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_穿成豪门赘A后我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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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第四十四章

  以聚众包场搞迷信这种事被警察带走,从见月到江畔再到李琪薛卉甚至不知哪跟哪的尹丽包括其他豪门千金们,各个的表情都不太好。

  平日里嚣张跋扈,这会子倒是都乖巧的跟鹌鹑似的,纷纷解释着没有包场搞迷信,就是过生日。

  尤其是见月,当看到警察拿走她的包以及那些护身符、符咒什么的,并重点强调“赃物”,她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丢人。

  经过警察同志的严格审讯,终于弄清,这就是一场闹剧。

  让参与者回家,留下主谋见月和受害者江畔。

  一听要把自己留下,见月眼圈都吓红了,不知所措间看向江畔。

  江畔哪里受得了见月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犹豫了一下,小声安慰起来。

  安慰似乎有点成效,见月缓了口气,坐在那等着警察同志问罪。

  人民警察不愧是人民警察,他们在见月的话中抓到了重点。

  凉凉的秋风吹动本就有些凌乱的长发,见月停下了脚步,她用了几个月想不通的事,忽然经历这一场啼笑皆非的闹剧后,一下子就想通了。

  从一开始,都是她在主动,就连求婚那天,也是她先策划好,让江畔照着流程做,每一件“爱”的事,现在回忆来看,都是她的一厢情愿和自我感动。

  见月一听,立马明白,乖乖交出了大师的微信号。

  除了说谢,江畔总不能说脏话吧。

  她叫住了还在慢吞吞走着的见月,“你家司机不来接你吗?”

  江畔思考间,突然身后侧传来一个警察同志喊她的声音,她循声望去。

  所以才把坏的一面呈现给她。

  警察同志都有被她这个问题问的无奈到。

  见月停下了脚步,没有回头,此刻她已经完全冷静下来,想着刚才的荒唐事就觉得丢脸,还觉得多多少少有点对江畔抱歉的意思,在迟疑几秒后,她回应了,“今天尹丽生日,跟我爸说了今天我不回家。”

  见月站了好一会儿,自嘲地笑了下,随即长呼了一口气,有句话在心口反复斟酌了很多遍才鼓起勇气开口,“我们谈谈吧。”

  已经是后半夜,江畔掏出手机看看时间,凌晨1点15分。

  见月点头,“距离警察局近,安全。”

  见月没有看她,只是淡淡地回了句,“我没有那么小气。”

  江畔:“……”

  毕竟生活在小说世界的她们并不知道这是小说世界,对她们来说这就是她们生活的现实世界,而在现实生活中,很少有人在面临一个言语行为发生转变的人会得出“她是穿越者”这种结论。

  江畔觉得今天晚上跟做梦似的,这群疯子,就没一个正常的。

  无奈地是,这种骗局还没清理干净,就又冒出来一批新的。

  因为上面写着某精神病医院主任医师的名字,手机号,以及医院地址。

  因为江畔不爱她。

  江畔不爱她。

  反而“她不正常”“她被鬼附身了”这种结论更容易让人相信。

  江畔看她没什么反应,问,“生气了?”

  谁也没有说话,踏着这夜色,两个人各怀心事。

  江畔竭力压住不敢置信地表情,尽量平静,“好啊,谈谈。”说完扫视一圈,“在这里吗?”

  “这是我儿子看过的心理医生,我个人认为还是很不错的,至少治好了我十四岁儿子每天幻想他是王子的病,有时间你可以去看看。”

  从警察局出来,江畔和见月一前一后,距离大约三米的距离,慢悠悠走着。

  江畔继续说:“可是,虽然在你听起来有点多管闲事,但还是想要提醒一下,你也是马上要当家长的人,宝宝还在你肚子里的时候,这么个通宵玩法,不行的,为了你也为了宝宝,还是尽量早点睡。”

  江畔听了直笑,觉得见月真是傻的可爱。

  江畔很意外见月居然这么心平气和的跟她讲话,脚步跟上,看看她那焉了吧唧的样子,忍不住调侃,“哎哟,不错,二十多岁的准妈妈出门狂欢是要给家长报备。”

  就是那个所谓的大师,最近网上这种打着看相卜卦看风水算命的“大师”不少,上当受骗的也不少,警察们正在清理这些乱搞封建迷信骗人钱财的“大师”们。

  做了笔录,弄清原由,见月被教育了几句,因又帮警察同志立了个小功,在出警察局前,她又得到了称赞。

  倘若江畔不是被脏东西附身,她为什么在离开后,言语行为态度眼神就连字体都变了?

