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架势十足
秦靖禹入城的时候，秦池已经回来了。
他笑眯眯的冲着秦靖禹道，“殿下莫要发火，我把老郭叫出来了，放心。”
秦靖禹楞了一下道，“郭叔没说什么？”
“郭叔似乎对主母很满意，说要给她烤鸡吃。”
“倒是难得。”
二人说这话，车队已经过了城门。
秦靖禹回京的消息早就传遍了京城，此刻人刚入京，还未走上一盏茶的功夫，顾知就带着禁军亲自来迎。
“臣顾知见过禹王殿下！皇上有旨，禹王回京立刻入宫不得耽搁，殿下，请吧。”
秦靖禹看了一眼顾知，笑的不冷不热，“劳烦顾大统领亲自迎接，不知道的还以为本王犯了欺君大罪，需要顾大统领带着这么多兵马围攻。”
“殿下说笑了，臣只是奉命行事。”
“奉命行事，这四个字好啊，不管是存着什么心思，这四个字都能给出最合理的借口。”
顾知嘴角僵了一下，没再说话。
秦靖禹也没有为难，带着众人一起朝着皇宫方向走，经过萧府的时候，看到萧长歌身穿丧服骑着一匹白马，似乎等了许久。
“殿下回京了。”
萧长歌淡淡开口，秦靖禹看着他，神色有些凝重。
“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
“多谢殿下体恤，皇上召见，臣陪下一起入宫。”
“嗯，也好。”
秦靖禹策马走在最前面，他的身侧一边是萧长歌一边是顾知，在他身后，秦池带着曹三等人紧随，再之后，便是几十禁军，气势浩荡。
早朝早就结束，可文武百官却无一人离开。
秦巢坐在龙椅上假寐，梁公公站在一旁，垂首不语。
尚书曹格和翰林院长史林涛立于右侧之首，面色沉痛悲愤，眼眶微红，其后站着的众位文官，皆是神色不明，气氛异常压抑。
而左侧之首立着一位身穿黑紫官袍的中年男人，此人与萧军澈齐名，并称为东吴国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将，军侯况殇。
此人不常在朝，日常政务也并不多加参与，对于政党之争更是从不表态，对那些求到门庭之人冷漠待之，久而久之，众人对这位军侯并不怎么上心，可是，况殇虽然在朝中没什么威望，可在军中地位却极为稳固。
东吴国各城池的将领，有半数以上来自于他的麾下，而朝中武将十之有三也曾受过他的教导。
今日况殇难得上朝，他的出现让众位武将之心比文臣更加稳固。
等了有一会儿，外面终于想起了太监尖细的声音，‘“禹王殿下觐见！”
众人的目光齐齐聚集在门口，各人神色再不掩饰。
秦巢也睁开了眼睛，看着逆着光缓缓走来的秦靖禹，神色微微恍惚了一下。
“儿臣叩见父皇！”
秦靖禹跪地行礼，不等秦巢说话就又自顾自站了起来，看到曹格和林涛眼睛都瞪了浑圆。
“嗯？不是让萧家的世子与你一同来的吗？他怎么未到？”
秦巢淡淡开口，听不出喜怒。
门口的太监又开始高声喊道，“宣世子萧长歌觐见！”
秦巢的嘴角抽了抽，想来刚刚不是秦靖禹故意快一步也不是萧长歌故意慢一步，而是因为，秦靖禹根本就没有在门口停留直接走了进来，小太监反应慢了一步，只能高声喊上一句。
萧长歌跪地行礼，“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
“谢陛下！”
秦巢看着萧长歌身上的丧服，叹了口气道，“萧军侯的事情，朕会给萧家一个交代。”
萧长歌还未说话，秦靖禹就开了口，“给萧家一个交代？父皇，我以为你会说，萧家该给东吴国一个交代。”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曹格第一个站了出来，怒斥道，“禹王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萧大人为国捐躯死的不明不白，你不自省却要给萧大人扣上这样一顶帽子，意欲何为？”
“自省？本王为何要自省？是曹大人觉得本王哪里做错了？”
曹格气的脸都红了，冲着秦巢行了一礼道，“皇上，禹王与萧大人同往富江城调查楼国奸细之事，据臣所知，一切都在萧大人的计划之中，可富江城却突然遭遇流匪攻城，而这流匪之首却屡次放过禹王，却将萧大人置于死地，如此反常之举，实在令人匪夷所思，还请皇上明察，还萧大人一个公道。”
