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_穿成豪门赘A后我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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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第一百一十章

  见广涛想不想的明白,江畔已经不在意了,反正该说的她都说了,她该明白的也明白了。

  跟见月感情稳定,每天都是热恋,两个孩子跟她亲的不行。

  每天江畔都是好心情的睁开双眼,爱人孩子都在,这种事情是她以前从不敢想的。

  江畔跟见月说过,有孩子这件事让她有种奇妙感的同时还夹杂点复杂的恐慌,因为她不是很喜欢孩子。

  见月问她现在呢,喜欢孩子吗。

  江畔很清醒地表示,“因为对两个孩子滤镜,所以,我爱她们俩,但是对孩子依然不喜欢。”

  这样理智到冷漠的话让见月皱眉头,“你真是……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那就说点别的。”江畔把话题转到了明天飞去国外的事。

  见月兴趣缺缺,但也耐心听着,她发现一提到土地和庄稼,江畔的话就会不由自主的多起来,整个人透着振奋。

  等江畔说完,她评价,“我觉得对你来说农作物比孩子更让你兴奋。”

  “?”见广涛这回是真有点不耐烦了,“又怎么了?”

  事实上,这几天见广涛有点错乱了,但好在还没糊涂,琢磨出点江畔话中的意思来。

  见月呢维护江畔心切,唯恐她爸还有什么不满,跑到见广涛书房跟他一一数点江畔的优点。

  听了这话,见广涛的注意力总算从球赛上转移,“婚姻关系?据我所知你们俩不是婚姻关系吧。”

  “爸,她种了几万亩地。”

  见月眨巴眨巴眼,“那你说聊什么?”

  “爸,她有块地要盖大楼。”

  话到此,江畔停住了,因为见月一脸的笑。

  那天,他一夜没睡,几个可能性都让他觉得无比荒唐。

  见月乖乖出去了,刚把书房的门关上,突然又想起还有话没说,赶忙推开门探出脑袋,露出大大的笑脸,“爸我再说一句,她是她,你不要拿她跟什么人渣比,容易产生误判。”

  见广涛面无表情,“这是两句吗?”说着嫌弃地摆摆手,“行行行我知道了,出去吧。”

  江畔打了下嘴边那只手,“就算我只是种地的,你爸也会接受我,只是嘴上不承认罢了。”

  “停,打住,”见广涛一脸发愁的看着眼前的傻闺女,“月月,爸爸的钱不够你花的吗?”

  当然,那一夜见广涛也彻底想开了,不管了,也管不了,只要眼前这个江畔对见月和孩子好,那就是最好的结果。

  “聊种菜,培育新品种,聊……”

  “亲爱的江畔同志,我们俩在一起除了聊种菜还可以聊很多其他的话题。”

  见月呆了呆,“没有啊,够花的,我只是想跟你炫耀一下,她也很有钱,应该是比我们有钱了……点。”

  好吧,两人靠在一起,最后干脆做点运动。

  看她沉默,见月猜测肯定是说中了伤心事,连忙说:“换话题,聊聊朵朵和小雪。”

  江畔:“……”

  “爸,……”

  见月笑,“是是是,你这么好,当然会接受你了。”

  江畔回望着她,“亲爱的,我不喜欢小孩子,跟我爱朵朵和小雪不冲突,看到她们我也会开心也会幸福”

  见月给她这番话说得,好笑又不好笑,呆愣愣看着她说:“我跟你完全相反,我好喜欢小孩子,每天看到朵朵和小雪都很开心很幸福。”

  “我爸还以为你只是个种地的。”见月略带调侃,“新晋千亿富豪,低调神秘,不知新富豪你对现在的身份有什么感想?”说完手握成话筒的样式放在江畔嘴边。

  “如果我说是这样,你会不会生气?”江畔问道。

  洗过澡,一人一杯热茶,惬意的坐在沙发上,见月说起她爸到现在还不知道江畔已经是个大富豪。

  一提到两个孩子,见月似乎有说不完的话,江畔则安静听着,等她说完就总结,“我们俩在一起除了聊孩子还可以聊很多其他话题的。”