  困扰许久的问题,在这一刻见月豁然意识到,或许这才是原来的江畔,只是在面对她的时候才会那样的不可理喻和疯狂。

  一个看起来大约有四十出头的警察同志,他走过来,慈祥地递给江畔一个名片。

  警察同志让她跟大师聊天,然后假意说带个朋友让大师给看看。

  热心的警察同志又说:“要相信科学,相信正规医院的医生。”

  见月似乎有点不服气,但江畔的话有道理,她便没吭声。

  见月瞥她一眼,现在她可没有心情听江畔说笑。

  江畔明显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所以,警察同志是怀疑她精神方面有问题?

  低头看一眼名片,江畔更加确定了。

  见月依言照做,等办完,她弱弱地问可以减轻刑罚吗。

  江畔浅浅一笑,然后指了指不远处的公交站台,“去那里坐着吧。”

  但仔细想想,好像这才是正常人该有的脑回路吧。

  两人坐下,说好的谈谈,却又相继无言。

  江畔很意外见月会主动提出要跟她谈谈,因此她不敢过于主动,怕万一不小心再惹恼了见月,这场谈话又要戛然结束。

  见月坐在那,抬手拨弄被风吹乱的长发,垂眸半晌,等再抬起头她开口就不像她,“一码归一码,先说说今天晚上吧,”她看一眼旁边坐着的江畔,她们俩的距离大约一米左右,借着路灯投来的光,可以看见江畔脸上被桃木棍抽到的伤痕,“对不起。”

  江畔摸摸脸上的伤,“你是为这事道歉?”她点下头,微微笑了笑,“那我接受。”

  见月脸上没多大表情,“虽然我道歉,但事实上你活该。”

  江畔很赞同的点头,“说得没错,我也接受。”

  这样的态度让见月沉默了下,抿了抿唇,“你跟我认知里的确实有些不一样,我以为……”话到此,没再说下去,想到她轻信所谓大师的话,再想到今天晚上的闹剧,就尴尬的要抠出一栋别墅来了。

  江畔突然笑了两声,看着她,“已经道歉,我也已经接受,这件事可以掀过去了,而且,你会认为我突然的不一样是被鬼附身,这一点如果换作我,也会这么认为,不然呢,”她顿了顿,有意强调,“总不会认为我是穿越者吧?穿成了江畔,看样貌是没什么变化,实则里面的灵魂是那位无辜的穿越者。”

  听了这话,见月的表情有点不太好,一对秀气的眉毛皱起来,“大半夜的不要说这样的话。”

  她稍微幻想一下,此刻跟她说话的是一个穿越者,就不禁头皮发麻。

  这种穿越的事,只能在小说或者影视剧中出现,如果出现在现实生活中,那真不是什么可以冷静接受的事。

  江畔看着她认真思考的样子,再次笑了起来,“抱歉,我只是随口一说,你不要又开启什么奇怪的脑洞,也不要害怕。”

  见月见月眉头微微舒展开,稳了稳心神,说:“或许,你说的这种也有可能。”

  江畔轻挑眉,把话补充,“我是穿越者?”

  见月没接话,坐在那,盯着一处再次陷入沉思。

  江畔随着她,她说话,那么就回应,她不说,那么也就跟着沉默。

  好不容易才让女主角肯跟她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如此难得的机会,是得小心翼翼。

  “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爱过我?”见月突然出声,音量有点小。

  江畔皱了眉头,她不喜欢见月到如今还在意原主那个王八羔子有没有爱过她。

  她想了下,张嘴准备说话,却又被见月打断。

  “好了你不说我我也知道,好,我不该问这个,”见月急急开口,像个突然被秃鲁急的猫,张牙舞爪,“你可别误会我是对你还有什么留恋,我只是有点好奇而已,但现在意识到,对前任要当她死了,所以我对你不好奇了,嗯,就这样,你这个辜负我真心混蛋。”又说:“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伤害是一把回头箭,迟早有一天也会射向你,你少得意,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江畔张嘴半天,愣愣看着见月,最后只蹦出一个“嗯”字。

