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蠢女人就该死
贵人小主不屑的看着萧凝霜，“那是以为没人能走进皇上的心里去。”
她这话自然是在讽刺萧凝霜得宠这么多年竟然连个贵妃都没有混上，如今这个局面更是再无可能了。
萧凝霜闻言咯咯笑了起来，“走进皇上的心里去？你还真是蠢！”
贵人小主这几日盛宠正浓，此刻见萧凝霜嘲笑自己，哪里压得住自己的火。
她怒斥道，“凝妃娘娘，你还当自己是之前得宠的娘娘吗？信不信我让人打你一顿皇上都不会怪罪我。”
萧凝霜脸上的笑意依旧深浓，只是眸子里的森冷却也渐渐浓烈起来。
“就只是打本宫一顿，本宫还以为你会让人扒皮抽筋那，还真是没出息。”
贵人小主被她一再挑衅，气的直接挥手道，“给我掌嘴！”
她身边的太监宫女们却是不敢动，就算是她得宠，可是这后宫暂时还是凝妃说了算。
所以他们直接齐刷刷跪在地上，气的贵人小主自己上前去扇萧凝霜的脸，手刚抬起就被萧凝霜连着扇了四五个嘴巴子，把脸都给打肿了。
“如此愚蠢的女人，不配在宫里活着，来人啊，拉去慎刑司挖了眼睛断了双腿做成人彘。”
她话音一路，身后立刻传来脚步声。
素瑶早就取了东西回来，身后还带着几个身强力壮的小太监。
她之所以没有刚刚露面，就是想让自家主子知道，在这宫里不打起精神来，连阿猫阿狗都能欺负她。
贵人小主尖叫着喊皇上，喊饶命，最后也怂了，开始求饶，可素瑶直接塞了帕子进她的嘴里，两个太监拖死狗一样将她拖走了。
跪着的宫人们胆战心惊的不敢说话。
素瑶走到萧凝霜身边冷冷的看着众人，随后低声道，“娘娘，如何处置？”
萧凝霜看着，缓缓吐出两个字，“杖杀！”
东宫内依旧歌舞升平，太子歪斜的坐着喝酒，费公公小心翼翼的进来通报，说是凝妃娘娘来了。
按照礼制，妃子是不能进入东宫的，不过萧凝霜是太子秦靖天的半个养母，自然不同。
秦靖天愣了一下抬手让费公公扶着他站起来，然后冲着舞姬道，“跳，不准停。”
众位舞姬的脸上已经是香汗淋漓，虽然依旧舞动，可是很多姿势做起来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细细看去，那赤着的脚每动一下便会生出鲜红的莲花，显然已经磨出了血，也不知道已经跳了多久。
秦靖天摇摇晃晃的出了殿门，就看到萧凝霜正一脸温柔的与枫老说话，询问着曼陀罗的长势。
“凝姨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秦靖天开口，声音带着些亲昵。
萧凝霜回头看他一眼笑骂道，“出门也不整理一下仪表，像个什么样子。”
秦靖天嘻嘻笑着将自己敞开的前襟随意拢了拢，目光却是瞥见了素瑶手里捧着的那个箱子，眸子瞬间亮了。
“凝姨又寻了什么好东西？可是一步阴阳？”
萧凝霜笑道，“你倒是眼尖，不过这盒子里装的可不是花草。”
秦靖天瞬间蔫了，“凝姨，我宫里什么都不缺，你拿回去吧。”
萧凝霜却摇了摇头，示意素瑶将盒子打开，里面不是花草种子，而是一个个画卷。
“谁说你宫中不缺什么？你宫中缺了个正妃。”
秦靖天瞥向那画卷，神情淡淡，“凝姨要帮我选妃？”
“这是京中样貌才情都绝佳的女子，你瞧瞧可有喜欢的吗？”
“凝姨不是一直都希望我娶萧鸢儿吗？”
萧凝霜叹了口气，“是，你是凝姨看着长大的，我自然最了解你的脾性，所以希望将来照顾你的人也是相熟之人，如此你也能过得舒心一些。可是如今，唉，算了算了，不提了。”
“不过是三年孝期而已，我等着便是。”
萧凝霜摇头，“凝姨不能这么自私，虽然这几日我因为家兄的事情心绪难平，后宫之事处理的也力不从心，可是一些消息，还能能听到的。禹王得了王印，朝局陡变，凝姨已经无力帮你，长歌还年轻，在朝中更是无威望，凝姨希望，你能得到新的助力。”
她说的情真意切，秦靖天的心中也不免泛起涟漪。
他母后死的早，幼年时候，是这个女人给了他缺失的母爱，当然他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爱之中参杂着其他的东西，可他不在乎。
