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_穿成豪门赘A后我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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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四章

  江畔看着见月递过来的削完皮的土豆,陷入了沉思。

  没削皮的土豆大概有她的两个拳头,削完皮的也就她一个拳头,理解,女主嘛,总会有一些异于常人的能力,她一闭眼虚假吹赞道:“削的不错,下次别削了。”

  见月不在意江畔的话,因为这是第一次削土豆皮,自我满足的很,甚至还想再削一个,于是又拿起一个土豆。

  江畔看看她,却什么也没说。

  见月本以为她会制止,没想到她没说话,于是晃晃手上的土豆,“我削了?”

  “你都拿起来了,还问我的意见?”江畔没看她,视线专注的切着土豆丝,“况且,就算我不让你削,你会听我的吗?”

  “不会。”见月毫不犹豫。

  江畔轻勾唇角,无声笑了下。

  见月把土豆拿在手中,蹲在垃圾桶边笨拙的削皮,像是在呢喃自语,又像是在诉说:“我第一次做这种活,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给你做过一次饭把手烫伤后,就没下过厨房了。”

  见月的心脏难过的要疯掉,这一刻似乎所有的情绪不是愤怒,而是难过和委屈。

  她站直身子,握住门把要关门,却看到见月在抹泪。

  她把自己能给的全给了江畔。

  闻言,见月眼底顷刻间一暗。

  而被拒绝的理由大多数是——累,不想,没空。

  见月愣了。

  “为什么……”她哽咽着,颤唞着艰难出声,“我们……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不过,她在脑海中稍微幻想了一下那个场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千金小姐为爱下厨房,还烫伤了手。

  她试图用这话来让见月心情好一点。

  她扪心自问对得起江畔。

  干嘛问这种蠢问题?

  话说回来,咱们女主角为爱第一次做饭,做的味道如何?

  一直到土豆丝炒好,热腾腾的鸡蛋面做好,端到卧室里,见月才打破沉默,发出第一个声音,“好好吃。”

  从那以后见月就不再提了,因为知道提了江畔会不高兴。

  她想硬着心,假装没看到的。

  到底是为什么,她们俩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但眼前站着的人,她爱了近七年,看着她,叫她怎能不悲伤。

  为什么?

  她无数次问自己。

  这么想着,江畔就问出了口。

  这难道是传闻中好吃到流泪?

  江畔听在耳朵里,情绪上并没有什么波动。

  江畔:“?”

  不能再待下去。

  见月的喉咙里仿佛堵着一团棉花,心口像压着一块石头闷地她喘口气都上不来下不去的,就连每一下呼吸都让她觉得痛。

  她没看江畔,也没吭声,只是盯着眼前的面和菜,再次沉默。

  江畔也愣了。

  但见月微微颤唞的肩膀让她眼底的光软了又软。

  江畔站在门口,靠着门板,闲闲地看她吃得津津有味,接话道:“那是当然,我可是从小就学着做饭了,手艺不能说好,但绝对不差。”

  江畔对自己做饭的手艺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虽然不难吃,但也不至于好吃到让人流眼泪的地步。

  见月给“原主”做的饭,不是她。

  江畔会做饭,却在她每次提出想要吃她做的饭菜的时候被拒绝。

  最终江畔用两句话搪塞了过去,而见月陷入了沉默,厨房里跟着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

  能这样相处,已经是拥有了作为女主角最基本的角色素养了。

  见月也不是非要江畔一日三餐在厨房给她做饭,只是偶尔特别的日子里,她会想两人一起动手做顿饭菜,哪怕是一个月一次或者两个月一次,甚至半年一次,也都是可以的。

  “你怎么了?好吧,我承认刚刚有撒谎成分,其实我做的饭菜也还凑合,就算再难吃,你也用不着哭啊。”

  见月其实非常在努力的压制自己的情绪,因为她并不想让眼前人误以为她对她还留有什么留恋。

  江畔等了一会儿,没等来见月的搭腔,她清楚她跟见月还没到能坐下来好好说话的地步,特别是对见月来说,“江畔”可是渣过她的。

  江畔清下嗓子,“你慢慢吃。”

  而这一次,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她问江畔。

  估计原主得感动的不行了吧?所以那一时的感动又怎样呢,不还是照样伤害。

  但江畔从来没有,她说她累,她忙,她还说她的时间不是用来做饭的。

  为什么江畔还不知足?

  为什么不顾丝毫情意那样一次次伤害她?

  但这个问题让江畔的神色没什么太大变化,她目不转睛看着哭的抽噎的见月,眸色暗了暗。

  江畔张张嘴想说点什么的,可是,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因为她也不知道答案。

  大概只有原主那个混蛋知道。

  或许,就连原主那个王八羔子也不知道。

  因为伤害一旦开始,就会成为习惯,习惯到她不会觉得是在伤害你,反而还会指责你为什么不站在她的立场理解她。

  看看,原主就是那么可怕的一个人物。

  还有,或许,还因为——见月你蠢。

  蠢到让人皱眉头。

  当初看小说前半段的时候,江畔多次觉得这个傻白甜女主简直蠢到无可救药了。

  见广涛把见月完全养废了,而见月自己也不争气,除了家境好长的漂亮,她完全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白甜智障恋爱脑,所以才让原主那个狗东西钻了空子。

  试问,如果见月一开始从江畔第一次伤害就及时止损,哪里还有后面那些伤害?