  见月拨一下额边碎发,“从我对你失望透顶那天开始,真没想过有天能跟你冷静的坐在这里说话,你应该感谢我对你不杀之恩。”她说着大方看向江畔。

  江畔一直在看见月,当她视线转过来的时候,两人目光对视,见月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心乍然快了两拍。

  再一次,江畔身体里住着别的灵魂的想法瞬间冒出。

  见月定定神,移开视线,“其实这才是真正的你吧。”她抱起膀臂,风越来越大,让见月感觉有点冷。

  一件外套披在肩上,见月很理所当然的接受了,深夜的秋风确实有些凉,何况她穿的是裙子。

  江畔略无奈地看了看她,把目光转向别处,“我一直都这样从没变过,只不过你我没有机会了解彼此更多。”

  见月眼眸微颤,怔愣愣地目光看向江畔,讶异,“是吗?”又说,“大半夜的我不喜欢开玩笑。”

  江畔笑,“放心,我没有被鬼附身,这一点你不要怀疑,还有,”她凑近了点,“我也不喜欢开玩笑。”

  见月有点责备地瞪了一眼江畔,垂下眼眸,又沉默。

  江畔控制嘴巴压住那句“我是穿书者”的话,试探地问,“你想要我给你一个什么样的答案?承认你的观点?我就是有两副面孔,离开你的我才是真正的我?是这个答案吗?”

  “我不知道。”见月紧了紧身上江畔披给她的外套,衣领处有淡淡地青草薄荷香味,这是信息素的味道,她闻出了鲜明的不一样,眸色微变,禁不住又开始胡思乱想,半晌后,她再次开口,“其实,我应该最想要的答案是我的前任死了,现在这具身体里活着的是别人,可是,我又非常讨厌看见你这张脸,却又能坐在这里面对这张脸心平气和的说话,所以,我不知道。”

  江畔愣了有半秒,眼里闪过笑意,微微挑眉,“我也不是很喜欢这张脸,虽然长得是不错。”

  见月冷笑,“那你去整容啊,现在整容技术很发达的,要不要我找姐妹给你推荐好医生?”

  江畔眼波流转,笑意渐浓,“好啊,不过现在不行,我没钱。”

  “整容花不了多少钱的,”见月的状态放松下来,语调中带了点揶揄,“你可以和李继哥合作,会缺钱?”

  江畔并不在意这话,反而感到高兴,这表明见月对她开始放下戒备,她压了压唇边的笑容,“我真的没钱。”话到这儿,想起见广涛买地那事,于是顺势把话题一转,“你知道的我买了很多地,不久的将来确实会有钱,听说你爸爸最近也热衷于买地?”

  见月说:“就许你买地,不许我爸?”

  江畔笑,“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给句忠告,见好就收。”

  见月瞟了眼江畔,微不可查的切一声,“在做生意这方面,我爸要比你有经验。”

  这话确实没错,但江畔想,谁叫我是穿书者呢,她仍坚持,“我知道,但请一定要转告你爸爸,买地炒地本就存在很大的风险,见好就收不贪不悔。”

  见月吸了吸鼻子,“后面这句话原封不动的送给你。”

  江畔明白见月什么意思,她指原主一次次贪心不足那些事,“嗯”了声,她看了眼时间,时间有些晚了,而且见月看起来有些冷,肚子里还有宝宝,这样的深更半夜,一场闹剧已经让人精疲力尽,也确实不太适合说出真相,最重要,江畔现在突然转变了心意,或许她也不一定非要如此迫切的想要见月知道,她不是原主。

  短暂安静,江畔说:“夜凉,你该回家了。”她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见月,“要我给你叫辆计程车吗?”