  现在,见月已经期待每个发倩期,因为最好的“抑制剂”就在她身边,让她身心都得到很好的满足。

  见月清澈漂亮的眼睛眨了眨,“对哦,爸你提醒我了。”说完转身走人。

  江畔没再多说,她闪过一丝好奇,不知道见广涛想明白她的话没有。

  见月瘪瘪嘴,“倒也不会,但不理解,当然也会尊重,”她看着江畔,皱皱眉,“你怎么会不喜欢孩子呢?你我都是从孩子长大的啊。”

  见广涛不为所动,“哦,行,我知道了,说完了吗,要是说完了别杵在这打扰我看球。”

  见月嘿嘿一笑,关上门,开心离开,可走了两步又觉得还得说点什么,于是掉头推开了书房的门。

  “难道因为你我都是从孩子长大的,我就非要喜欢孩子吗?”江畔不免一笑,“恰恰正是因为我是从这么小长大,生活上受到帮助,给人带去麻烦,所以有段时间我很讨厌自己,即使后来我接受自己,却依然不喜欢小孩子,当然,在面对小孩的时候我依然会有基本的良知、温柔和耐心。”

  “我再说两句,”见月笑眯眯,“爸,她真的挺不错的,至少在我和孩子之间,她把我放在首位,看看,多健康的婚姻关系啊。”

  “我知道,”见月不禁抱抱江畔,“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小时候被其他小孩子欺负过,所以才会这样?”

  江畔想了想,似乎也有点这方面的原因,但根本原因是什么呢,也许大概差不多,好吧,她自己也不知道。

  “爸,她还有块地要建大型游乐场。”

  总是被打扰看球,见广涛那叫一个心烦,“知道了,祖宗。”

  “最后一句,不,两句,”见月可爱的竖起两根手指,“爸,目前来看她真的很好,而且我有很强的预感,她以后也会很好,我对我们俩有信心。”

  “回来把门给我关上!”见广涛没好气地吼。

  见月掉头回来,再要关门的时候,不知又想起什么,说:“爸,你刚刚那话的意思是不是提醒我该跟她结婚?”

  “我没这个意思。”见广涛立马否定。

  “那我现在征求下你的意见,不行吗?”见月嘟囔道。

  见广涛跟看见病毒似的,双手摆着,“可别,我的亲闺女,你可别,你老爸我现在对你感情的事不再插手,你是一个成年人,还当妈妈了,最重要你已经结过一次婚,应该总结了不少经验,爸爸看好你,加油。”说着就开始赶人,别耽误他看球赛。

  见月给这一顿阴阳怪气,撇撇嘴,转身离开,坚决不关门。

  见广涛叹气,捏眉心,只能自我安慰自己的亲闺女,不气不气。

  他站起身去关门,刚到门口,见月又拐了回来,“爸,说了这么多,你到底对她什么评价,跟我说说呗。”

  看着见月眼巴巴的样子,见广涛沉默着。

  见月又说:“好的坏的都可以,我就想听听你的看法。”

  “我没看法,”见广涛说着反问,“你跟她日子都过上了,孩子也有了,还需要我的看法?”

  见月给噎了下,满是歉意地笑笑,随后弱弱地说:“爸,我是很认真的在问你,你多少给点真话呗。”

  见广涛看着她,叹了口气,“你挑另一半的眼光极差,是非常需要有人帮你鉴定,可你又装聋不听,脑子记性也差,我说什么也白搭。”

  见月再次给呛的无言以对,皱皱眉,试探地问,“爸,你还在生我的气?”

  她指见广涛生她不听劝,非要跟“江畔”在一起的事。

  见广涛板着脸,“我哪敢啊。”

  见月差点让亲爹的话给憋出泪来,委屈巴巴地道歉认错。

  后来,见广涛跟见月说这回他不生气了,因为他不瞎,看得清真好还是假好,只是,考验人心的是时间,是激情过后的平淡,是绚丽多彩后的单一,还有柴米油盐琐碎小事,最重要孩子的成长陪伴教育等,都会给两人带来考验。

  见月当然明白,却说了句,“爸,我们都是有钱人,基本上这些情况发生的概率很低。”