这个人温暖了他的年少，若可以，他愿意护她一世周全，只要她不过分。
萧凝霜让他娶萧鸢儿的时候，他是从心底里抵触的，因为这件事，他心中生了嫌隙，觉得这个女人，过分了。
可是如今，萧家势单力薄的时候，她竟然让他寻找新的助力？
许久不曾感觉到温暖的人，此刻心中有了些许暖意。
“凝姨不必为我操心，父皇子嗣凋零，大哥此生已是如此结局，唯有我和阿靖二人，若他将来称帝，我并不、、、、、、”
“殿下！”萧凝霜忽然打断了秦靖天的话，“你可知长歌与禹王殿下曾是挚友？”
秦靖天一怔，“凝姨何意？”
萧凝霜却没有再提萧长歌和秦靖禹的关系，而是看向满园的花卉道，“刚刚我杀了人。”
秦靖天皱眉，没有接话。
萧凝霜继续道，“一个皇上正恩宠的贵人小主，此人曾在凝芷宫的偏殿住过一段时间，得我照拂，后封为贵人之后才搬离。今日，她命宫人掌掴于我，被我杀了。”
秦靖天面色瞬间森冷，“如此贱奴，杀了便杀了。”
萧凝霜回头看向秦靖天，眸光坚定，“旁人皆认为殿下性情乖张，不喜任何人，可本宫知道，你曾对幼年的禹王殿下生出可怜之心。可是啊，后宫之中，人情凉薄，殿下，莫要被情谊所困。”
“凝姨今日过来，究竟何意？”秦靖天冷下脸，目光平静的看着萧凝霜。
萧凝霜让素瑶将盒子留下，挥手命其退到一旁，这才开口。
“秦靖禹没拿到王印的时候，无论皇上心中何意，他与你都无威胁，也无利益相冲。所以很多事情，凝姨不愿说，只愿你开心就好。可是殿下您忘了，当年皇后，您的母后与太后一起，曾设法置他们母子二人于死地，你母后在那个女人入京当年仙逝，这些事情，你不曾想过吗？”
秦靖天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过了这么多年，凝姨你是想说，母后的死与阿靖有关？”
“本宫从未这么说过，可殿下忽略了一个自黑暗中活下来的人心中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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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话自然是在讽刺萧凝霜得宠这么多年竟然连个贵妃都没有混上，如今这个局面更是再无可能了。
萧凝霜闻言咯咯笑了起来，“走进皇上的心里去？你还真是蠢！”
贵人小主这几日盛宠正浓，此刻见萧凝霜嘲笑自己，哪里压得住自己的火。
她怒斥道，“凝妃娘娘，你还当自己是之前得宠的娘娘吗？信不信我让人打你一顿皇上都不会怪罪我。”
萧凝霜脸上的笑意依旧深浓，只是眸子里的森冷却也渐渐浓烈起来。
“就只是打本宫一顿，本宫还以为你会让人扒皮抽筋那，还真是没出息。”
贵人小主被她一再挑衅，气的直接挥手道，“给我掌嘴！”
她身边的太监宫女们却是不敢动，就算是她得宠，可是这后宫暂时还是凝妃说了算。
所以他们直接齐刷刷跪在地上，气的贵人小主自己上前去扇萧凝霜的脸，手刚抬起就被萧凝霜连着扇了四五个嘴巴子，把脸都给打肿了。
“如此愚蠢的女人，不配在宫里活着，来人啊，拉去慎刑司挖了眼睛断了双腿做成人彘。”
她话音一路，身后立刻传来脚步声。
素瑶早就取了东西回来，身后还带着几个身强力壮的小太监。
她之所以没有刚刚露面，就是想让自家主子知道，在这宫里不打起精神来，连阿猫阿狗都能欺负她。
贵人小主尖叫着喊皇上，喊饶命，最后也怂了，开始求饶，可素瑶直接塞了帕子进她的嘴里，两个太监拖死狗一样将她拖走了。
跪着的宫人们胆战心惊的不敢说话。
素瑶走到萧凝霜身边冷冷的看着众人，随后低声道，“娘娘，如何处置？”
萧凝霜看着，缓缓吐出两个字，“杖杀！”
东宫内依旧歌舞升平，太子歪斜的坐着喝酒，费公公小心翼翼的进来通报，说是凝妃娘娘来了。
按照礼制，妃子是不能进入东宫的，不过萧凝霜是太子秦靖天的半个养母，自然不同。
秦靖天愣了一下抬手让费公公扶着他站起来，然后冲着舞姬道，“跳，不准停。”