  见月想都没想就拒绝,在经历当年的绑架事件后,晚上她从来不敢一个人坐计程车。

  精明如江畔,她很快猜到见月害怕晚上一个人坐计程车,这源于那场绑架,于是,她边在手机上叫车边说:“我跟你一块坐车,正好顺路。”怕见月不同意,还笑着说谁叫她缺钱呢,只能拼车。

  见月抬眸看看她,没说话,她自己都吃不准该拿什么心态对待江畔了。

  撇开其他不谈,至少坐在这跟她谈话的这段时间里,闻着江畔衣服上淡淡的信息素香气,见月感到很有安全感,甚至没出息的有些贪恋。

  Alpha的信息素对她这个Omega来说,真的是完全无法抗拒。

  车子很快到了,见月站起身把衣服还给江畔,说了句“谢谢。”

  江畔惊喜,她没记错的话来到这里,第一次见月对她说谢谢,于是她说:“你是第一次对我说谢谢。”

  走了两步的见月停下脚步,转身,虽有困惑,但没多问,只是淡淡地说:“我是在对我自己说谢谢。”

  江畔无奈一笑,微微摇头“哦”了一声。

  “我谢谢我自己能坐在这里跟你平静的对话,我谢谢我自己还衣服的时候把衣服扔在你脸上。”见月露出个假笑,然后上了车。

  闻言,江畔忍俊不禁,随后也上了车。

  一路无言,直到在见家别墅前停下,见月没有丝毫停顿,开车门下车。

  江畔坐在车里看着她,车子启动,在要离开的时候,她摇下车窗,还是没忍住开了口。

  “以后,如果我打电话,可以接吗?”她的声音谨慎且温柔,甚至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见月站定,没有回头,琢磨了一会儿,回道:“不可以。”

  江畔:“……”

  呵,果然。

  手机闹铃吵醒江畔,闭着眼摸到手机,困的撕不开眼皮,但因为要赶飞机,不得不顶着困意起床。

  金雁给她打电话,再三恳求给个机会她赚这个钱。

  江畔想到了那个瘦瘦小小的朵朵,点头同意了,并同意金雁带着孩子。

  不过,不是这时候。

  她要先回村里种秋土豆,等忙好,找准时机再给金雁打电话。

  金雁惊讶不已,“江小姐真要当农民?”

  江畔反问,“当农民有什么不好吗?如果天底下没有农民种粮种菜种水果,会出大乱子的。”

  江畔是晚上九点到村里的,她先去了村长家,让他明天一大早带着去采购土豆种,然后才回家。

  赵翠萍拿勺子敲了下她脑袋,“说一会就回来,一聊就聊个把小时,面条糊了。”

  江畔哎呀一声,捂住脑袋,“刚洗完澡洗完头。”

  赵翠萍哟一声,“干净的跟屎壳郎似的,告诉你,你买这么多地种搞什么农业基地,到时候忙的你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别说洗澡了,你这一头漂亮的头发得生虱子。”

  这话叫江畔皱皱眉,挠挠头,又摸摸这顺滑微卷的长发,“那就全剪了。”

  赵翠萍以为江畔说着玩的,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出门,等傍晚回来,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给剪短了,再看那个高腿长的模样,彻底成了个假小子。

  江庆和一笑,觉得挺好,直夸剪了头发干什么都利索。

  赵翠萍却认为女孩子还是留长发更好看,但一看女儿剪短发的样子,颜值依然在线,并且多了些耀眼的英气,似乎更加赏心悦目。

  不由轻轻一叹,口是心非却又骄傲地说:“咱女儿基因随我,长得好看,留什么发型都好看。”

  江庆和啧啧两声,撇着嘴嫌弃地不行,“拉倒吧,闺女那高鼻梁明明随我。”

  “大眼睛白皮肤随我,还有那好看的嘴巴,还有牙齿……”赵翠萍不服气,“你就一个鼻子,有什么可炫耀的,再说了,随我的鼻子也不差。”

  江畔听着他们俩的争论,回了卧室整理账,她要把今天买土豆种的所有开销全部记下来,还有离开这几天的花销。

  等整理完,已经是晚上八点多,江畔顾不上休息,拿上手电筒,去了地里看看土豆种。

  她找了建筑队在地头空出一块地方,建了个小房子和一个仓库,土豆种全放在了仓库里。

  小房子现在才刚建成,没装修不能住人,等天冷她决定就搬来住。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江畔倒不是担心有村民会来偷土豆种,但来巡查一下还是有必要的。

  江庆和担心闺女,拿着手电筒跟着一块来的,他看着这满满一仓库的土豆种,有些担心,但却不想打击女儿士气,只说:“畔啊,你比你爸我强,不管结果怎么样,你至少敢想敢做。”

  江畔说:“老江同志,以后农业基地全部建好,到时候我还得聘请你和赵女士来基地工作。”

  江庆和笑,“有没有工资啊?”