  如果见月精明又清醒,就是给原主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啊。

  她知道面对一个那样的见月,她作为一个赘婿如果动什么歪心思,不仅一点好处捞不着,还有可能落个不好的下场。

  可偏偏见月亲自把自己的一切剖开放在原主面前,还以为那货会感动的死心塌地。

  呵呵,所以,在爱情里,任何人都别轻易的自我感动,也别轻易的自我奉献。

  江畔闭了闭眼,见月抽泣的声音传入耳中,原本平静的心渐渐起了点莫名的烦闷。

  现在已经是深夜,江畔把门轻轻关上,迟疑着,走到见月身边,慢慢坐下,抽了几张纸巾递过去。

  见月没接,头一次觉得等一个回答的时间长的让人煎熬,就在她等不下去的时候,江畔开了口。

  “我不知道。”江畔的声音很轻,带着自己都意想不到的抱歉。

  见月一直垂着脑袋,听到了这个回答,她好不容易控制住的眼泪,再次绷不住,彻底泪流满面。

  见月极力克制哭声的样子,让江畔深深地呼吸一口气,她蹙眉,十分困惑,为什么她的胸口开始发闷,犹如堵着什么东西,让她呼吸不顺畅。

  该死的原主。

  她咬牙切齿在心里骂。

  可这样的恨骂根本于事无补。

  见月的哭泣声,见月颤唞的肩膀,见月垂着的脑袋……

  以及从前现在,原主和她,她和见月,零散纷乱的各种记忆,让她头疼。

  江畔再次深深地长出一口气,她抬手,却愣在了半空中。

  给见月擦掉眼泪?

  拍拍见月的肩膀?

  再或者,轻轻地抱抱她?

  就凭她顶着原主这张脸,哪一样都不合适。

  在见月眼里,她是伤害她的元凶。

  哪来的脸去安慰伤害的人。

  江畔最终无力地垂下了手,但很快,她心里那股不爽冲破脑门,气的真想撕了原主。

  凭什么要她背锅?

  大爷的!她也是受害者好嘛!

  然后,江畔拿起纸巾,一只手捏起见月的下巴让她抬起头,一只手给她擦泪,即使动作很轻柔,但见月整个人肉眼可见的一僵。

  “别怕,”江畔的声音也尽量温柔再温柔,“我给你擦擦泪。”

  见月呆愣着。

  “不许再为那个混蛋掉眼泪了,知道吗?”江畔安慰,“再哭,明天眼睛会肿的睁不开的,而且你肚子里还有宝宝,不能这么伤心。”

  见月泪眼婆娑,眼里带着说不清的复杂情绪。

  很快,她回过神来,抬手打掉江畔捏着她下巴的手。

  这个人怎么有脸来安慰她?

  这个人怎么能这么若无其事的样子?

  就好像,她的悲伤,她的难过,她的委屈,她所受的这些,统统跟她无关。

  见月的眼中流露出几分茫然,或许,眼前人本就没心,只有她自己傻逼一样还在为别人的错惩罚自己。

  她突然好累,那种心提不起的累。

  这一次,她到底为什么偏要来这里?

  真的仅仅只是因为她爸吗?

  见月眼底是一抹昏暗的光,她自己擦干净眼泪。

  缓缓抬起视线,望向近在眼前的江畔。

  那年校园操场上的牵手,那年篮球场上的拥抱。

  那年月色下的亲吻,还有那年的甜言蜜语,以及那年婚礼上的海誓山盟……

  再也不会因为一个拥抱而激动的晚上睡不着觉。

  再也不会因为江畔跟她说一句“我爱你”她要录下来听上上百遍甚至更多……

  见月的视线落在江畔眼睛上,看着这双素来含情脉脉的一双桃花眼,如今里面的情绪平静地像是一滩井水,仿佛,她们俩之间的种种过往,于她毫无任何瓜葛。

  或许被江畔眼神里的平静再次刺痛,见月的眼泪再次流出。

  她低头,擦泪,暗骂自己没骨气。

  但是心底深处又为自己没出息的行为找理由,她只是想给这份多年的情感来一场体面的结束,把她堵在心中的那根刺挑出来,让江畔给她一个听起来合理的理由。

  然后老死不相往来。

  仅此而已。

  见月的情绪映在江畔眼里,她默不作声,任她宣泄出来。

  许久,见月渐渐趋于平静,江畔这才慢声开口,“见月,吃这一次亏就够了,别把所有情感寄托在别人身上,会很快失望的。”

  闻言,见月怔了下,然后眸色闪过诧异。

  江畔浅淡一笑,“你一定认为我这个始作俑者居然有脸说这样的话是不是?”