  见广涛给她过于天真的话逗笑了,但转念一想,确实,有钱的婚姻要比没钱的婚姻省去太多烦心事了。

  入秋,国外那些地迎来了玉米大丰收,紧接着便是秋土豆。

  冬到,早就建好的塑料大棚可以派上用场,且江畔还在里面培育了很多别的菜蔬品种。

  因为热爱,这些菜蔬们也给了她很大回报。

  做生意出售这块,江畔不在行,好在她再次跟李继合作,许锐这个得力助手几个月前就到这里了,因此不管是玉米还是土豆再或者其他菜蔬,是一点不愁销路,再加上本身江畔在这里建设大棚蔬菜基地受到了当地政府非常热烈的欢迎和支持,这不仅可以解决当地一些剩余劳动力还能解决新鲜菜蔬的问题,最重要是可以从江畔这个专家手上学到种菜的技术。

  江畔感叹知识的力量,感恩她可以学到知识。

  见月则让她忙完回家看孩子,江畔笑着抚摸她头顶温柔的头发,“几个阿姨看着,用不着我们俩。”

  见月啧一声,“我们看跟张姐她们看能一样吗?”

  “没错,肯定不一样。”江畔笑了笑。

  其实,江畔只需要把自己的科研技术教了即可,因为整个过程,在李继这个生意天才的管理下,仿佛流水线一般,哪个环节都安排了岗位。

  但是,既便如此,江畔却喜欢待在地里,喜欢对着那些菜蔬,她还专门给自己留了一片地,亲自种亲自培育亲自管理亲自收获。

  见月跟着江畔这几个月,也有点喜欢上种菜了,虽然每次都会抱怨上几句,但吃到自己种的菜,那种满足感太棒了。

  事实上,按江畔的理想,她不想把种地当成生意,但事已至此,只能顺其自然,毕竟把爱好变成事业赚钱也不是什么坏事。

  见月的事业也呈现好的状态,秋季服装展的场地被她大胆的设在了丰收的玉米地里,借着月色,灯光还有各种装饰,效果居然出奇的美丽壮观。

  这次取得的成效让见月信心大增,跟江畔说冬季服装展要开在她的蔬菜大棚里。

  江畔点头赞同,“你开心就好。”

  见月幻想了下那个场景,又高兴又期待,“别的不敢说,但我一定是第一个在蔬菜大棚中开服装展的。”说着拍拍江畔,“你的蔬菜大棚也将是第一个被作为服装展场地的大棚。”

  江畔微微颔首,眉眼含笑,“那真是我的荣幸。”

  见月开心地笑了一声,跟江畔聊起她明年的计划,她要开始把重心放在家里的公司上面了,说着说着又笑起来,“从来不知道我居然有做生意的天赋,现在公司的事做的越来越顺,相信用不了几年我爸就可以退休享受晚年生活了。”

  江畔跟着愉悦,“加油。”

  见月笑着哼了哼,“你要是来公司,我们一起加油不更好。”说着叹口气,“算了算了,本小姐人美心善不强求你。”

  江畔忍俊不禁,,不胜感激。”

  见月看着江畔傻笑,等笑够了,认真起来,“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江畔回望着她,一副沉思的样子,原主老家那万亩地,她前阵子搞了一部分大棚,这事没跟见月说,估计问的就是这事。

  可等说完,见月踮起脚尖,逼近江畔的眼睛,“还有呢?”

  江畔眉毛轻挑,难道说的是她以地的事为理由给江庆和与赵翠萍打钱的事,这么想着,一说,见月啧一声,“你有情有义我欣慰还来不及。”

  江畔这回是真不知道还有什么了,笑着让见月说明。

  “你正在计划着向我求婚这事啊。”见月笑的眼睛弯成月牙,“我已经知道啦,保密工作做的不行啊。”

  “?”江畔是真懵了,“我怎么不知道我在计划着向你求婚?”