秦靖禹冷笑一声，讽道，“曹大人远在京城知道的倒是不少。既然曹大人知道流匪攻城的事情，可知道流匪攻城当日，萧大人逼着本王出城成为人质？”
曹格的脸色变了又变，林涛上前道，“禹王殿下为富江城的百姓甘为人质，令人赞叹。只是下官有一时不明，富江城传来的消息说，守城将领沈一山早于流匪勾结，当日要置殿下于死地，却被流匪之首所救，不知殿下如何解释？”
“沈一山既然与流匪勾结，理应知道流匪计划，一人杀我，一人救我，林大人，你的脑子被狗吃了吗？”
林涛的脸涨成了猪肝。
曹格深吸一口道，“下官等人皆不曾亲临富江城，无法得知当日之事究竟如何。可是，殿下与萧大人共事多日，如今萧大人身死，而富江城之事成就了禹王殿下您的威名，如此结局殿下还不满意，回朝之后不但不就萧大人一事解释，却开口就污蔑对方，敢问殿下，是何用意？”
秦靖禹摊了摊手，“本王刚要解释，你们两个就跟疯狗一样出来咬人，本王还以为，你们知道的比本王要多。”
曹格和林涛差点气吐血。
秦靖禹又道，“听两位大人所言，富江城发生的点点滴滴似乎都没有逃过二位大人的眼睛，相隔千里，真是难为你们了。”
“殿下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曹格怒道，“萧大人是我挚友，他出事之后我理应对此调查一番，有何不可。”
“挚友吗？本王还以为是盟友！”
“你！”曹格气的直翻白眼。
秦巢听得头大，一拍桌案道，“行了，阿靖，事情的到底怎么回事，直言便是。”
秦靖禹冲着秦巢躬身一礼道，“回父皇，萧军澈利用黑铁卫勾结楼国黑网，意图在富江城斩杀儿臣，并为掩盖此罪，祸及全城百姓，人证已经押解入京，随时听候父皇亲审！”
曹格忽地冷笑道，“禹王殿下说臣的脑子被狗吃了，如今看来，臣的脑子的确不好使，如此无法自圆其说的话，恕臣听不懂。”
林涛帮腔，“萧大人和黑铁卫勾结黑网杀殿下，如今自己却被楼国人杀了？难道楼国人与萧大人之间的交易被更大利益的交易所取代，才有了反水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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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眯眯的冲着秦靖禹道，“殿下莫要发火，我把老郭叫出来了，放心。”
秦靖禹楞了一下道，“郭叔没说什么？”
“郭叔似乎对主母很满意，说要给她烤鸡吃。”
“倒是难得。”
二人说这话，车队已经过了城门。
秦靖禹回京的消息早就传遍了京城，此刻人刚入京，还未走上一盏茶的功夫，顾知就带着禁军亲自来迎。
“臣顾知见过禹王殿下！皇上有旨，禹王回京立刻入宫不得耽搁，殿下，请吧。”
秦靖禹看了一眼顾知，笑的不冷不热，“劳烦顾大统领亲自迎接，不知道的还以为本王犯了欺君大罪，需要顾大统领带着这么多兵马围攻。”
“殿下说笑了，臣只是奉命行事。”
“奉命行事，这四个字好啊，不管是存着什么心思，这四个字都能给出最合理的借口。”
顾知嘴角僵了一下，没再说话。
秦靖禹也没有为难，带着众人一起朝着皇宫方向走，经过萧府的时候，看到萧长歌身穿丧服骑着一匹白马，似乎等了许久。
“殿下回京了。”
萧长歌淡淡开口，秦靖禹看着他，神色有些凝重。
“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
“多谢殿下体恤，皇上召见，臣陪下一起入宫。”
“嗯，也好。”
秦靖禹策马走在最前面，他的身侧一边是萧长歌一边是顾知，在他身后，秦池带着曹三等人紧随，再之后，便是几十禁军，气势浩荡。
早朝早就结束，可文武百官却无一人离开。
秦巢坐在龙椅上假寐，梁公公站在一旁，垂首不语。
尚书曹格和翰林院长史林涛立于右侧之首，面色沉痛悲愤，眼眶微红，其后站着的众位文官，皆是神色不明，气氛异常压抑。
而左侧之首立着一位身穿黑紫官袍的中年男人，此人与萧军澈齐名，并称为东吴国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将，军侯况殇。
此人不常在朝，日常政务也并不多加参与，对于政党之争更是从不表态，对那些求到门庭之人冷漠待之，久而久之，众人对这位军侯并不怎么上心，可是，况殇虽然在朝中没什么威望，可在军中地位却极为稳固。
