  见月看着尹丽,目光中充满了肯定,“她信息素的味道跟之前真的不一样了。”顿了下,“有没有可能是信息素产生了变异?”

  “这个……”尹丽欲言又止,“等我查查相关资料吧,查到后我再告诉你。”

  见月的疑惑并没有得到解答,这个发现,是前几天她发//情的时候,突然就对江畔留在家里的东西产生了强烈的排斥反应,奇怪的是,只有最后那一晚,她们俩睡过的那张床,让见月像个变态一样把自己深深的埋进柔软的床里。

  贴了加强版抑制剂贴,睡了一觉,等醒来,症状缓解,见月看着江畔曾在这所房子里留下来的痕迹,她的心平静像是一潭死水,许久,她让人把房间全部清理了一遍,凡是江畔留下的东西,就是她曾用过的梳子也全部处理掉,唯独那张床和床上的东西被留了下来。

  见月想不明白,对信息素改变这件事,她也翻阅了不少资料,还在网上查找,就像尹丽说得,信息素改变的方法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换腺体。

  江畔换腺体这个已经可以排除在外,那么,为什么信息素的味道会发生改变?

  见月在一个不正规的书籍中,曾看到一则关于信息素发生改变的原因,除了换腺体,还有就是因个人因素引起的,可能是心理上的,也可能是生理上的,受到强烈刺激,受到很大创伤,或者其他因素,具体到底什么原因,还未得到很确切的相关数据。

  以见月对江畔的了解,她那个人心又狠,脸皮又厚,怎么可能会受到什么强烈刺激或者什么重大创伤。

  完全不可能。

  见月在否定了这些可以改变信息素的原因后,更加困惑了。

  她曾怀疑是不是她怀孕的原因,可问了专家,这个可能性不存在。

  她也考虑了是不是她嗅觉出现了问题,去看了专家,得到的答案依然是嗅觉没问题。

  那么,现在就一个可能性了。

  见月视线看向垃圾桶里那束鲜花,是半小时前送来的,她顺手就扔进了垃圾桶里。

  看了一会,见月起身拿起了那束花。

  是蓝白相间的满天星搭配几朵粉紫色的玫瑰。

  虽然江畔这个人讨厌,但审美还是勉强说得过去,见月看在一束花小几百的份上,勉为其难的先欣赏一会儿。

  江畔带着两只小奶狗跑了很远的路,才找到宠物店给它们打了疫苗,驱虫,洗澡。

  回来,天已经黑了,因在路上吃过了,她不饿,小奶狗也在宠物店吃饱喝足,这会子两只小家伙都是个小肚圆溜溜的状态。

  她给它们俩一狗一个买了牵狗绳,刚戴上正准备出去散个步,就让江庆和叫住了。

  “养它们俩是干嘛用的?”他皱眉问。

  江畔顿时明白他问这话的意思了,解释,“养它们看家,也得栓狗绳。”

  “还没绳子大呢,是绳栓它们,还是它们栓绳子?”江庆和瞪她一眼。

  可江畔却固执的认为,小狗就得从小教育,必须得栓。

  她本想趁江庆和不注意,跑出去,没想到刚到大门口又被赵翠萍叫住了。

  赵翠萍就关心她那鞋见月收到了吗,合不合适。

  江畔只能撒谎,把她哄高兴了,打算走人,没想到赵翠萍来一句,“我又做了几双,你寄过去,给月月做的,还有月月的爸爸,还有她家里其他人,具体我也不知道,反正做的多,让她分去。”

  江畔:“……”

  懵了几秒,随即无奈地挠挠眉心,“人家不缺鞋子穿。”

  “你不是说月月喜欢吗,她喜欢我就爱给她做。”赵翠萍只在乎见月的感受。

  江畔为难的沉默了几秒,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你先放着,我让许锐走得时候捎给她。”话到此,突然意识到什么,微微抬了抬眼皮,“你叫这么叫上月月了?”

  赵翠萍怪不好意思的,一笑,“我又没当着人家的面喊。”

  江畔有点好笑,没再说什么,带着小狗出门散步去了。

  许锐住在了小房子里,她去了那,把狗交给许锐,跑到二楼看星星,顺便给见月打个电话。

  这回,江畔用自己的手机打的,见月这回大大方方的接了。

  江畔保持着比较主观的态度关心了几句。

  见月则秉承着客观的冷漠,回答的让江畔觉得自己真是自讨没趣。

  江畔抬头看天,“昨天晚上的星星比今天晚上亮的多,我觉得很美,就送了满天星。”说到这,她问,你那里的夜空星星亮吗。

  见月下意识的透过窗户看向夜空,没什么星星,她抿下唇,硬邦邦地回,“不知道。”

  江畔露出一抹笑,想问一句你为什么接我电话,但考虑见月会炸毛,下一次接电话的可能性就会没有,她只能自动忽略这个问题。

  没想到见月开口说了她接电话的原因。

  “离开我之后,你受过什么大刺激或者受过很大的创伤吗?”