  见月的笑容僵住,踮起脚尖的姿势一个不稳结结实实歪在了江畔怀里。

  江畔抱住她,下一秒就给见月推开了。

  “我当然知道你没有计划了,我是在提醒你,难道你没有跟我结婚的想法吗?”见月一张脸板着,语气委屈又生气。

  江畔是有些愣的,毕竟前阵子她还跟见月提起结婚,见月的回答是蛮喜欢现在这样,没有那张纸的束缚反倒是一身轻松,所以,江畔以为见月再经历了上一段糟心的婚姻后,害怕再次轻易的步入婚姻,于是她决定完全的尊重见月的想法,因为她爱见月。

  但没想到,江畔会错了意,让见月伤心了。

  “有有有,当然有,只是我……”

  “好了,你可以闭嘴了。”见月不高兴地打断,她因委屈而带了哭腔,甚至嗓门高了些,“你也可以滚了,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江畔的神情一僵,这火气怎么这么大,她连忙解释,可越解释见月越不听,反而更加认定江畔就是不想跟她结婚。

  “你别再找借口了!”见月与其说是怒,不如说是憋屈,“不喜欢孩子,不想再要孩子,也不喜欢跟我一块工作……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了,因为你压根没想过跟我结婚,你是Alpha,你随时可以离开,你就是这么想的!因为你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到这儿所言所行不过是为了生存而演出来的。”

  这下,江畔的表情也不好了,对于见月这样的“指控”,她是有点生气的,而且她不太懂,好好的无端端怎么就发这么大的脾气,有点儿没事找事的意思了。

  可既便如此,江畔也不舍得凶见月,没别的法子,只能放柔声音继续解释。

  见月绷着脸不吱声。

  江畔无奈叹一口气,商量似的,“那你说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行不行?我保证说到做到。”

  见月立马喜笑颜开,开口要求,“咱再要个宝宝,给朵朵和小雪作伴。”

  闻言,江畔直接一个腿软差点站不住,一张苦瓜脸,“祖宗,你这是套路我呢?”

  “对啊,谁让你不答应生三胎的,”见月理直气壮,“就得这样。”又说,“你答应了,不许反悔,你要是反悔,别怪我真跟你生气。”

  江畔:“……”

  懵逼片刻,江畔试图讲道理,比如现在两人的事业都开始起步,比如两个孩子都需要照顾,还比如……

  可惜,见月油盐不进,用一句“你不爱我”就把江畔堵的说不出话来。

  有那么一瞬间,江畔觉得自己被拿捏住了。

  但生孩子嘛,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于是,连夜,江畔跑了。

  北方的冬天最值得期待的就是雪了,天气预报说明后两天有雪。

  见月从公司回来,就开始收拾行礼。

  朵朵蹬蹬跑了过来,奶声奶气地问,“妈咪,你收拾行礼要去哪呀?”

  见月满眼慈爱地看着她,“当然是去……”顿了下,“等到了你就知道啦。”

  朵朵歪歪小脑袋,然后帮着开始收拾,带上她和妹妹的玩具,带上她的书包,带上妹妹的奶瓶……

  不一会儿,可爱的小雪儿迈着小短腿颠儿颠儿地帮着收拾,带上自己的尿不湿,带上她和姐姐睡觉的小枕头……

  见月给她们俩这种可爱的行为逗乐了,不由自主笑起来。

  见广涛路过卧室,看着忙活收拾行李的娘仨,瞬间明白见月要去哪,便说道:“收拾什么,有钱,到那买。”

  见月笑着说这话得对你的两个宝贝孙女说。

  吃午饭的点,见月在地头堵住了正在刨地的江畔。

  “我给你三秒钟的思考时间。”见月说。

  江畔:“……”

  我是下跪、磕头还是自首?

  “你不回家吃饭啦?”见月气呼呼,凶巴巴,“你不饿我饿!”

  江畔立时把心放在了肚脐眼,稳了。

  那天晚上江畔看到天气预报说有寒潮,她便连夜去了原主老家,那片地,她已经辜负了一次了,这回不能再辜负了。

  所以,跟见月要了一个月的时间。

  因为下半年公司的事也多,见月忙起来就没时间理江畔,这一来一去,两人近两个月没见面。

  现在总算见到了。

  地头两层小楼比从前更温馨,倒也不是因为翻盖的原因,而是因为见月和孩子的到来。

  一家人围着炉火,吃着热乎乎的饭菜,说不完的话。

  某个时候,见月没头没尾地来了句,“技术不错,奖励你一个孩子。”

  江畔:“???”