  见月确实不懂如今的江畔,她感到难以置信和匪夷所思,可是,现在的江畔确实说出了很多不可能会说得话。

  江畔视线专注望着她,回忆了下初见见月的场景,心尖微微颤了颤。

  随后她移开了视线,继续说:“说难听点,别再犯贱。”

  见月眸色沉了沉,没说话。

  “对不起,我的意思是说……”江畔顿了顿,她看着见月的眼圈又红了,索性就不再吱声。

  但江畔并没有离开,并不是她不愿离开,只是后颈的腺体隐隐发热,引得身//体//里那种胸闷燥//热//感更重,让她浑身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离大半,双腿完全站不起来。

  江畔深呼吸,额头已经有汗冒出,她垂下头不去看见月,扯了扯领口,又摸摸脖颈,试图让自己清醒些。

  糟糕,今天发生的事太多,忘了提前打抑制剂了。

  江畔紧紧咬住下唇,她开始感动不安和紧张,额前的碎发早已汗津津。

  见月察觉到了江畔的不对劲,因为空气里弥//漫//起熟悉的信息素气味,让她一瞬间产生一股无法控制的享//受//感,甚至想要汲取更多。

  江畔易//感//期到了?

  见月心头一紧,愣愣看着她。

  两人离的不算远,滚//烫//的气//息//萦///绕//在//周///身,再看江畔低着头极力克制的样子,见月不由眉头皱了皱,她嗓音里带了小心翼翼地试探,“江畔你……”

  “我好难受……”江畔呢喃出声,她手掌办撑着地,指尖却抓着地板轻轻颤唞,哑着嗓子说:“别离我太近……”

  江畔用了全身的意志力在控制自己,她咬紧牙关,转过身,费力躲远些,靠在了墙角一处,至始至终她都没敢看见月一眼,甚至连呼吸都带着克制。

  见月僵在原地,不算大的房间内,江畔信息素的味道越发浓烈,作为一个Omega,即使不是发//情//期,但被Alpha热烈的信息素//包//围,她整个人陷入一种说不上来的满足。

  隐约间,见月似乎听见江畔在抽泣。

  她惊诧,下意识凑上前,“你没事吧?”

  见月离的很近,温////热///的气///息扑///在脸庞,让江畔不禁浑//身//颤///了///颤,她想说“抑制剂”,可生//理//上本能地抬起双手抓住了见月的手腕,下一秒,蛮力将见月整个人抵///在///了墙壁上。

  江畔缓缓抬起双眸,见月漂亮的脸蛋映在她的眼中,双手触碰///柔////软//的//皮///肤缓解了些许//燥///热,但很快,后颈的腺体一阵热辣辣的痛感刺激地她想要从见月身上获取更多慰///籍……

  见月眼里带了惊惧,可强大的Alpha信息素//侵///入导致她很矛盾,她的声音带了颤,“……江畔,你松开我,我去给你拿抑制剂……”

  江畔没有松开,反而手上的力度加重,靠了上去。

  见月别过脸去,提醒她肚子里有宝宝,不要乱来。

  江畔晃了晃脑袋,撑起身子艰难地想要离开,但下一秒整个人脱离般趴在了见月身上。

  “我好难受……”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哭过的那种,还有点委屈巴巴地,“就一会……好不好?”

  她在哀求见月别推开她。

  她真的好委屈,像只受了伤的小狗,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呜咽。

  江畔也不知她是怎么了,前几次的易//感//期虽然难受,但从未像今天这么脆弱无力,毫无一点安全感,急需见月的安抚。

  好想见月抱抱她,亲亲她。

  江畔难过地想,什么鬼,这是什么变态肉麻的心里渴望?

  真是,丢脸又没出息透了。

  在这一刻,见月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她没推开江畔。

  那股强烈的“江畔身体里住着别的灵魂”的想法再次升起来。

  她怔怔地,此时此刻,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她对江畔的身体早就熟悉,对她的气味也是如此。

  易//感//期的江畔是暴躁,情绪极其不稳,甚至会莫名发火。

  而现在,眼前的江畔信息素的味道乍一闻像是原来的气味,但见月却闻出了不一样。

  并且,江畔没有暴躁没有发火没有狂怒,她的情绪很平和,带着隐隐约约地脆弱感,还有几分可怜巴巴的委屈。

  江畔的信息素变了。

  江畔易//感//期的反应变了。

  江畔……

  屋内变得很安静。

  见月脑子里冒出一个她自己都觉得荒唐的想法。

  她视线缓缓看向趴在她怀里的人,这时,恰巧,江畔也抬起了双眸,四目相对。

  在见月还未反应过来之际,江畔炙///热//的//唇//贴了上来。

  作者有话说:

  谁说只有O能需要A的亲亲抱抱,咱们A也是需要O亲亲抱抱的

  平常的江江:我要跟见月保持距离

  易感期江江:我要见月亲亲抱抱(T_T)

  江江就要和原主那个暴躁狂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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