众位舞姬的脸上已经是香汗淋漓，虽然依旧舞动，可是很多姿势做起来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细细看去，那赤着的脚每动一下便会生出鲜红的莲花，显然已经磨出了血，也不知道已经跳了多久。
秦靖天摇摇晃晃的出了殿门，就看到萧凝霜正一脸温柔的与枫老说话，询问着曼陀罗的长势。
“凝姨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秦靖天开口，声音带着些亲昵。
萧凝霜回头看他一眼笑骂道，“出门也不整理一下仪表，像个什么样子。”
秦靖天嘻嘻笑着将自己敞开的前襟随意拢了拢，目光却是瞥见了素瑶手里捧着的那个箱子，眸子瞬间亮了。
“凝姨又寻了什么好东西？可是一步阴阳？”
萧凝霜笑道，“你倒是眼尖，不过这盒子里装的可不是花草。”
秦靖天瞬间蔫了，“凝姨，我宫里什么都不缺，你拿回去吧。”
萧凝霜却摇了摇头，示意素瑶将盒子打开，里面不是花草种子，而是一个个画卷。
“谁说你宫中不缺什么？你宫中缺了个正妃。”
秦靖天瞥向那画卷，神情淡淡，“凝姨要帮我选妃？”
“这是京中样貌才情都绝佳的女子，你瞧瞧可有喜欢的吗？”
“凝姨不是一直都希望我娶萧鸢儿吗？”
萧凝霜叹了口气，“是，你是凝姨看着长大的，我自然最了解你的脾性，所以希望将来照顾你的人也是相熟之人，如此你也能过得舒心一些。可是如今，唉，算了算了，不提了。”
“不过是三年孝期而已，我等着便是。”
萧凝霜摇头，“凝姨不能这么自私，虽然这几日我因为家兄的事情心绪难平，后宫之事处理的也力不从心，可是一些消息，还能能听到的。禹王得了王印，朝局陡变，凝姨已经无力帮你，长歌还年轻，在朝中更是无威望，凝姨希望，你能得到新的助力。”
她说的情真意切，秦靖天的心中也不免泛起涟漪。
他母后死的早，幼年时候，是这个女人给了他缺失的母爱，当然他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爱之中参杂着其他的东西，可他不在乎。
这个人温暖了他的年少，若可以，他愿意护她一世周全，只要她不过分。
萧凝霜让他娶萧鸢儿的时候，他是从心底里抵触的，因为这件事，他心中生了嫌隙，觉得这个女人，过分了。
可是如今，萧家势单力薄的时候，她竟然让他寻找新的助力？
许久不曾感觉到温暖的人，此刻心中有了些许暖意。
“凝姨不必为我操心，父皇子嗣凋零，大哥此生已是如此结局，唯有我和阿靖二人，若他将来称帝，我并不、、、、、、”
“殿下！”萧凝霜忽然打断了秦靖天的话，“你可知长歌与禹王殿下曾是挚友？”
秦靖天一怔，“凝姨何意？”
萧凝霜却没有再提萧长歌和秦靖禹的关系，而是看向满园的花卉道，“刚刚我杀了人。”
秦靖天皱眉，没有接话。
萧凝霜继续道，“一个皇上正恩宠的贵人小主，此人曾在凝芷宫的偏殿住过一段时间，得我照拂，后封为贵人之后才搬离。今日，她命宫人掌掴于我，被我杀了。”
秦靖天面色瞬间森冷，“如此贱奴，杀了便杀了。”
萧凝霜回头看向秦靖天，眸光坚定，“旁人皆认为殿下性情乖张，不喜任何人，可本宫知道，你曾对幼年的禹王殿下生出可怜之心。可是啊，后宫之中，人情凉薄，殿下，莫要被情谊所困。”
“凝姨今日过来，究竟何意？”秦靖天冷下脸，目光平静的看着萧凝霜。
萧凝霜让素瑶将盒子留下，挥手命其退到一旁，这才开口。
“秦靖禹没拿到王印的时候，无论皇上心中何意，他与你都无威胁，也无利益相冲。所以很多事情，凝姨不愿说，只愿你开心就好。可是殿下您忘了，当年皇后，您的母后与太后一起，曾设法置他们母子二人于死地，你母后在那个女人入京当年仙逝，这些事情，你不曾想过吗？”
秦靖天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过了这么多年，凝姨你是想说，母后的死与阿靖有关？”
“本宫从未这么说过，可殿下忽略了一个自黑暗中活下来的人心中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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