  一看江畔绿了的脸,见月笑起来,开怀大笑的那种,带了点坏坏的得意,“你用脚趾头想我也不可能这两个月给你带个绿帽子啊。”

  江畔宠溺一笑,“我压根不会这么想,因为你不是那种人。”

  听了这话,见月怪感动的,“当然,我这人对爱情很忠贞的。”

  江畔给她竖大拇指,毫不吝啬表达赞美。

  见月随口反问,“你对爱情呢?”

  江畔随后便答,“我不忠贞。”

  见月:“……”

  对爱情忠贞干嘛呀,我要对你忠贞。这是后来江畔跟见月说得。

  这话让见月多吃了两碗饭。

  吃过饭,孩子留在家,江畔和见月则去看雪。

  孩子是由赵翠萍与江庆和看着,自从江畔在这里扎根工作,两位就时常来,可以毫不夸张的是天天来,总是以各种借口接近江畔。

  因为他们觉得这个江畔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江畔是在某个午后,跟赵翠萍他们恢复亲近的,她在睡梦中醒来,忽然就很想妈妈,然后她看到了锅里热着的饭菜,又看到了在院子里打扫卫生的赵翠萍。

  江畔没说话,一直看着,或许,赵翠萍从她身上寻找女儿的影子,而她也从赵翠萍身上寻找妈妈的味道。

  村里的黄昏容易让人回忆往事,踏着夕阳,踩着残雪,江畔想起从前,她没穿越过来的时候。

  那个时候的她,那个时候经历的事,那个时候遇见的人。

  江畔又想起刚穿越过来的那段时间,再想想现在,心中不禁百感交集,最后视线锁定与她肩并肩走着的见月。

  “老看我干嘛?”见月注意到江畔炙热的视线,不免问出口。

  江畔说:“当然是看你长得好看。”

  见月切一声,停下脚步,伸手去捂江畔的眼睛,“不给看。”

  江畔站定,笑着问,“看还犯法不成?”

  “对啊。”见月笑着回。

  江畔拿开见月捂住她眼睛的两只手,看着她,目光灼灼,“那这样是不是就合法了?”说罢她拿出了一枚戒指。

  见月绽出笑容,那种幸福的笑,热泪盈眶的笑,却说着调皮地话,“哇,一看这戒指就老值钱了。”

  “有眼光,专门定制,挑的最好最贵的钻石,全世界就这一对。”江畔配合她的调皮,“必须老值钱了了。”

  见月却听到了重点,“等等,所以,你的意思是求婚戒指和结婚戒指是同一个?”

  “??”江畔嗅到一丝危险,弱弱问,“不是同一个吗?”

  见月猛然抬头,眼睛瞪得圆溜溜,“江畔!你想气哭我是不是?”

  江畔这回明白了,原来求婚戒指和婚戒不是一个,赶紧补救,“今儿求婚不算,我再准备个戒指重新来一次。”

  “什么?”见月拔高了音量,一脸的不可置信。

  “……呃,我的意思是……”江畔怪害怕的,求救目光看向见月,一脸泄气,“第一次求婚,没经验,也没做好功课,你说怎么办?”

  沉默,接着见月噗嗤笑了,露出一口的小白牙,伸出手,“另一枚戒指呢?”

  江畔从兜里掏出给她。

  见月看了看,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重大决定,“这样吧,咱俩就在这把婚礼办了。”

  江畔:“什么?”

  这回轮到江畔瞪圆眼睛了。

  “我一人分饰两角,婚礼主持和我爸,你呢,扮演其他亲朋好友,记得把气氛搞起来,尽量演出千军万马热闹非凡的感觉来,我先给你打个样,看好喽,我学我爸像的很。”

  江畔:“……”

  那天,江畔和见月真就在雪地里互戴戒指,说着婚礼誓词,至于其他,管他呢,两人幸福就好。

  春天来了,田间的庄稼发了嫩芽,孩子们的个子又长高了,见月在田间和孩子们嬉闹,江畔望着身边一切,好像都变了,却也好像都没变。

  她还是她。

  只是,她不再是一个人了。

  真好。

  ——

  正文完结—————————————

  —————谢谢一直陪伴我的富婆宝子们,祝你们一切都好,真好的那种———————

  作者有话说:

  大半夜的完结,该说点话,但是我困了,困的干哕,而且还有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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