  江畔也笑,“有,按市场价,开别人多少,你们俩也多少。”

  江庆和笑容放大,“我们的关系,咋地,我和你妈就不能跟别人不一样?”

  江畔直截了当,笑着说:“在我这,别打亲情牌,不管用。”

  江庆和嚯一声,“真是翅膀硬了。”说完开心的哈哈一乐。

  他和赵翠萍曾经多次怀疑,女儿真的不像女儿了。

  但却又觉得这个就是女儿,就算变了,那也是女儿。

  再说了,女儿怎么会变,只是长大了懂事了而已。

  回家的路上,江庆和担心那么多土豆种会被眼红的偷,提议今天晚上他就去小屋里住。

  江畔直接拒绝,一是没装修,二连个床都没有,就算睡地上也不成,水泥地还湿着呢,落一生病可不值。

  只要她决定的事,谁也说不动她。

  她让赵翠萍明天在村里问问,谁家有多余的小狗崽子,能卖她两只吗,如果没有,明天就去赶集买两只回来。

  “那买狗回来也不能当时当看家护院啊,再说了,狗又不会说人话。”赵翠萍也赞同让江庆和去那看着,“你把看着比狗强。”

  “……”江庆和眉一皱,“哎呀,我怎么这么不爱听你说话呢,拿我跟狗比啊,过分了啊。”

  赵翠萍笑问,“你就说你是不是比狗强?”

  江庆和想了想,赞同的点头,“嗯,这个是肯定的。”

  江畔在一旁笑着听他们拌嘴,真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画面。

  突然觉得上天对她还是不错的,穿成这样一个烂人,前任居然放过了她,父母原谅了她,还交到了朋友,甚至还能在这里继续发展事业。

  江畔托着腮,视线转向赵翠萍和江庆和,她是到死都不会告诉原主父母她不是原主的。

  这个世界上,她可以告诉其他任何人她不是原主,唯独原主的父母。

  临睡前赵翠萍敲门进了卧室,手上拿着四双布鞋,“明天换这个鞋下地,轻便不累脚,干活一天脚也不疼。”

  江畔发自内心的赞叹赵女士手艺好到可以拿去卖,目光看到另外两双包好的鞋,不由惊喜,“这两双还整上包装了啊。”

  赵翠萍打下江畔要去拿的手,“别碰,弄脏了,这是我做给萧草姑娘的。”

  江畔一顿,这个名字确实起的随便又土气,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赵翠萍为什么给见月做鞋子。

  “你怎么想起给她做鞋子?”她直接问了。

  “我挺喜欢那姑娘的,而且住咱家那一晚,我看她鞋子不舒服,走一天路下来肯定累。”赵翠萍的思想朴实,做事也朴素,“你又欺负人家,事发的突然都没好好跟人家道歉,咱没能拿的出手的东西表达歉意,就想着给她做两双鞋吧。”

  “你怎么知道她脚码的?”江畔不由好奇,“偷偷量的?”

  赵翠萍照她脑门一下,“还用量,直接一打眼就知道穿多大鞋子,为防止准确度,我又偷偷量了量她的鞋子,36码的。”

  “那你得做37或者38码的。”江畔随口提醒。

  “为啥?”赵翠萍不解。

  江畔轻咳一声,“她还在长身体的时期,脚尺码肯定会长。”

  此话一出,就遭了赵翠萍的瞪眼,说江畔胡说八道。

  江畔干笑,实话实说:“她怀孕了。”

  赵翠萍一听,先是祝贺,接着看向两双鞋,说再去多做两双,这两双就等着孩子生下来再穿。

  聊着聊着,她随口问了句,“孩子的Alpha妈妈呢,都怀孕了还让工作,有点过分了。”还说她怀江畔的时候,一查出来你爸就什么都不让我做了。

  江畔笑,说有点夸张。

  赵翠萍不以为然,“尤其是Omega,本身就较弱,怀了孕更要重点保护。”说着问几个月了。

  江畔算了算,马上四个月了。

  突然莫名升起一股心疼,怀孕这么辛苦,她却不能光明正大的陪在见月身边。

  作为一个怀孕的Omega这个时候肯定特别需要Alpha陪在身边。

  赵翠萍走后,江畔坐在床头垂头看着手上的手机发呆,然后做了个决定。

  她要追求见月。

  事业爱情一起搞,她可以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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