东吴国各城池的将领，有半数以上来自于他的麾下，而朝中武将十之有三也曾受过他的教导。
今日况殇难得上朝，他的出现让众位武将之心比文臣更加稳固。
等了有一会儿，外面终于想起了太监尖细的声音，‘“禹王殿下觐见！”
众人的目光齐齐聚集在门口，各人神色再不掩饰。
秦巢也睁开了眼睛，看着逆着光缓缓走来的秦靖禹，神色微微恍惚了一下。
“儿臣叩见父皇！”
秦靖禹跪地行礼，不等秦巢说话就又自顾自站了起来，看到曹格和林涛眼睛都瞪了浑圆。
“嗯？不是让萧家的世子与你一同来的吗？他怎么未到？”
秦巢淡淡开口，听不出喜怒。
门口的太监又开始高声喊道，“宣世子萧长歌觐见！”
秦巢的嘴角抽了抽，想来刚刚不是秦靖禹故意快一步也不是萧长歌故意慢一步，而是因为，秦靖禹根本就没有在门口停留直接走了进来，小太监反应慢了一步，只能高声喊上一句。
萧长歌跪地行礼，“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
“谢陛下！”
秦巢看着萧长歌身上的丧服，叹了口气道，“萧军侯的事情，朕会给萧家一个交代。”
萧长歌还未说话，秦靖禹就开了口，“给萧家一个交代？父皇，我以为你会说，萧家该给东吴国一个交代。”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曹格第一个站了出来，怒斥道，“禹王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萧大人为国捐躯死的不明不白，你不自省却要给萧大人扣上这样一顶帽子，意欲何为？”
“自省？本王为何要自省？是曹大人觉得本王哪里做错了？”
曹格气的脸都红了，冲着秦巢行了一礼道，“皇上，禹王与萧大人同往富江城调查楼国奸细之事，据臣所知，一切都在萧大人的计划之中，可富江城却突然遭遇流匪攻城，而这流匪之首却屡次放过禹王，却将萧大人置于死地，如此反常之举，实在令人匪夷所思，还请皇上明察，还萧大人一个公道。”
秦靖禹冷笑一声，讽道，“曹大人远在京城知道的倒是不少。既然曹大人知道流匪攻城的事情，可知道流匪攻城当日，萧大人逼着本王出城成为人质？”
曹格的脸色变了又变，林涛上前道，“禹王殿下为富江城的百姓甘为人质，令人赞叹。只是下官有一时不明，富江城传来的消息说，守城将领沈一山早于流匪勾结，当日要置殿下于死地，却被流匪之首所救，不知殿下如何解释？”
“沈一山既然与流匪勾结，理应知道流匪计划，一人杀我，一人救我，林大人，你的脑子被狗吃了吗？”
林涛的脸涨成了猪肝。
曹格深吸一口道，“下官等人皆不曾亲临富江城，无法得知当日之事究竟如何。可是，殿下与萧大人共事多日，如今萧大人身死，而富江城之事成就了禹王殿下您的威名，如此结局殿下还不满意，回朝之后不但不就萧大人一事解释，却开口就污蔑对方，敢问殿下，是何用意？”
秦靖禹摊了摊手，“本王刚要解释，你们两个就跟疯狗一样出来咬人，本王还以为，你们知道的比本王要多。”
曹格和林涛差点气吐血。
秦靖禹又道，“听两位大人所言，富江城发生的点点滴滴似乎都没有逃过二位大人的眼睛，相隔千里，真是难为你们了。”
“殿下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曹格怒道，“萧大人是我挚友，他出事之后我理应对此调查一番，有何不可。”
“挚友吗？本王还以为是盟友！”
“你！”曹格气的直翻白眼。
秦巢听得头大，一拍桌案道，“行了，阿靖，事情的到底怎么回事，直言便是。”
秦靖禹冲着秦巢躬身一礼道，“回父皇，萧军澈利用黑铁卫勾结楼国黑网，意图在富江城斩杀儿臣，并为掩盖此罪，祸及全城百姓，人证已经押解入京，随时听候父皇亲审！”
曹格忽地冷笑道，“禹王殿下说臣的脑子被狗吃了，如今看来，臣的脑子的确不好使，如此无法自圆其说的话，恕臣听不懂。”
林涛帮腔，“萧大人和黑铁卫勾结黑网杀殿下，如今自己却被楼国人杀了？难道楼国人与萧大人之间的交易被更大利益的交易所取代，才有了反水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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