  “嗯?”江畔一时之间没太明白,“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你只需回答我有没有。”见月说。

  江畔摇头,“没有。”

  见月顿了顿,又问,“你换腺体了?”

  江畔更加困惑,短促笑了声,“没有。”她条件反射的摸了摸脖子处的腺体位置,突然感觉不妙,“你……什么意思?”

  见月说:“没什么意思,就随便问一问。”

  江畔狐疑的眯起眼睛,猜测着,“见月,你该不会派人来想挖我的腺体吧?”

  见月翻个白眼,“我闲的没事做了。”

  听罢,江畔放心下来,稍作思忖,“你……是不是想我……的信息素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让见月有种被撞见秘密的羞耻感,脸色微微红了一下,先咬了咬嘴唇,然后回击,“谁想你信息素了?”

  说完,她觉得这话不够狠,便又说:“告诉你一件好事,你和我的信息素现在不合。”说完挂断电话。

  江畔:“?”

  见月的话让江畔坐在二楼呆愣了许久,才慢悠悠下楼。

  她觉得见月真是连句谎话都不会说。

  Alpha终身标记了Omega,那就表示Omega只钟情终身标记她的Alpha的信息素。

  所以,她们俩的信息素怎么会不合。

  许锐还在逗狗,开心的跟个傻子似的。

  江畔走过去抱起一只小狗,下巴蹭了蹭毛绒绒的小脑袋,“许锐同志,你除了看见狗能笑的这么开心,你还会看见谁笑这么开心?”

  许锐说:“我父母。”

  江畔赞叹,又问,“还有呢。”

  许锐回,“没了。”

  江畔突然有点好奇,“你没有喜欢的人吗?”

  许锐很干脆的摇头,“目前没有。”

  江畔笑,“挺好,单身更容易快乐,真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重新追求见月?”许锐不解。

  江畔纠正,“我不是重新追求,我是追求。”

  许锐眯了眯眼睛,眼里的不解更甚,但没问,只是说:“我觉得会很难。”

  “是吗?”江畔又抱起另一只小狗,也拿下巴温柔的蹭了蹭,“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许锐没再多说,他其实,也是这么想的。

  许锐在这待了十天就回去了,临走那天,江畔给了他十几双鞋子,尺码从35到44,看着这一包手工布鞋,他发出疑问,“让我帮着卖?”

  “卖你个头,”江畔无语,“送人,你想送谁就送谁,但不能扔,这可都是赵美女一针一线做的。”

  许锐感动之余,纳闷倒也不必做这么多。

  江畔实话实说,听完,许锐了然,然后让她放心,一定会保守秘密,并把鞋子送完。

  尹丽专门问了她一个专门研究Alpha和Omega信息素的师兄,把见月的情况详细说明后,师兄很感兴趣,说了很多,概括来讲,要么换腺体,要么那个Alpha本人曾遭受过非常严重的刺激或者受过很大创伤,如果这两种都排除,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是Omega自己心理或者生理上出现了问题。

  跟见月探讨后,得知见月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是健康的,那么那位兄长给出了一个非常大胆的猜测。

  这个Alpha不是从前的Alpha了。

  也就是说江畔已经不是江畔了。

  现在活着的是别的Alpha。

  这个猜测让尹丽当场否决,作为一个极端的唯物主义者,她不认为这个世界会有灵魂替代这种事情。

  师兄则说:“谁知道呢,这个世界太多没办法解释的奥妙事情了。”

  而见月再听了后,陷入了沉思。

  脑子里开始回忆起江畔曾经跟她说过的话,此时才意识到,那些话可能是……真的?

  所以,现在的这个江畔真的不是从前的江畔?

  见月深呼吸,再深呼吸,许久后,她鼓起勇气拨通了江畔的手机号。

  江畔正在骑电动车,兜里手机响个不停,刚想骂哪个混蛋打个不停,掏出一看是见月,赶忙按了接听键。

  刚接听,就听见月问,“你到底是谁?”

  “啊?”江畔呆了一瞬,然后回过神来,带点不确信,“你说什么?”

  “我问你到底是谁?”见月一字一顿,声音里带了点轻微的颤唞,“你是江畔还是不是?”

  作者有话说:

  江江:终于不用穿马甲了

  我又更晚了是不是,抱歉宝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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